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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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过饭后已经晚上八点多,宋绵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喟叹“吃得好饱,好幸福哇。” 陆清淮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客厅的沙发,他坐下又把她捞进怀里,温热的手掌探进她薄薄的毛衣贴在她柔软的肚皮一下一下地揉着帮她消化。 宋绵乖顺的窝在他怀里享受着他周到的服务。 电视开着,她把台换了一遍都没找到一个好看的节目索性随便挑了一个综艺节目把遥控器丢在一边就不管了。 宋绵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半天什么也没看进去,眼神就在乱瞟。 突然她“诶”了一声,扯了扯陆清淮的衣服指了指电视机后面格子柜上放置的一个砚台问“阿砚,这个砚台你还留着呢?” 陆清淮笑容有些无奈“我妈说它有收藏价值就留着了。” 宋绵不可置否地点点头,确实有收藏价值。 陆清淮之所以叫“阿砚”就是因为这个砚台。 这是他一周岁抓周时抓到的,他父母索性给他取了个小名就叫“阿砚”。 宋绵在他怀里动了动,扬起小脸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眼神乖巧依赖地望着他。 陆清淮笑容宠溺,他用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她圆润的小鼻子柔声道“宝宝,你先自己看一会儿电视好不好?我去把碗刷了。” “嗯......要不我来刷碗吧。”宋绵有些不好意思的提议,阿砚今天好辛苦的。 “不用,那些事我来做就可以了。” “那我陪着你。”宋绵摇着他的手臂撒娇。 “那好吧。”陆清淮笑了笑起身去厨房,宋绵就一直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黏人的很。 陆清淮洗了洗手把手擦干,转过身,靠近宋绵。 宋绵被逼退一步腰抵在冰凉的壁石上,陆清淮顺势弓着腰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定定的看着她。 宋绵讷讷得问“阿砚,怎么了?” 陆清淮没说话,而是偏头覆上她的唇,轻轻啄吻。 宋绵“唔”了声乖顺的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启唇迎接他进入。 他们就在这安静的空间里亲密的接吻。 陆清淮脖子弯的有些难受,他索性托着宋绵的大腿将她抱起放在台子上捏着她的下巴吻得愈深,不断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宋绵唇齿间逸出一声嘤咛,难耐的夹紧腿。 她被他用身子挤开的大腿隔着衣服都已经感受到有粗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而他的手也已经不规矩的从衣服下摆探入在腰际慢慢的暧昧色情地摩挲,而后逐渐上移灵巧的钻进她的内衣拢住那团柔软轻慢的揉捏。 陆清淮边吻着她边用气声急促道“宝宝,今晚在我家?” “嗯……我爸妈一会该回来了,他们发现我不在怎么办?”宋绵脸颊红红的小声道。 “没事,我已经提前把你的门反锁了,他们敲门你就说睡着了没听见。” 陆清淮说完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直接抱着她边和她接吻边往自己房间走。 宋绵迷迷糊糊的想这种事他做的可真熟练,再没人比他更会翻阳台了。 陆清淮将她放到床上,三两下就把她扒了个干净。 她全身都嫩的好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粉红。 宋绵有些害羞的往被子里缩,却被他握住小腿拽到自己身下,两人赤裸相对。 陆清淮从床头柜中拿出剩下的三个套全部扔在床上,宋绵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次起步。 她有些欲哭无泪,趁着陆清淮自己戴的时候就翻过身想往前爬,但是下一秒她就被他从后面捞着腰扯回原地拉开腿就着跪趴后入的姿势插了进来。 “跑?你想往哪跑呢?嗯,宝宝?” 陆清淮轻笑着压低身子贴着她的后背咬她的耳垂,边恶狠狠地顶了下直接将她顶的趴在了床上才在她的耳边柔声问。 “呜呜疼,阿砚轻……轻点。” 宋绵直接被弄得声音带上了哭腔,颤着声求饶。 她本就有些害怕他在她体内横行的凶器,每次都要他百般诱哄才肯放松自己的身体。 今天他却是格外急躁,没做前戏就直接插进来了弄得她生疼,但是还好买的套有润滑作用稍微缓解了她的疼痛。 陆清淮却是丝毫不心疼。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捞起来让她摆好姿势跪好,稍微退出一点就再次狠狠地撞入,并且撞到最深处。 他动作凶狠,反复几下,另一手绕到她胸前捏着她的胸狠狠揉了几把,直把宋绵捏的呜呜叫疼他才缓了下来。 陆清淮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兽欲气息,也不在乎自己和床下的反差太大会让宋绵怀疑什么。 他相当直接的将唇贴在她耳廓,眼神狠厉声线清冷的低声威胁道“还敢再跑吗,宝宝?” “上了我的床还敢跑,腿给你打断信不信?” “阿砚我错了,我错了呜呜……阿砚我好疼啊,求你轻点……” 宋绵疼的眼泛泪花,回过头委屈的望着他。 她紧致的甬道一下子被他炽热的性器给撑开,带着丝丝疼痛,又热又胀的,让她实在难受。 “问你话呢,绵绵。你还跑不跑了?嗯?还跑不跑了?” 宋绵疼的哆嗦着说不出话,陆清淮就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弄着她追问着。 但他越弄宋绵就越疼就更说不出话,他们之间像是陷入恶性循环,一个偏执又无解的怪圈。 宋绵终是腿软的受不住。 她上半身软的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手指抓紧了床单颤抖着瓮声瓮气的求饶“不跑了,呜呜我错了,不跑,我不跑了,阿砚,阿砚......” 压在身子上的重量一下子全部消失,宋绵还埋在枕头里默默哭着求饶着没一点反应。 她真的是被欺负狠了,这才弄了没几分钟小屁股已经被撞红,两瓣粉嫩的阴唇也被撕扯到极致。 更别说她殷红的穴肉被操的红肿,可怜兮兮的外翻着,连带着大腿根部也是被又掐又撞一片通红。 宋绵还在娇弱无助的颤抖哭泣,而陆清淮看到她这样一幅被凌虐被欺负的样子却是无比的兴奋。 她的哭声真是他最好的春药和刺激源。 瘦弱的肩膀,纤细的腰线,以及柔软挺翘的臀部,她的身体姣好的曲线暴露无遗。 陆清淮龟头顶端的小圆孔不受控制地渗出一些浊液,他眼底的黑暗越来越深,半晌露出一个略显冰冷的笑。 怎么办呢? 看见她这幅样子,他只想干死她。 娇弱,无助…… 她最清楚他最需要的是什么,她明知他会兴奋,会发狂,可她仍旧如此。 那么就怪不得他了,所有的后果都要她自己承担。 他再怎么贪婪又疯狂地向她索取她都该受着。 但是不着急,他要一步一步来。 陆清淮将性器抽出来,他没着急动作,而是先将宋绵身体翻过来。 宋绵脸上满是泪痕,眼睛已经哭红,发丝也被泪水濡湿凌乱的贴在额头。 陆清淮慢条斯理的将她的发丝拨开,轻柔的亲吻她温热的眼皮。 宋绵被安抚着委屈值飙升,她主动环住他的颈委屈的“阿砚阿砚”的叫着他。 “嗯,我在呢,绵绵乖。”陆清淮温柔应着轻柔的啄吻她的唇瓣。 “阿砚你轻一点,我疼。”宋绵委屈地央求。 “好。”陆清淮温声应着,轻勾着唇露出一个温柔撩人的笑低声道“那我继续了?” 宋绵没说话只咬着唇点了点头。 陆清淮安慰了她许久,并且边安慰边撩拨,她下面已经出了许多水。 陆清淮不再多言,将她夹紧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慢的顶入。 圆硕的龟头没入,将她的洞口撑圆。 宋绵难耐的咬住他的肩膀。 但其实也算不上咬,只是用牙齿蹭着他的皮肉,有些痒。 陆清淮克制住那种让他肌肉都紧绷起来的酥麻感顿了顿挺腰继续往里顶。 他感受着自己的性器一寸寸顶入,又一寸寸被她湿润滑腻的穴肉包裹咬紧,那种舒爽真是让人骨头都酥了。 太胀了…… 宋绵难受的哼哼,陆清淮安抚的亲了亲她,而后逐渐开始加速。 宋绵两条细白匀称的腿被撞的乱晃,使不上力气,从他腰上掉了下来。 陆清淮顺势握住她的腿弯将她的腿折压在她胸侧,身下力度愈加凶猛。 身下被撕扯打开到极致,宋绵嘤嘤啼哭着。 身上的人却仿佛一座大山,无法撼动丝毫,反而在感受到她的抗拒之后做的更凶,顶的更深。 他两个偏深色的囊袋将她大腿根部拍打的发红,耻骨也一下一下被撞的生疼。 两人私密处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陆清淮阴茎根部粗硬的阴毛扎的她半是刺痛半是酥麻。 再加上他一下一下的顶弄,她好像被抛入高空,好像失重般,快感全由他掌控和给予。 宋绵细白的双臂攀上他的颈,泪眼朦胧的软声求饶“慢一点,慢一点,阿砚求你了,太快了呜呜。” “快?”陆清淮笑着反问了句,低下头含住她罂粟般诱人的红唇,真是又软又甜。 他哑声慵懒道“宝宝,这不算快,我都还没开始发力。” “你出去,出去,好难受我不要做了……” 宋绵哭嚷着推着他的肩膀满是抗拒。 快感太多已经快要把她逼疯,她不知如何自处,便本能的抗拒。 陆清淮被她紧窒的穴道夹得有些疼。 他舔唇笑了下,她真是不知死活。 他好心顾着她的感受温柔至极,她还在这里拼命撩拨,言语上的,身体上的。 也罢,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在床上还能保持理智对她温柔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他就是真的要狠了心欺负她就是要她弄哭了又如何? 谁让他爱她呢?谁让她从一出生就注定是他的呢? 他不再顾忌她,眼神热烈而直白,满是吃人的欲望。 他带着想要弄坏她的恶意和狠厉,扣住她的腰臀发狠的撞着她。 他听着她高昂的尖叫,身下力度一下大于一下,野兽般的大开大合的进出,狠狠破开她的甬道,肆意顶弄着她穴内的软肉,坏心的研磨,将她磨得穴内一股温热的水液迎头浇灌着他的顶端,将她磨得濒临高潮。 宋绵无助的哭求,眼角泛着艳丽的红,眼角沁出泪水流入鬓角濡湿了碎发。 她的身体被顶的不断前移,但几下之后又会被陆清淮捞着腰按在原地继续挨操。 快感不断积蓄,她只有张着嘴才能呼吸。 宋绵哭声越来越绵长尖利,陆清淮捧住她的臀部连续快速地捣弄终于几十下后将她送上高潮。 宋绵眼泪彻底决堤,手指攀着陆清淮的后背无意识的用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抓痕。 她的小穴因剧烈的高潮而痉挛收缩着,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也一动一动的被她收缩紧缠着断断续续的往套子里射出一股股精液。 陆清淮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性器。 勃起状态又粗又硬的肉棒着实被那狭小的近乎透明的避孕套给箍的难受。 此刻沾满淫液的小套子唯有根部一圈箍在他性器之上,剩下的包裹着头部和浓稠精液的部分仍埋在她温热的穴内。 而她穴口的那圈嫩肉已经被操成深红色微微翕合着柔嫩的蹭着他没插进去的根部。 陆清淮深呼了口气,尽管已经做了一次,但鸡巴还是硬得疼。 宋绵真的是累的没一点力气,她刚翻过身想要睡过去,却突然被陆清淮翻过身摆好姿势跪在床头扶着自己刚疏解过一次仍然硬邦邦的欲望给插了进去。 宋绵呜呜哭着闹着想要睡觉,但她被迫拱起腰部往后蹭着他坚硬紧绷的小腹吞咬着他的肉棒乖巧的供他以后入的姿势把她干了个爽。 陆清淮听着她含糊的哭声性欲更加强烈。 他自顾自的揉着她软乎乎的屁股按着她的腰又深又快的狠狠捣弄。 直把她干的哭声和浪叫混在一起,变为了一个沉迷于欲望的乖顺又浪荡的他的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