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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役满眼“我明白”的同时,又露出有些为难的神情,吞吞吐吐道:“阮公子,咱们......咱们酒楼的规矩您懂得的,小的得......得看看......” 嘿!这仆役还挺守规矩,很有职业操守嘛,那她也不能为难人家,规矩自己还是懂得的。 连衣想着,从身上掏出个碎银子,直接抛给仆役:“我明白我明白,都是做事的,我理解,但姑娘家家的害羞,刚刚我们......你懂得,所以还请行了方便。” 连衣说完,将马车的车帘掀开一角,露出里面舒清晚被外袍包着的背影,实际只露出一点发髻,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仆役只看了一眼,就颇为识趣地收回眼睛:“好咧!那阮公子慢走,小的这就给您牵出去。” 仆役收了钱,动作利索地解开阮家马车的绳索,等连衣上了马车之后,他就将马车牵到了酒楼后院外。 到了院外,他敲了敲马车外的窗户,恭敬道:“阮公子,到了,小的就送您到这里了。” 就这么一会功夫,连衣已经把马车里的舒清晚移好了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她俯身钻出马车,接过仆役手里的绳索,感谢道:“好的,有劳你了。” 仆役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客人,他满心欢喜地赔笑道:“这是小的应该的,公子走好。” 连衣回以一笑,拉起绳索,就朝着阮家的方向奔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外出了几日,下午刚回来就坐到电脑面前,码字码的手都抖了...... 作者君:女鹅,你竟然带女主回家!我一脑袋小车车准备启动了。 连衣脸都急红了:不是,大家听我解释...... 作者君:大家快看!她心虚了她心虚了...... 第27章 连衣心里担心着舒清晚的药效,将马车架地飞起,没多久就跑到了阮府门口。 她在抱下舒清晚之前,依旧用自己的外袍将舒清晚包地严实。主要是阮家的随从仆役也不少,她要回去西院,必须要经过大门,然后前厅,最后才能拐弯去西院。 如果她就这么直晃晃地抱着舒清晚进去,经过的仆役都会看的一清二楚,那她前面要掩饰的一切就白做了。 她抱起舒清晚,鼓足力气,从大门直冲进前厅,继而拐弯去往西院,她到达西院门口之后,就吩咐跟在身后摸不着头脑的管家,让他将西院里的所有仆役随从统统清退。 连衣抱着舒清晚直接冲进房间,随即又怕弄疼舒清晚似的,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 此时舒清晚已经浑身瘫软滚烫,肉眼可见的绯红色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进脖颈衣领,眼睛也已经完全合上了,还偶尔会有点轻微抽搐,吓得连衣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连衣又无法叫来大夫,毕竟大夫来了之后,就知道她带回来一个中了春.药的人,消息外泄,没多久这个把柄就会落到钟七七的手上。 她又想起之前帮她诊脉的张神医,阮家对张神医有救命之恩,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会守口如瓶,可前段时间她听说张神医去乡下义诊去了,现在去请人根本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连衣绞尽脑汁,终于一拍额头,想起之前看过的那些古装剧里,好似中了春.药之后,都需要冷水或者冰块。 她帮舒清晚胡乱盖好被子,急冲冲地拐弯出门,就与门口过来探知情况的周氏撞了个正着。 周氏被连衣撞了个趔趄,她扶住同样没有站稳的连衣焦急询问道:“林儿,你这是......是要去哪里啊?” 她顿了顿,又道:“我怎么听老福说你,你......你带回来个人?” 连衣屏退周氏后面的几个丫鬟,把周氏带到一边,俯耳将情况说了清楚,旋即交代道:“母亲,您这边麻烦派个人去往舒府,告知舒府的管事,就说......就说您前面出去买东西,在路上遇到舒小姐,看她似乎有些不适,便带她回来休息,等她修养好了,明日便送她回去。” 看到周氏点头答应,连衣又道:“母亲,这边麻烦您通知下人给我备一个水桶以及冷水冰块,我有用处,速度要快!” 周氏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她立刻明白连衣的意思:“好好,我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周氏也知道自己在这帮不上什么忙,交代连衣几句体己的话,就扶着丫鬟的手出去了。 吩咐完所有,连衣这才靠着柱子松了口气。 她一路抱着舒清晚东跑西跑,又担心她的药效过了头,会殃及性命,一路上根本没有停歇,此时一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脱力了。 管家办事迅速,很快就搬来大木桶放在西院的另外一个房间里,还装满了大半桶的冷水。 连衣屏退所有下人,亲自抱着舒清晚进去。 她将舒清晚的外衣和中衣脱掉,然后就着里衣把舒清晚整个人塞进了木桶里,只露出脸来。 她扶着舒清晚浸泡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摸着原本冰凉的水温似乎都温热了些,舒清晚脸上的绯红才褪掉一点。 可时间又过大半晌,眼见着木桶里的水都被舒清晚的体温暖热,水里的舒清晚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偶尔会有睫毛微微一颤,仿似睡着一般。 舒清晚的体温依旧烫地可怕,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被体温烧地绯红一片,仿似美人醉酒一般煞是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