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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样子谢祯不是这样的人,但你看她那细心程度,简直是古代版中央空调,蓝蔚一点也不放心。 比如之前的康王妃的事儿,这事情还有后续,过了几天,封地都在四川的建兴、汉安、西昌三王到了,他们看着谢祯天天操练当然不敢像康王一样以“人未到齐,讲武尚未正式开始”为由偷懒,尤其汉安王一直跟着谢祯去练习,一点都不敢落下,康王只好不情愿地也上了校场,他自恃能拉强弓,但与谢祯比过准头又比了枪炮,显然他那身居高位善于统筹的皇姐,把统筹的本事用在复杂的操作流程上,是比他强的。 康王认了输,也就跟着好好操练各项技能了。 “徐家姑娘倒是很有趣的。”谢祯打服了康王,又想起来康王妃的事情,回来还跟蓝蔚说,“就算康王有些莽气,她也定能把日子过好。” “不是我说,殿下,自从您承认了更喜欢女子,我便发觉您对各家姑娘知道的太多了些。” “你吃的哪门子飞醋?”谢祯张开手,一水在后头给她脱曳撒换常服,“本宫对哪个文武大臣不了解了?莫不是蓝佥事急着托本宫议亲?让本宫想想还有哪家姑娘……” “且住!”蓝蔚赶紧讨饶,“我还不确定自己是怎么回事呢,哪像你那么笃定不喜欢象姑公子啥的?” 你看,谢祯太能一针见血戳人死穴,虽然她又不知道有意无意地绕开了,但“吃醋”两个字已经能让蓝蔚害怕她发现自己的小心思而跪地求饶了。蓝蔚在她面前根本没有半点赢的机会,何况她还藏着那个说不准会让谢祯忌惮的秘密,而让谢祯忌惮,她就无异于一个死人了。也许胡惟庸他们那些重臣大佬们还不至于怕谢祯这个程度的谋算,但蓝蔚她已经怕了,而且从恐惧这种情绪第一次产生,就只会滋生蔓延,而不会消散。 “回京就带你去。”谢祯应允道,“皇姐还有段时间才到,我差他们准备迎接,正好我们上午去北城看看迁民的情况。” 果然,长宁帝让谢祯出来这么一趟不会让她就劳其筋骨而已,蓝蔚叹了口气,认命地跟着谢祯出去,现在谢祯是问都不问蓝蔚自己的意愿了,她要往哪儿去几乎必带着蓝蔚。 安徽素来是农耕之地,但元末战乱之后,两淮以北,大河以南,都倍为萧条,因为北元余孽,长宁帝定都在元朝本来的都城,改名北京。既无政治中心聚拢资本恢复元气,又不是江南这样鱼米行商的乐园,安徽直到长宁五年,仍然是城野空虚、只余丘墟的惨状。 所以为了恢复中南地区的经济,长宁帝进行了大规模迁民,除了将六安设为中都以外,还将中部守军安置在六安,加上军属共计十八万,另外,用分给空置土地的办法鼓励周围山西等地的无地农民迁居,也充实了荒芜的安徽。然而要突然容纳这多出来的二十余万人口,自然是有压力的,而谢祯要去看的北城,事实上在六安老城之外,是一处尚在建设的安置区。 黄琛作为中都留守司正留守,不仅是武职,也兼布政使工作,此时正在北城视察,由他介绍,劳工除了六安本地充徭役的农民,更多的是被迁来的军民,他们也是在为自己建房。 谢祯便问路边一个木工:“你们分田都到位了吗?” 木工点头,又看了眼黄琛,显然有些害怕他们的这身官皮,谢祯便摆摆手让他去干活,又问黄琛:“名册登记了吧?” 黄琛应是:“要给殿下送过来吗?” “送各区总册就行了。”谢祯道,“还有地区志的山林部分。” 说到这,黄琛显然不太明白,但遵命就是了。 回到军营比想象中略晚,秦王不久就到了,谢祯也没有再换礼服之类的,一听到消息就赶去营门了。 秦王与谢祯长相并不同,就蓝蔚站的这个角度而言,两人的侧面区别就很大,谢祯额头饱满,眉骨突出但线条缓和,并没有多少逼人的凌厉,鼻尖到下巴,凹凸有致,鼻唇角和微翘的下巴,角度都恰到好处,精致有如西方的神像雕塑,但又没有那么西化的英或媚。 而秦王的侧脸要平上很多,但五官更加小巧,是较为典型的南方长相,只有一双眼睛,纤细却不损完美的杏形,是与谢祯都遗传自父亲长宁帝的部分。 但即使眼睛相似,感觉上也大为不同,秦王身上自有一种可靠的气质,使她的目光加强了杏眼本身易透的直率,显得爽利又亲和;但谢祯不是,谢祯即使有着立体却不乏柔和的五官,一双眼睛也足以让人在被凝视时感觉到由衷的冷意。也许是作为储君,她不得不成为这样,但这确实给她的美,增添了一种复杂的迷人。 谢祯结结实实地拥抱了秦王,两人就杵在营门前絮叨了半天,还开过蓝蔚三次玩笑,谢祯才从亢奋中清醒过来:“皇姐将近一月舟车劳顿,我还在这里拉着皇姐傻站着,真是不该,皇姐且先安顿,等等我差人请皇姐来,虽不能备宴,但也希望皇姐赏光。” “好。”秦王扬眉,大概众人之中也只有她会这么直接地揶揄谢祯,“在皇姐面前你还要那么正经?” “天生正经”的谢祯感觉吃了个瘪,估计有点委屈,直直盯着秦王表达自己的抗议,但毕竟她看着秦王的眼神凶不起来,抗议显然无法传达得到。 不过让谢祯说话不那么正经也是很艰难的,蓝蔚感觉得到即使是在秦王面前,她要放松也显得有些刻意,最后倒是秦王道了歉:“是皇姐不好,从小小大人似的要你不正经起来才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