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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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最怕高了。” 闻之鸷舔了下唇:“又开始茶了?” “……”时恬沉默了两秒,慢悠悠翻身,“我下来了。” 他笔直的腿开始晃来晃去寻找落脚点,不过内壁更加光滑,找不到后又开始期期艾艾喊“闻哥”。 闻之鸷扣住他腿,往下扯,随后在他下跌时拦腰给人抱进了怀里。 气息靠近了不少,时恬穿的很厚,像个大玩具似的被他抱在怀里,眼睫筛落一层微颤的明亮的光,能看见少年星辰般的眼眸。 时恬喝了点儿酒,心态很飘,被闻之鸷亲密抱着戏瘾又来了:“被你老婆看见可怎么办呀?” “……”闻之鸷没应声,放下他,牵着往楼上走。 “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你老婆?”时恬问。 “……” “我在问你呢。”时恬不满地重复。 顿了两秒,闻之鸷迫不得已转向他,眼底情绪压紧,字吐的干净清晰。 “我家小废物,还有你这个小绿茶,我都喜欢。” “……” 时恬眨了眨眼睛,似乎反应了一会儿,才说话:“你的心,是不是碎成了很多片。” 楼下到闻之鸷卧室很近,一路,闻之鸷就听见时恬嘴里叭叭叭的:“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 进房间那一瞬间,时恬被摁在了门上。 alpha肢体动作力道强势,压得他手脚几无还手之力,被重重地吻住了唇。 像撕咬,也像回甘,时恬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半晌,等被闻之鸷放开才小心翼翼地说:“我们是不是该小声一点儿?” “……” 闻之鸷眸子转了转。 随后,没忍住叹了声气。 揉揉时恬的头发,说:“先不玩了。” 不玩了? 时恬哦了声,踢开鞋子到闻之鸷床上躺下。感觉今晚的经历跟做梦似的,刚说心里空荡荡就察觉到了沉甸甸的分量。 喂养的那只猫趴上了胸口,蜷起尾巴缩成一团。它在闻之鸷家里过的很快乐,现在谁也不怕,到处乱爬,是个人都敢往他脑袋上盘,闻家没一个人敢吼它半句。 时恬摸了摸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 时恬拔出脑袋,听到应慕怀的声音。 “你刚才出门了?” 闻之鸷外套脱到一半,瞟了眼瞬间紧张起来的时恬,拎起被子给他当头盖住。 被被子扑了一脸,时恬心说这有用吗??? 不过死马当活马医,时恬闷着也没动,听见开门声后闻之鸷应答:“对,出去了。” 应慕怀穿件睡衣,应该是起夜听到了声音,随意扫了眼闻之鸷房内。 ——床上鼓了个包。 应慕怀转向闻之鸷,恍若精密仪器的眼神落在他脸上。 闻之鸷不为所动,简单说:“猫。” 应慕怀:“……” 随即,鼓鼓囊囊的被子底下响起猫咪钻来钻去的喵喵声,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猫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体积。 应慕怀再瞥了眼,灰色的软被底下,露出了咖啡色绣着字母a的棉质短袜。 “……” 闻之鸷顺着他的目光,看见后,也安静了一秒。 操了。 仿佛短暂的僵持,不过闻之鸷更加若无其事,用他父子俩才能看懂的唇语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应慕怀喉头滚了滚,没说话,转身走了。 时恬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我爸去睡觉了。”闻之鸷掀开被子。 时恬紧张地问:“他没发现我吧?” 静了两秒,闻之鸷说:“没有。” 时恬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确认不像骗人后松了口气:“刚才吓死我了,好怕被你爸发现,以为我是大半夜睡你床上那种不检点的o。” 闻之鸷眼皮动了动:“那下次换我半夜去你床上。” 时恬:“?” “骂名,我来承担。”闻之鸷接着脱外套。 时恬无语了半晌,说:“感觉不管骂你还是骂我,都不太好。” “嗯,有一个十全十美的方法。”闻之鸷脱完了,眼神掠低,重新看见时恬穿着咖啡色袜子的脚。 蜷在被子里,挺秀气的,似乎还瘦。 闻之鸷收回目光,接着开口:“赶紧结婚,就没有这种担心。” “……” * 这一觉睡的特别熟。 时恬起床了还困,半垂着眼皮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出来,看到了门口高挑挺拔的alpha。 应慕怀穿件黑色西装,外套了呢子大衣,袖口和纽扣整理得严丝合缝,有种冰冷但精美的整理感。 他动了下唇:“早。” 时恬下意识说:“叔叔早。” 说完,时恬心里“卧草!”了一声,困意惊醒,加上万般错愕,一瞬间尴尬到无以复加。 大清早就去卫生间刷个牙的功夫,刚才好像是听见有人敲门,还看见闻之鸷给自己瞟了眼,确定自己穿的整整齐齐就把门给开了。 时恬根本没想到是应慕怀! 不过,应慕怀并没表现出什么惊讶,继续跟闻之鸷说话:“我和你父亲先回军区,忙完,大概过年那几天再回来。” 闻之鸷靠着门,点了点头,没太多的情绪:“爸爸早点回来。” 应慕怀说:“每周打两次电话,做一次测试,结果发给我。” 闻之鸷应了声。 “按时吃药。” 闻之鸷又应了声。 应慕怀转身离开,时恬八爪鱼似的刨了下闻之鸷的胳膊,可怜兮兮说:“你爸怎么来了啊?都不告诉我。” “他们早上回军区,过来打个招呼,”闻之鸷安慰他,“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啊?”时恬小声抱怨,“你爸跟我爸上次吵了架,我感觉他都不太喜欢我,我看见他就害怕。” 刚说完,门外响起一声咳嗽。 闻堰高挺的身影晃了过来,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但若无其事:“儿子,我和你爸先走了,过来跟你说两句。” 闻之鸷扯了下唇,跟对待应慕怀的态度截然不同,肉眼可见的没耐心。 闻堰气笑了:“就这么对你爹?” 闻之鸷低眉:“是不是爸拿枪指着你脖子让你来跟我告别的?” “……”闻堰一脸被戳中了心事的尴尬,舔了舔唇,随后笑了,“怎么会,我主动来的。” “有事?”闻之鸷问。 “没事儿,就说两句。”这两句大概也说完了,他穿着身休闲的黑色t恤,工装长裤,衣服底下蕴含着难以言说的爆发力,叼着烟思索半晌后,在兜里掏弄了半晌。 时恬看着他,在以为他要掏出把枪或者定时炸弹时,看见了两封红包。 闻堰递时恬手里:“接着,我和他爸的。” 时恬懵了:“啊?” 闻堰一把给红包塞他手里:“拿着,第一次来我们家,见面礼。” 闻之鸷他爹性格直硬,又在队伍里染了一身对付地痞流氓的流里流气,说不出几句话就挥挥手,转身走了。 时恬捏着两封沉甸甸的红包,怔怔的,看向闻之鸷。 “给你的,”闻之鸷说,“收着吧。” 时恬拆开,东西还不少。没有现金,全是支票,地契,合同甚至一张金光闪闪的政府证书,上面赋予了配备亲卫队的高级特权。 支票上全是0,地契是一片海域外加大陆架附近的岛屿,甚至配备了军队。 时恬拎着这几张说不清重量的东西,再往里翻是一张闻之鸷幼年时期的照片。 那是闻之鸷第一次出席闻家事务,记得当时全国报纸都在报导。而时恬跟顾澈还流落在外,顾澈跟小孩儿上钢琴课,时恬拿着牛奶,在小院一台电视机看见了小宗主。 闻之鸷面向摄像头被应慕怀抱在怀里,眉眼无不精致可爱,神色却有点儿厌烦和茫然,耳侧已烙上了刺青。 时恬边看节目边巴滋巴滋喝牛奶,看完电视,也丢了牛奶盒,跑到院里找其他小朋友玩去了。 那么遥远的距离,谁能想到以后十几年,他会跟闻之鸷靠的这么近呢? 时恬分出照片,给其他东西装回红包递还闻之鸷:“这些东西我先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