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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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铭拍了下他的屁股,笑着道:“快去洗漱,起来吃饭了。” 沈既白脸色泛红,捂着屁股下了床,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室内,顾一铭在帮他换床单和被套,房间内暖阳弥漫,有细微的灰尘在照射下飞扬,这样居家的画面,就好像是每天早起的日常。 他站在镜子前刷牙,耳朵听见卧室传来顾一铭抖动被子的声音,腺体里还残留着顾一铭的气息,这让他感到愉悦,也让他亢奋不已。 没有人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在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他经常会想起顾一铭,他是沈既白第一次悸动的心,从那天起他在心里圈起了一块地,把对顾一铭的感情全部灌溉在那块荒芜的圈里,即使明知道没有种子的花园永远不可能有生命,但他依然固执地不肯踏出这片禁锢了他所有情感地土地。 一年前他曾经在顾一铭的订婚宴上告诫自己,顾一铭已经被打上了别人的标记,他不能做个无耻之徒,再去偷窥顾一铭,这样太难看也太不道德,暗恋永远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靠近,他必须安分守己。 而现在,他拥有了顾一铭,命运有时候真的很神奇,幸好他做足了准备。 洗漱完以后,顾一铭已经把饭菜端上了餐桌,沈既白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手机,还以为自己直接睡到了饭点。 上午十点半,虽然是不早了,不过现在吃午饭会不会太夸张。 顾一铭却说:“早上就没能起来吃早饭,中午吃早一点。” 好吧,这种小事当然是随他。 顾一铭又问他:“下午有空吗?” 沈既白手里捧着碗筷,说:“我请了婚嫁,三天。” 顾一铭就很高兴地笑,他说:“那下午去看看家具吧,我们一起去。” “好。” 吃过饭,顾一铭进卧室换了套西装,又从带来的首饰里选了块腕表带上,转身出门的时候看见沈既白靠在门上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里满是痴迷和赞赏。 这眼神看得顾一铭小腹一紧,想起了昨天晚上沈既白在床上呢喃失神的模样,他目光下沉,深深地看着沈既白,走过去揽住了他的腰,沈既白随即踮起脚尖吻了过去。 下午顾一铭先带着沈既白去了趟别墅,和设计师碰了个面,了解过房子的装修风格,又领着设计师去了展厅,帮着选些家具和灯具。 沈既白今天明显的精神不好,他原本没到发情期,昨天硬生生被顾一铭的信息素挑起假性发情,就格外的累,他坐在店里的沙发上直打呵欠。 顾一铭见他眼圈发青也知道昨晚太过火,他原本只想做一次就好,但沈既白太乖了,怎么弄他都没意见,还用软糯的目光看着他,他当时就没控制住自己,抱着沈既白弄到了天蒙亮。 “累了?”顾一铭低声问道。 沈既白看了他一眼,轻声说:“有点困。” “马上就好,再等一会儿。” 结好帐跟销售约定了送货时间,顾一铭开车对沈既白说:“去公司陪我工作?” 他不能在工作日一整天都不见踪影,但又不想放沈既白独自回去,干脆就把他放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 沈既白歪头看着他:“我去的话,方便吗?” 顾一铭:“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去公司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沈既白笑笑,道:“好。” 他昨天被顾一铭临时标记,此刻对顾一铭有很强的依赖心理,很黏他,也不太想跟他分开。 顾一铭把车开到恒盛,牵着沈既白的手从地下室乘电梯。顾一铭的是专用电梯,他们在下面刷了卡,一路上去也没碰见人。 恒盛大厦一共四十多层,顾一铭的办公室在32楼,整层楼都是会议室和他的总经办,场地很大,办公室也就很宽阔。 杨助理见两人走过来,愣了下,立刻恢复到面带微笑、目不斜视的模样,拿着文件跟在后面进了办公室。 “倒杯牛奶过来,再给我煮杯咖啡。”顾一铭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好的顾总。”杨助理微笑着对沈既白点了点头,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转身去了茶水间。 沈既白打量着办公室,大概有一百多平的样子,和上次视频里看到的一样,办公桌的后面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 靠墙有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和饰品,整个办公室用书架做了个隔断,另一边是个休闲区,放了些健身器材和简易高尔夫的练习场。 屋子里摆了套沙发和茶几,沈既白坐在沙发上,困顿的问他:“你要工作了吗?” 顾一铭瞧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头,轻声道:“里面有个小房间,等下喝了牛奶去睡会儿,下班我叫你。” 沈既白见他还有精神工作,不由再次感慨alpha的身体素质强悍,大家都没怎么睡觉,甚至顾一铭出力更多,他倒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杨助理微笑着进门,把牛奶放在了沈既白边的茶几上,咖啡放在了办公桌。 见桌子上的文件还未动过,他诧异了一下,迅速在心里把沈既白的地位又提高了一级,又退了出去。 沈既白一口闷掉了牛奶,见顾一铭还在看他,他有点羞赧,又红了耳朵,但他仍然强撑着让自己不要躲闪目光,回望过去。 顾一铭见他终于看向自己,挑了挑眉,道:“去睡觉吗?” 沈既白点点头,他实在是太困了,想呆在离顾一铭最近的地方休息。 顾一铭又过来牵他,推开侧面的隐藏门,领着他进了里面的卧室。 -------------------- 哪个字有问题啊,氛围也不ok吗,真的没有脖子以下了 第32章 ================ 里面是个小房间,倒是比外面的工作区要简洁一些,摆着一张床和床头柜,衣柜里挂着几套西装和睡衣,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总共就二三十平的样子。 顾一铭拿了套睡衣给他,说:“这套是干净的。” 沈既白拿过睡衣,犹豫着说:“我在里面睡觉,会不会不太好?要不我去外面陪你吧?” 顾一铭笑着说:“快睡觉吧,眼睛都红了,晚点我叫你。” 沈既白也确实困了,就没在拒绝,他点了点头,拿着睡衣打算去洗手间换上,却被顾一铭拉了回来。 “就在这换,哪里没看过。”顾一铭的大手好似带火,沈既白觉得被他碰到的地方都变得敏感,带起一阵阵的酥麻。 沈既白捂住他的嘴,耳朵都红了,他昨晚确实被翻来覆去,但人就是很奇怪,彼此坦诚相见的时候眼中只有交织的情欲,可要是双方都衣着整齐,那带有含义的目光却比夜晚的纠缠更让人害羞和拘谨。 “快点出去,这里不用你。” 顾一铭仿佛恋恋不舍,他又揽住了沈既白的腰,低声道:“要我的时候让我别走,不要我了却让快点我出去,沈医生这是哪国的道理。” 沈既白面色赧然,他像是安抚一样的看了顾一铭一眼,然后又亲了亲他的脸。 顾一铭追着他的唇舌不放,直到沈既白推他,他才放过了早已经变得充血肿胀的双唇。 整理了下衣服,顾一铭又亲了他一口,才推门出去,留下沈既白在休息室内独自平复体内的动静。 坐了足有几分钟,他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往洗手间去。 冲了个快速而简易的澡,沈既白换上了顾一铭的真丝睡衣,穿在他身上大了一点,好在他也不是很削瘦的体型,倒也撑的起。 裤腿长了点,沈既白挽了一道也就够了,深绿色的睡衣穿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皮肤白皙,冰凉的丝滑感也让他觉得舒适,沈既白走到床边,拉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也不知是这里隔音做的好还是外面实在太安静,沈既白很快地就睡着了,他在这个满是顾一铭味道的空间里,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大学时代。 是一个深秋夜晚,天空飘着雨,街上的行人也都步履匆匆,大家都不想和这个湿漉漉又寒冷的天气多做纠缠。 沈既白也撑着伞走在雨里,他下午在图书馆呆的太晚,忘记了晚饭的时间,只好在雨夜出来觅食。他从学校的后街的小饭店出来,打算回寝室。 后街到学校后门有一段50米的小路,那条路有点破烂,路灯坏掉很久了,平时学生走得多大家叽叽喳喳的都没在意,今天突然降温,又是晚上,大家都躲在屋子里,就显得这段路格外的安静。 沈既白是不怕黑的,学医的都有些唯物主义,他撑着伞往前走,隐约听见了一个脚步声跟在他的后面。他顿了顿,停下脚步往后看,却没发现什么痕迹。 也许是自己听错了吧,沈既白想,转过身继续往学校方向走,刚走两步后面又传来了脚步声,且一下比一下更重,沈既白这才确定真的有人在跟着自己。 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几个人,沈既白没敢呼救,只是装作不知道,默默地加快了速度往前走,突然身后那人加快了脚步,竟是要跑起来了。 沈既白心中一惊,马上也要跟着跑起来,却听见前面也有了脚步声,他抬头望去,看见了顾一铭撑着把伞正朝巷子里走。 他狂跳的心一下就平复了下来,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惊慌迅速朝学校跑去。 见到有人过来了,后面那人也停下脚步转身离开,顾一铭顿了两秒,竟停在原地等着沈既白跑过去,然后跟他保持着几米的距离,一路把他护送到了宿舍楼下,见他进去了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学校后面巷子里的路灯就被修好了,没几天新闻就报道了一个报复社会的beta杀害了一个下班回家的omega少女。 沈既白不知道那天晚上跟踪自己的是不是那个beta,也不知道在那个朦胧的雨夜里,顾一铭是否看清了他护送的人是谁,但他确实受到了惊吓,从那以后他才开始爬山锻炼身体,虽然omega在力量上难敌,但是起码在逃跑的时候能再跑快一点。 画面一转,还是一个雾蒙蒙的雨天,沈既白坐在一家咖啡店,他面前敞着本书,视线却望向窗外,雨滴跌落在落地窗前,给路过的行人摔出了几瓣重影。 忽然,他站直了身体,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喜悦,往门外走去,他走得很快,眼睛也一直盯着马路对面。 马路两边被一座天桥连接,沈既白撑着伞往桥上奔跑,生怕走慢一步就看不到他等了好几天的才得以一见的人。 终于,他跑到了桥面上,顾一铭也从恒盛大厦里出来,司机把车停在正门口,正在帮顾一铭开车门,沈既白静静地站在靠他最近的桥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顾一铭边打着电话边坐进了车里。 一阵风吹过,带着湿润的水汽穿过沈既白的身躯,带走了他的焦躁,也安抚了他的喘息,他长舒口气,视线随着车子远去,只剩下嘴边的一丝笑意。 他每一年都走错路,但又每一年都觉得无比正确。 风渐渐的小了,沈既白的身躯变得滚烫而敏感,天地之间的色彩只留下了老旧的昏黄,他觉得热,想摸下额头才发觉自己正被人压在床上。 他趴着身体,背上压着他的人正在亲吻他的脖颈,来回舔舐他的腺体。他似乎并不意外,反而舒展着身躯,希望背后的人能更尽兴。 忽然那人说话了:“这么乖,乖孩子应该有奖励。” 沈既白怔了下,这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梦,也知道这是他曾经梦见过很多次的场景。 他被人翻过来,沈既白愣眼看着上面的顾一铭,忽然伸手拥住了他,顾一铭笑着说:“怎么了?” 沈既白摇头不语,只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顾一铭吻掉了他的眼泪,轻声说:“你是茉莉,我喜欢茉莉。” 这次他终于在梦里闻到了顾一铭的味道。 沈既白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天黑了,他眼前看不清东西,只是觉得热,满身都是汗,他感受到了从身体里面的炙热。 他四肢无力,腰部酸软,小腹更是一阵阵酥麻,他的发情期到了。 沈既白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摔倒在床上,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了,顾一铭大步走进来:“沈既白,我闻到了你的味道。” 他刚走进就被沈既白抱了个满怀:“顾一铭……我、我发情期到了。” 说着他往顾一铭怀里钻,把头埋进了他的腺体旁边,用力地嗅,他需要顾一铭的信息素,非常非常渴望。 “难受……顾一铭……”他用自己青涩且生疏的舌头去纠缠顾一铭,从嘴巴一直吻到了他的锁骨,把那身西服都扯得皱了。 顾一铭被他拉倒在床上,低骂了声,不管不顾地按着沈既白的腰,用力扯掉了睡衣上的纽扣。 金乌西行,最后一丝阳光照在地板上,只看见了一地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