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抱着进酒店房间了,不是情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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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还没两天,学校就被人匿名举报了,原因是学校利用周末补课。 考虑到高叁学生的学习问题,教育局要求学校整改,落实双休,因此,周六从强制上课变成了自愿留校。 陈瑄宣布完这个消息离开后,教室一片哗然。 人们纷纷好奇那位匿名举报的人是谁。 姜北坐在教室,从书包里拿出刻有山茶花轮廓的邀请函,分别递给谢晓楠、林衡和陈子浩他们。 谢晓楠看着邀请函,笑得开心:“怎么才拿出来。看你这几天忙上忙下,独独不说请人,我以为你不打算邀请我了呢。” 姜北微微一笑:“邀请函刚做完。” 谢晓楠:“不是早早开始准备了吗?” “之前跟双双是一起的,现在重做了。两人的日期和姓名都分开写,所以给晚了。” “不晚,不晚。周五我有空。” 姜北知道无论她生日什么时候,谢晓楠都是有空的,心里感动。 她又转向林衡:“我生日是周五那天晚上,你会来吗?” 陈子浩挤过来,抢话:“你怎么不问我啊?” 谢晓楠:“肯定是知道你会去啊。你巴不得天天请假,她问你干嘛。” 林衡推开陈子浩,对姜北说:“我会去。” 姜北笑起来:“好。” 她又象征性地问陈子浩:“你会来的吧?” 陈子浩点点林衡,理直气壮地说:“那当然,他都去了,我能不去么。” 谢晓楠看着姜北还剩几张邀请函,把她拉到桌底下,悄悄问:“这些是给云驰他们的?” 姜北摇摇头,眼神遗憾地落寞:“不是。我没有请他们。” 谢晓楠想到云驰和江如珩越闹越僵的关系,说:“也是。不过,我听顾思源说,他也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姜北惊讶:“他怎么知道我生日?他从来没问过我。” 谢晓楠嘟囔:“不知道。反正打球那天,顾思源是这么说的。” 姜北起身,不小心撞头,她捂着头,拿起邀请函:“我先去把这些发了,晚点回来说。” 姜北到徐研位置时,徐研不在。 姜北等了会,见人还没回来,只好先去找高一关系较好的同学。 云驰在教室里,看着姜北急匆匆从门口路过,也跟着起身,朝门外走。 见人离开,柯辰侧坐过来,问隔壁桌的顾思源:“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阿驰心情不太好?” 郑永年经验老道地说:“我也觉得。虽然表面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内里,像是失恋了。” 顾思源趴在桌上:“你们才发现么?这两天“小学霸”,无论哪个字,我一个都不敢提,生怕被他揍。” “不会真失恋了吧?这两天我见他到点就走,以前不总是等隔壁那个一起么?”陈建斌从前桌转过来。 几人正讨论着,就见江如珩端着作业本朝陈建斌走来。 江如珩说:“你的数学作业没交。” 陈建斌回头:“没写。” 江如珩转头要走,顾思源叫住他:“喂,你跟隔壁班姜北什么关系?” 江如珩定住1秒,一声不吭走了。 被无视的顾思源一拍桌:“不行,老子得去问问麦泽洋,上次他们在海边到底什么情况。” 姜北发完邀请函,只剩最后一张。 她往教室走,刚到楼梯过道,就见到云驰站过道里。 姜北慌忙背手,将邀请函藏到身后。 小动作没能逃过云驰的眼。 狭长的眼不悦地眯起,声音冷然:“去干嘛了?” 姜北不想撒谎,转移话题道:“你这两天怎么走那么早?” “身体不舒服。”云驰说。 姜北小跑两步。 楼道有人路过,好奇地打量两人一眼。 姜北装出不经意的样子,放慢脚步。 云驰看着姜北刻意划清的界线,胸口又闷又气,似有火在烧,恨不得抓过她,狠狠亲上,让她有口难说。 但仅剩的理智,阻止了他的疯狂。 等人走后,姜北站到云驰面前,确认四下无人后,踮脚,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是感冒了吗?” 看起来十分健康,没想到这么虚弱,动辄感冒,姜北不禁产生一丝怜爱。 云驰推开她的手,面色不虞:“不是,已经没事了。” 姜北稍稍放心:“小元说你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你怎么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云驰问。 姜北见云驰不知道,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过完生日你几周岁?17?还是18?”云驰又问。 附中的学生,年龄有大有小,有些高叁学生年龄小一岁,也是正常的。 但大多数人过完生日,都是18周岁。 姜北也不例外。 “18。”姜北小声回答,心里有种被看穿的虚弱感。 云驰手抬起,在触碰到姜北额头前收回,落到身侧:“那提前祝贺你成年。” 姜北空出手,去握云驰的,放头上:“谢谢。” 云驰轻笑,不舍地揉了揉:“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云驰离开。 姜北摸着头,开心地笑了笑。 回教室路上,刚好遇见徐研,姜北便把邀请函给了她。 徐研接过邀请贴,有些吃惊:“我没想到你会邀请我?” “你上次成人礼不也邀请我了吗?”姜北理所应当地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徐研笑起来:“那时候你也吃了一惊。” 姜北也笑:“你会来吗?” 徐研点头:“嗯。” 两人进教室,分开。 谢晓楠说:“你也请了徐研?” 姜北双手枕着脸,趴在桌上:“他不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 谢晓楠看姜北略微失望,摸摸姜北脑袋:“别难过啊。晚点我悄咪咪透露给他。” 姜北沉思后,苦恼地摇头:“还是不要了。如果他知道我生日,那天我又没请他来,他一定会不开心的。” 谢晓楠摆出同样的姿势:“你请这么多人,不怕有人说出你跟江如珩的关系吗?” 姜北猛地坐直:“你说得对。我得去跟他们说一声。” 谢晓楠拉住人:“要上课了,等下再去。” 上课铃声响彻学校。 逃课的二人组团蹲在篮球场角落,麦泽洋讲道:“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顾思源确认道:“所以你们只是猜他们俩是情侣?” 麦泽洋无语:“都抱着进酒店房间了,不是情侣是什么?” 顾思源猜测:“说不定是什么小青梅?远亲?我知道江如珩跟姜北住同个小区,邻居也有可能。” 麦泽洋恶寒:“你看阿驰和安诺。你就算打断他腿,他都不可能那么抱他远亲。其他关系,这么抱着进酒店,肯定是情侣啊。” “那你跟谢晓楠是情侣吗?”说完,顾思源又觉得这个比喻不对。 他们俩,也跟情侣差不多了。 麦泽洋气闷:“我们不是情侣。虽然我也想,但她不答应。” 顾思源无话可说,回到正题:“打球那天阿驰又把陈科打了一顿,你知道吗?” 麦泽洋明显不知:“什么时候?怎么不叫上我?” “谁都没叫,就他一个人。上人家里打去了。我也是听人说起才知道的。这可不像他。” 麦泽洋关注点却不在这儿:“不是,为什么你们等他失恋了,才告诉我原来他跟姜北在谈?” 顾思源不想跟麦泽洋牛头不对马嘴地讨论下去,摸摸他口袋:“有烟吗?我得抽根理理他们叁人的关系。按驰爷这两天不待见江如珩的劲儿,肯定跟他有关。” 麦泽洋翻出口袋:“没,全被小元没收了。” 顾思源轻蔑地说:“没出息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