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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连衣反应敏捷,她抬手接住舒清晚的招式,顺势往旁边一推,化解了狠劲,却因为知道是舒清晚而没使多少力气,被舒清晚强劲的力道一击,整个手臂顿时麻成一片。 连衣闷哼一声,立刻抽回手臂,暗叫着一边吸气一边甩了甩手臂,然后赌气地把愣住的舒清晚一把拉进床铺,压在了最底下。 “嘶——晚晚,你谋杀亲夫啊,下那么重的手!”连衣的表情都快疼到变形,眼角都微微沁出眼泪,“晚晚,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啊?” 舒清晚还在愣怔,只睁着大眼睛傻傻地看着她。 连衣发现舒清晚呆呆的,以为自己刚才力道太大,把舒清晚打到了。 “怎么不说话了?我刚才也没有用多大力气啊,怎么吓傻了吗?”她一边用手摸了摸舒清晚的脸,一边自言自语道,随后还把自己的额头靠到舒清晚的额头探了下温度,“难道生病了?也没发烧啊?” 刚靠完的额头还没来得及抬起来,舒清晚仿佛被按了激活键般,突然猛地翻身而起,把莫名其妙的连衣翻身压下,用力地吻了下去。 那发狠的力道不比之前在冰泉边来的少,直磨地连衣整个嘴巴都麻了起来,整个舌尖都快没了知觉。 连衣挣扎了两下,便没有太过拒绝,任由舒清晚压着吻着。 恰恰是舒清晚这样的渴望,才让她感受到这个人对她依旧是有所眷恋,她的心里也会多点踏实。 倒是舒清晚磨了一会,突然想到连衣不喜欢她这么蛮力,便停了下来,用口腔的温热温柔地抚慰她刚刚用力啃过的地方。 湿黏的触感撩动连衣的心弦,她不自觉地抱住舒清晚,想要跟她更是亲密些。 连衣的主动勾起了舒清晚心底的燥热,她开始动作向下,扯开连衣唯一穿着的里衣领子,去啃咬吸吮那块浅色疤痕。 连衣清了清被吻地有些干哑的嗓子,小声求饶道:“咳......晚晚,那里不能再咬了,换个地方,那里好疼了。” 舒清晚未接片语,却放轻力道,开始用舌尖亲舔伺候,将连衣吻地全身皮肤都战栗起来。 两人渐入欢愉,突然间却被一阵脚步声拉回了神志。 两人都打起精神竖耳倾听,舒清晚顿了一下,却依旧压着连衣,动作未停,将细密的吻一个一个留下。 连衣红着脸伸手推了推还在沉迷吻她的舒清晚,就听到门外的明儿压低声音道:“小姐还在里面,快点进去。” 接着就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几个脚步声相继朝里间跑来。 眼见那几个脚步声就快靠近床铺,连衣急的直推她上面的舒清晚。 舒清晚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身子,却没有急着出声,而是先将连衣身上碍事的衣服一点一点拉开,接着一边伸手准备解开连衣的衣服带子,一边淡定大声道:“不用进来,我没事,都下去。” 听见舒清晚的声音时,明儿已经带着四五个仆从跨进了里间,然后站在桌子旁,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见屋内没有什么动静,她边打量边紧张问道:“小姐,你有没有受伤?那歹人去哪里了?” 当着外面这么多人的面,被舒清晚压着脱衣服,连衣只觉得自己的耳尖烫的厉害,整个身子都充实着羞耻感。 她按住舒清晚准备继续解带子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舒清晚的声音无波无澜,她无视连衣的恳求,低头温柔地亲了连衣一下,趁连衣被她吻地迷离,推开连衣压着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我没有受伤,刚才是一场误会,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危险,你们出去。” 听到舒清晚说“刚才是一场误会”,连衣心里跟着松了一口气,可等她清明过来,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舒清晚脱了大半。 连衣的脸突然羞臊起来,“唰”地完全红透。 她有些羞恼地一把抢过舒清晚手里掀了一半的衣服,轻推了下她,表示自己的愤怒。 屋里的灯还未点,但两三米外的仆从们还是看到床上影影绰绰的动静,都僵在当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掉头出去。 明儿大着胆子接着问:“小姐......那歹人去哪里了呀?” 舒清晚看到连衣有些气恼羞臊的样子,不敢再往下脱她的衣服,但却觉得心痒难忍,俯身讨好似的亲了已经肿了的浅色疤痕几下,口吻淡然敷衍:“他发现走错地方,所以就走了。” 接着她语气加重:“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都出去。” 明儿往床铺的方向张望两眼,确定舒清晚那里没有太大动静,便听话地带着那四五个仆从抬脚离开。 连衣那块疤痕的位置本来又痒又疼,被舒清晚轻柔安抚后,更是又痒又麻,让她的心尖都跟着战栗起来。 但舒清晚并没有打算松开那块可怜的疤痕,更是合着连衣的战栗,越发贴近缠绵。 连衣难抑的声音全部都压在紧咬的嘴唇下面,听到厢房的房门关上之后,她再也压制不住,从唇齿间漏出那么一两声。 那声音大大刺激了舒清晚。 舒清晚也顾不得刚才脱衣服的任务,重新吻上连衣紧咬的嘴唇,把那些还没出来的声音通通都吞进自己的嘴巴里。 床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都被这黏腻的氛围吸引地无法自拔。 就在连衣被舒清晚吻地迷迷糊糊时,突然听到房门又响了一下,然后脚步声停在里间门口,又是明儿的声音传来:“小姐,您的水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