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向导揣了最强哨兵的崽后 第1节
书迷正在阅读:引郎入室、在娃综办太学后我爆红了、偏执帝王的心尖宠、我妻薄情、黑化反派三寸半、奶爸的科技武道馆、九零我是重生文对照组女配、巧克力糖豆融化记录(校园H)、夏夜【姐狗1v1H】、轮番操弄高岭之花NPH(免费 完结)
咸鱼向导揣了最强哨兵的崽后 作者:南冬里煜 言裕栖(qi),外号咸鱼七,星际哨向管理局有名的花瓶。只因酒后走错了路,竟然就让他撞上了最强哨兵黑暗能量暴走的场面,还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结合热…… 路逾矠(zé),星际最强、最年轻的sss级哨兵,本能排斥所有向导素,常年战斗积攒的黑暗能量,因为一直未曾疏导净化,终于在某天深夜的任务途中,暴走了…… 路逾矠单方面宣布言裕栖是他的人后—— 出于对路逾矠的敬畏,不少人表面对言裕栖客气有礼,背地里却对他嗤之以鼻,嘲讽他借崽上位,实力又菜,上不得台面,等孩子生下来一定会被路逾矠甩了。 后来,言裕栖掉马了,众人发现他竟然拥有只存在于星际远古传说中的sss级向导精神体蓝眸白虎!而他常态下的普通b级精神体蓝眼白猫只是他咸鱼的伪装。 一时之间,媒体争相报导,整个星际沸腾了。 一夜之间,言裕栖成为了无数向导、哨兵的向往对象:百奖影帝、豪门总裁、星际政客、王室成员,统统开始对他示好: 百奖影帝:“甩了路逾矠跟我吧,我有名。” 豪门总裁:“跟我吧,我有钱。” 星际政客:“跟我吧,我有权。” 王室成员:“跟我吧,我有权有钱还有名!” 言裕栖:“……”咸鱼中,勿扰。 没过多久,百奖影帝塌房了,豪门总裁破产了,星际政客倒台了,王室成员被打了…… 当天晚上,路逾矠一到家就将言裕栖抵在墙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中满是占有欲:“我倒要看看,现在他们拿什么跟我争!” 【精神体:白虎(白猫)x白泽】 【美貌咸鱼向导受x霸道俊美家世显赫醋王哨兵攻】 本文又名:《向导他只想咸鱼》,《论霸道醋王哨兵吃醋的一百种方式》,《咸鱼和鲈鱼的美好爱情故事》 内容标签: 强强 生子 星际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言裕栖,路逾矠 ┃ 配角:席昱川,许辰逸,沈泽悦,傅凌绍,爱德兰尔,齐培逸,邵玟远,晏萱 ┃ 其它:哨向,1v1,he,双洁,生子,年下攻,本文续作《第一向导和黑暗哨兵互换身体后》,南冬里煜 一句话简介:咸鱼向导受vs霸道醋王哨兵攻 立意:好人会有好报! 第1章 结合热 深夜—— 城市里、月光下、小巷中,言裕栖(qi)随意的拎着酒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前方,漫无目的的走着。 今天是周六,明天是周末,不用工作,所以,他久违地喝了个尽兴。 言裕栖昂起脑袋,高抬起拎着的酒瓶,将瓶内仅剩的几滴酒悉数倒入口中后,他皱了皱眉,倒了倒酒瓶,确定酒瓶内滴酒不剩后,这才停下了脚步,自然的垂下了拿着酒瓶的手,茫然的朝四周望了望。 “垃圾桶,垃圾桶。”言裕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本能地寻找目标。 入眼的是一条陌生的小巷。 一阵凉风吹过,言裕栖的神志清明了一些,他睁了睁微醺的双眸,停下了步子,站在原地,望着正前方,蹙了蹙眉:“这是哪儿?” 握着酒瓶的手敲了敲因为醉意有些发懵的脑袋,又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后,言裕栖垂下了双臂,抬起因为困意有些-氵-显-润的眼眶,扫了一圈空无一人的小巷,低喃了一声:“好困,回家吧。”说话间,他抬起步子,径直朝着小巷尽头的灯光处走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几步,几滴液体就这么从上空滴在了他的发梢上。 “下雨了吗?”言裕栖心道,正想抬头望一眼天空,只听一声突如其来的「咚响,一个庞然大物自上空直直落在了他正前方不远处的地面上。 鼻尖嗅到的浓烈血腥味让言裕栖不适的蹙了蹙眉,他努力的睁开微醺的双眸,视线逐渐对焦后,言裕栖看清了不远处的不明物体。 下一刻,他的酒直接醒了一半:“异形种?城市里为什么会有异形种?!” 言裕栖收敛了心神,眸光警惕的盯着远处倒在血泊里被拦腰一分为二的异形种,思绪开始快速运转了起来。 说起来,今早他好像是看到了让星际民众晚间不要在人员稀少的地方逗留的新闻。 看来,上面是知道最近城内不太平,所以才会让大家注意出行安全。 只是,这个异形种到底是怎么进入城内的? 从它的能量波动来看,应该是s级,可是,仅凭s级,并不能躲过城市上方的巨型防御网,来到城市内部。 就在言裕栖思索间,伴随着异样的水流声,远处被劈成两半的异形种,竟然开始从上半身的被劈部位,缓缓分化出一个小一号的同等模样的异形种。 言裕栖见此,眯了眯眼睛:“这是……再生!” 这两天他是有从同事的口中了解到,最近出现了一种外表和实力和普通异形种无异,却意外拥有再生能力的异形种——因为光靠外表和能量波动无法判断出它们是否能再生,为此,哨兵在处理它们时,工作量比以前增加了一倍。 听说,这种拥有再生能力的异形种一旦脱离本体再生,就必须依托大量鲜血的滋养才能恢复原样,否则,不久后就会因为血液不足枯竭而亡。 眼下周遭只有他一个人,一旦它再生完成,他必然会成为它的攻击目标。 “真是流年不利,早知道今天就不出来喝酒了!”言裕栖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 话虽如此,他却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既然这异形种刚被一剑砍落在这里,那就说明,那个追捕它的哨兵,定然就在不远处。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但是,他相信,关键时刻,他一定会出现。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那他就等等再离开。 毕竟,眼下前路被堵,后面无路,他想要离开,只能从上面走,而从上面走,也就意味着需要精神力,平常上班已经够累了,他并不想在休息的时候浪费额外的体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异形种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的再生,可是,那个本该捕杀它的哨兵却始终没有出现。 言裕栖:“……”难道,他失算了? 言裕栖不甘心的一边感应周遭的能量波动,一边又扫了一圈四周。 然而,周边除了异形种的能量波动外,并无其他强烈的能量波动。 入眼之处,前路被异形种的巨大尸体完完全全挡住了视线,后面又是乌漆嘛黑的,根本看不到有没有人。 “该不会,那个追踪的哨兵实际上是个草包?连这异形种能再生都不知道?”言裕栖心下吐槽的同时,异形种已经顺利从本体脱离,完成了再生。 言裕栖看着那个站在他不远处贪婪地盯着他流口水的黑色独眼异形种,额间划过两道黑线。 “我去!好恶心!” 就在言裕栖皱着眉头在心里吐槽时,异形种突然伸长手臂、五指大开,径直朝着言裕栖所在的位置抓来。 “这东西,竟然有橡皮人的功能。”心下吐槽的同时,言裕栖一个跃身,躲开了异形种的攻击。 紧接着,言裕栖刚刚所在的位置,尘土飞扬,石砖硬生生地被砸得凹了进去。 言裕栖瞥了一眼凹陷处:“一个刚再生的分体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看来,想要彻底消灭它,要费点儿力气。”言裕栖敛了敛眸光,心里有了决定。 只见他一个侧身又一次躲开异形种的攻击后,快速抬手将手中的酒瓶扔向了它,然后借着着力点,右脚在小巷左侧的墙壁上轻轻一点,几个飞身向上,朝着高楼最顶层飞速跃去。 他今天出来的随意,没带-枪-支,不方便战斗。 再者,他只是个普通向导,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完全不在他的工作范畴内。 他要是出手,就是越俎代庖——抢了人家哨兵的饭碗。 大家找份工作都不容易,必须互相体谅,所以——他选择离开。 言裕栖借着着力点一路飞身向上,眼见着就要到达楼层最高处,一道人影倏地飞身向下和他擦身而过。 言裕栖心下一惊:好快的速度! 还不待言裕栖将心底的惊叹收回,身后突然亮起一道白光。 强烈的杀意让言裕栖警惕的回眸,只见一道状似白泽的巨型白色光幕自半空中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正伸长了手臂试图攻击他的异形种身上,将它悉数吞没。 只听几声「呲响,白光消散,异形种也随之消失不见——连灰都没剩下! 言裕栖眸中划过一抹讶异,随后转身向下重新跃回了小巷。 如果不是空气里残留的血腥味,以及石板路上清晰可见的凹陷处,言裕栖怕是会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双脚沾到小巷的石板路后,言裕栖抬眸望向了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人影。 月光下,背对着他的男人,身材高大修长,一头银色短发在漆黑的夜色里尤为显眼,他身着黑色贵族军装,脚踩黑色长皮靴,左边腰侧悬着一把贵气的银色剑鞘,握着银色长剑的右手上白色手套一尘不染。 “路逾矠(zé)。”仔细打量过眼前的人后,言裕栖脑中跳出了这三个字。 这个世界,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普通人,另一种就是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其中,后者又分两类人:哨兵和向导。 虽然不同的哨兵拥有不同的特殊能力和战斗力,但是,只要他们使用能力,就会产生黑暗能量——当黑暗能量累积到一定程度时,哨兵就会暴走。 而向导,就是替他们疏导、净化负面能量、防止他们暴走的存在。 哨兵和向导,按照能力划分,由高到低分别为7个等级:sss级到d级。 现存的向导人数比哨兵少很多,并且,目前在星际哨向管理局登记过的最高等级哨兵为sss级,而向导却只有ss级。 他本人——言裕栖,就是星际现存向导中最普通的b级向导。 而此刻背对着他站着人,则是星际仅有的3名sss级哨兵中最年轻也是最强的一位——路逾矠。 要说他是如何仅仅通过背影就认出了他,这得归功于路逾矠刚刚展现的能力以及他那头银色的短发。 凡是听说过路逾矠的人都知道,他的精神体是白泽,而当他使用精神力的时候,他的头发就会从原本的黑色变为银色。 当然,以上这些,言裕栖都是听星际哨向管理局的同事八卦时说的,他本人并没有刻意去了解,更对这些没有丝毫兴趣。 眼下,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早点回家。 至于道谢嘛,听说路逾矠这个人性格冷漠,十分不好相处,相信比起他的道谢,他更愿意看到他安静地离开。 这般想着,言裕栖便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在他准备抬起步子朝前走时,本该背对着他的路逾矠突然转过身,面向了他。 四目相对之下,言裕栖看到了一双摄人心魄的血红色眼睛。 言裕栖的心腾地漏跳了一拍:血红色的眼睛!这家伙,怕是要暴走了! 就在言裕栖脑中渐渐响起警报声时,面向他的路逾矠突然抬起手中的银色长剑。 言裕栖见此,心顿时提了起来,面上也越发地严肃了起来。 想象中的拔剑相向并没有出现,路逾矠只是凌空甩了下根本不存在污渍的剑刃,而后便将长剑收回了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