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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舒清晚没有出声,依旧静静地看着她,她瞄了一眼恨不得躲进地下的小思媛,兀自解释起来:“我跟剑叔他们去......去逛了集市,带回来一条小鲤鱼给思媛玩玩,呵呵......” 没等到舒清晚的回复,连衣赶紧又给自己找台阶:“啊思媛宝贝啊,你是不是有好多字不会,娘亲这就教你啊。” 连衣说着就几步冲到小思媛的对面,然后把小木桶放在一边,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木凳上,随便指了指书上的几个字,胡乱道:“乡音无改鬓毛衰,来念!” 小思媛抿着唇,迟疑着还是说了:“娘亲,你这个字念错了,母亲之前教过我,不是这样念的。” “我念错了?怎么可能!”连衣懵懂地抓了抓脑袋,没好意思地看了眼还在盯着她的舒清晚,捞过小思媛的诗集,“你母亲的字以前也是我教的啊,怎么可能念错。” 小思媛像是发现新大陆,惊讶道:“娘亲,你以前教过母亲识字呀?” 连衣扬起嘴角,骄傲道:“那是,你母亲以前的字几乎都是我教的呢,不信你问你母亲。” 小思媛无情地把飘起来的连衣拉回了地上:“可是娘亲,母亲说这个字念cui,不是念shuai。” “啊?是吗?”连衣把书拿起,靠近两分去认真看那个“衰”字,“是念cui吗?我不大记得了,不是,它怎么长的跟shuai字一模一样?” 想起从前连衣教授她识字的场景,舒清晚突然就软了心肠。 她微叹一口气,把带回来的糕点放到连衣旁边的桌子上,边打开边解释道:“是一样的字,只是读起来不一样而已。” 连衣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隐约记得这诗是她小学的时候学过的,她现在的年岁,加上现实世界的年龄,满打满算都四十几年了,也难怪她记不住。 “哦,是这样啊,这诗我很久没念了,都忘差不多了。”连衣说着,余光瞥到旁边袋子里的糕点,惊喜道,“哇晚晚,你给我带枣泥糕回来了?” 她拿出枣泥糕咬了一口,满足道:“果然还是咱们那边的枣泥糕好吃。” “我前面钓......不是,我是说我前面和剑叔他们去逛集市的时候,也买过枣泥糕,做的一点都不好吃,正想让你找人给我们送点过来,没想到你就给我拿回来了,晚晚,咱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嗯”舒清晚道,“你陪着思媛,我去换身衣服。” 连衣又咬一口枣泥糕,露出甜甜的笑容,企图掩盖心虚:“好呀,你快去吧。” 舒清晚又应一声“嗯”,然后往外而去,出门刚放下布帘时,就听到屋里的连衣低声同小思媛说:“哎呀好险好险,刚才差点被你母亲发现了。” “哎呀思媛小宝贝,我跟你说,我下午钓到一条好大的鱼,我们晚上有鱼汤喝了.......” 晚上夜深人静后,舒清晚给连衣擦拭着刚刚沐浴过还在滴水的头发。 连衣看向镜子里同样披着头发的舒清晚,试探着问:“晚晚,晚上煮的那碗鱼汤好不好喝?” “嗯。”舒清晚应着,手上的动作没停,“连儿若喜欢喝鱼汤,我命人买回来做便是,无需你亲自去河边钓。” 连衣心虚了下,还是强撑着辩解:“我没有去啊,我今天就是跟剑叔逛了下集市。” 舒清晚拆穿:“你的靴子和衣摆都湿了。” “我那是......”连衣回身过来,看到舒清晚沉静的眼眸,突然没了底气。 “晚晚,对不起。”她起身走到舒清晚的面前,主动靠上去吻了一下,撒娇道,“我承认我今天偷偷跟剑叔一起去钓鱼了,但是我没进水里,真的。” 看到舒清晚定定望着她,她更是投怀送抱,搂上舒清晚的脖子:“哎呀你别担心嘛,我现在真的不怕水了,真的。” “而且我还会游泳呢,就算真的掉进水里,我也能游上来的,晚晚,你就别限制我去河边了吧?” 舒清晚一手揽上连衣的腰肢,一只手虚靠着,为连衣擦拭垂腰的发尾:“连儿,你若喜欢鱼,我们在家里养着也是一样的。” 连衣气的松了手:“舒清晚,你不讲道理!” “你不让我去河边就算了,家里也不愿意开池塘,一处宅院不开就算了,你十几处的宅院也都没开,就放个缸子养鱼,谁会喜欢呀。” “开个池塘究竟会怎么样嘛,那么浅还能把我淹死吗?” 舒清晚无奈一叹:“连儿......” 连衣推开舒清晚耍横:“我不管,我回去就要开个池塘和思媛宝贝一起养鱼,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看到舒清晚没回答,只拿着毛巾站着,敛着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衣再次扑了上去,硬的不行来软的:“晚姐姐,你就同意了吧,好不好?” 瞧见舒清晚还是没说话,连衣主动献了吻。 缠绵厮磨一会后,又放柔声音央求:“好不好嘛晚姐姐。” 舒清晚的眼尾虽被连衣缠地微微透了红,却依旧目光清明,没有开口答应一个字。 她是真心怕了过往,虽然那个梦魇早已不会经常光顾,但想起那梦魇里的场景,依旧心有余悸。 连衣狠了狠心,使出杀手锏,又凑上去粘腻一会,哀求道:“你就同意了吧,我保证乖乖的好不好?相公......” 能称之为杀手锏,自然百试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