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必报的千金小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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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脑袋里的疼痛过后,祁宁难以置信的回味刚才脑海里闪过的几句话。 什么,幸福系统! ?这是什么鬼,该不会是那对渣男贱女对她下药,弄得她神经失常?想把她弄进精神病院后,一举接手所有财产吧! 哈?哈?她终于疯了,在被送入精神病院前,是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不是可以尽情折磨那一家叁口,然后解脱和母亲外公团聚? “宿主?宿主?你没有神经失常,我是来自其他位面的高科技试验品—幸福系统。经过筛选后,你是我第一位宿主,我会尽我所能,协助你找到幸福的。 ”就在祁宁愣住时,一连串娃娃音在脑海中响过。 “哼,我不需要什么幸福!你再找另外一个宿主吧!”虽然觉得很荒谬,但祁宁偶尔也会看小说,所以很快便接受了系统的存在,与它交流起来。再说,祁宁现在已经豁出去了,还有什么可怕? ! “呜?呜?不要嘛,宿主?不要抛下我,我很有用的。我会帮你的,什么都可以帮你的,呜? ”系统一听见祁宁果断的拒绝自己,就联想到自己任务失败,日后被销毁的情境,不禁悲从中来,哭闹不停。 “行了,行了,不要吵!吵得我头都痛!你真的可以什么都帮到我?那你要什么条件? ”祁宁按着隐隐发胀的太阳穴,制止系统那嘈吵的声音。 “谢谢主人,我真的很有用,我会帮你的。我不要什么条件,只要你找到幸福,我就可以完成任务,离开你的身体! ” “那找不到呢?你又有什么准则判断幸福是什么东西?如果最后我过得不幸福,你完成不了任务的话,会怎样? ”祁宁愈听愈头痛。这系统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我就会一直吸取宿主的营养,直至宿主死亡。 ”本来系统是软糯的娃娃音,但说出这句话时竟带出一点冷漠的味道。 祁宁叹了一口气,真不知自己行什么霉运!她只想报复那渣男贱女,好好保住外公的心血。现在竟突然被什么破系统找上,还说什么会被杀死宿主。那不是令自己烦上加烦吗?她前世做错了什么事啊!她不怕死,她就怕没时间让自己报仇,好好看清那些贱人们的下场! 系统感应到祁宁的心情突然低落起来,它知道是自己的话吓坏了她。虽然说这番话时有威逼的成份,但只要可以令祁宁明白到找到幸福的重要性,那就让它当一回坏人吧!话虽如此,终归是自己不厚道,系统唯有怀着一丝愧疚安抚祁宁。 距离系统的绑定已经过了一星期,祁宁已经心平气和的接受系统的存在。 祁宁现在根本无力再分神处理系统的事,她首要的目标是对付那渣男贱女。本身祁宁还是一名学生,享受着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但她已经在几天前办妥退学的手续了。 祁宁想起几天前,她把她以前满载开心回忆的家卖掉,将那无耻的一家叁口赶出去时,他们铁青的脸色,恼羞成怒的大骂?这些画面更是令她一想起便隐隐作笑。 这只是刚刚开始,你们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而已??她绝对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好过! 今天是祁宁第一次以董事长的身分参加公司会议。外公留给祁宁的股份足以令她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但据她所知,她的“好”父亲也是公司第二大的股东,并与其他的股东交好,已经有好几次越过当时病重的外公,一手促成公司的重要项目。 祁宁今天特意将自己打扮得成熟一点,为的就是不让其他董事看轻自己。 祁宁本身是美人胚子,皮肤白皙,五官清秀,略带婴儿肥的脸更是显得自己不像已经是十八岁的女生。画眼线时她特地向上扬,将自身一双看起来不懂世事的杏眼变成精明世故的桃花眼。 “宁宁,加油,你可以的!」系统的娃娃音在祁宁的脑海中向起。祁宁嫌弃系统每次叫她宿主不好听,便主动让系统叫她的小名。 “祁宁,你姐姐从今天开始就会在公司上班,你不要做多余的小动作!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 “可笑,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我何来有姐姐?莫非是父亲你老糊涂,该不会要进院检查一下脑子吧?」祁宁冷眼望着她那位父亲和站在他身旁扮白莲花的少女,毫不留情地驳回他异想天开的想法。 ”正常的人事招聘要经过相关部门处理,你想凭你职权空降这个东西在公司,你问准过我没有?我可不允许有不叁不四的女人进来公司。 ”祁宁手指指着她那同父异母的姐姐,面露不屑的说道。 祁莲听见自己被人指着说是不叁不四的女人时,真想冲上前撕破祁宁的嘴。她用力的咬着下唇,更加卖力地扮演着被妹妹欺负的小白莲姐姐。祁莲脸上愈楚楚可怜,心里就愈火大。她就看看祁宁没有她外公母亲的庇佑,她还可以嚣张多久,到时她一定要让祁宁跪下来向她道歉! 其他在场的董事都是老狐狸,见到这样的场面,更是懂得明哲保身,装糊涂。这场会议最后不欢而散,祁莲最后都不能在公司上班;但祁宁亦不能一下子争取到公司的实权,跟进公司的重点项目。 祁宁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纵使她想立刻赶走她那位父亲,也只能尽力做好手头上的工作,再慢慢想出计谋对付。 “宁宁,不要再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这样对身体不好。」这次系统的娃娃音不再慢吞吞的说话,而是带点急切无奈。 它正在劝祁宁不要再喝酒了,它都已经数不清她喝了几杯。它知道祁宁今天心情不好,因为她想得到的一个项目又在董事会上被驳回,而且又被她父亲装模作样的说教一番。祁宁闷着一口气下班后,就直接到酒吧开了一个包厢,开始独自喝起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