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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见周围的人都只是看向这边,并没有管这件事,他伸手想抓住怜儿的手臂,被怜儿躲开。 你一个双儿,欠钱不还还有理了?不还也没事,跟我们去玉楼,保证你不过一月就能还清。 怜儿急忙想后退,却被一群大汉围住,他们伸出手,正要抓住他,被女人带来的一群人围住,女人怒道:怜儿是我们月楼的人,你们玉楼明目张胆来抢人? 女人看向怜儿,恨铁不成钢道:早和你说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何苦去找别人借银子?白白多花费五两银子。 大汉并不惊慌,他看向身形娇小的女人和围住他的一群双儿,笑道:白纸黑字,怎么你们想赖账?要不要去官府?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怜儿欠他们一百两银子,三月期限内拿不出来,就以身抵债。 怜儿识字,他怒道:我明明没签!这不是我当初签的文书。 大汉毫不在意,他笑道:哪就官府走一趟吧。 女人咬咬牙,拦住他,一百两是吧?我付给你。 怜儿拦住她想说什么,女人瞪他一眼,闭嘴 大汉奇异地看向女人,你确定?你们这卖唱的行当一个月收入能有一百两吗? 女人让身边的双儿去替她拿银票,冷声道:与你无关。 大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也行,虽然双儿能卖点钱,也不如这一百两来的实在,只要你马上拿给我一百两,这封字据我当场撕毁。 陈尘皱着眉,他嘟囔道: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他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巧在寂静的大厅内被众人听的一清二楚。 大汉立马回头看他,见不过是个小公子,穿着还挺富贵,他脸上的横肉堆着笑说:公子,您这就不知情了,不过跟我们去玉楼看看?我们玉楼有全皇城最风情万种的女人,还有最会勾男人的双儿,保证比您在这儿只听唱戏好。 陈尘瞪大眼,他没想到这人不仅不要脸还要他去逛另一个青楼。 这下子他总算明白,为何青楼里的人那么少,整天也只是在台上唱戏,并没有他暗戳戳想看的画面出现。 原来是苏瑞铧带着他来了一处「清」楼只卖唱不卖身啊。 陈尘问:玉楼在哪? 大汉误以为他心动,笑道:公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您呀找错位置了,玉楼就在前方不远,待我收了银票,就带公子您去。 陈尘奇怪地看向他,我只是问你在哪儿,又没说我要去。好奇怪,你这人脸皮真的很厚。骗别人钱不说,还跑别人店里来拉客。啧。 大汉瞬间怒了,他恶声恶气道:别不识好歹!我们玉楼后面可是有人罩着的,你想好了要和我们玉楼作对? 陈尘一点也不怕,他本身就是这个皇城里最厉害的人物,会怕一个小小青楼? 哦。是谁?苏瑞铧慢条斯理出声。 他原本以为陈尘是想为怜儿出头,可陈尘却看都不看怜儿一眼,想必是见不得有人欺压百姓,想为百姓出头。 大汉满脸骄傲地说:说出来怕吓死你们!你们靠近点,人多眼杂,别给我家大人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苏瑞铧伸手拦住陈尘,主动上前两步,站在离大汉一步之遥地位置,微微颔首道:说吧。我勉为其难听听。 大汉怒道:当今谁最大,我家主人就是谁! 女人有些不忍,她从身边双儿手中拿过一百两的银票,说:行了,快给我。 大汉看向她,说:先给我,我再拿字据给你。 女人忍无可忍,低声道:别以为有摄政王给你们撑腰你们就能为所欲为,当今圣上可还在呢! 陈尘刚巧走过来,听见这句话,怒道:是摄政王纵容的你们? 大汉见主人的身份被提出来,他冷笑道:别克脸不要脸,现在你把银票给我们,我们还能算这件事就过去了,待会儿就不止一百两了。 看他满脸熟练地样子,显然没少这么威胁人。 女人似乎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们这样威胁人,只好忍着气,把银票递给他,说:字据给我,然后你们离开。 大汉伸手刚想拿银票,中途却被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抢先拿过银票,手的主人把银票又丢给女人。 陈尘冷声道:摄政王是吧?回去告诉你们主人,这天下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苏瑞铧无奈,本想带着小皇子看看热闹,没想到热闹还能牵扯到自己身上,见小皇子表面上冷静地放狠话,背在身后的双手却偷偷牵住他的衣角,为他鼓气。 苏瑞铧忍不住说:据我所知,摄政王并没有经营这肮脏的行当。摄政王光明磊落一心为国尽心尽力,如何能被这等小人仗着一个虚伪的名头,干尽坏事? 去告诉大理寺,让他们来为摄政王正名。 陈尘还没回神,就见身边突然出现两名黑衣人,也不知他们躲在何处,齐齐在他们身边跪下,然后一人关上大门,守在门口,一人飞速离开,显然是去报给大理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