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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敌是友,也要查清楚再说。 而另一边,景长霁先过去看了兄长。 景文惟还没睡,一直担心等着,听到动静,连忙起身开了门,看到景长霁才松口气:“怎么回来这么迟?是出什么事了?” 景长霁摇头:“没出事,是刚好遇到容表哥,查到一些事。” 他把自己分析的说了一遍。 景文惟惊讶不已:“许倚林?这……许家几代为官品性高洁,怎么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若非上一世兄长死在大理寺,景长霁最开始知道是许倚林的时候也许也不会怀疑。 景长霁拿出断眉男的画像:“大哥你见过这人吗?” 景文惟仔细看,摇头:“没有印象。” 景长霁也没失望,交代明天的事:“我明天要和王爷进宫,接下来要前往云禅寺替太后祈福。要是明天回不来会直接在宫门外启程,到时候王爷会派人将大哥转移到别处,到时候大哥只管安心跟他们走即可。” 景文惟哪里担心自己,他只担心景长霁的安危,心里无法安定:“长霁,去云禅寺有危险吗?” 景长霁耐心安抚道:“有王爷在,大哥尽管放心。” 景文惟如今是个「死人」,不方便出面,也无法帮忙,又急又担心,但也知道不能给景长霁添乱,只能如此。 景长霁翌日一大早就随着卫殷进了宫。 等一行人到了御书房外后,被直接迎了进去。 景长霁行了礼,起身发现御书房内,除了成贤帝和总管大太监,太子也在。 成贤帝在上方叹息一声:“睿王啊,你让朕说你什么好。” 卫殷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腔调:“臣弟不知错在何处。” 成贤帝:“你瞧瞧这几日参你的奏折,说什么的都有,说你竟在府门前挂白幡白灯笼,甚至因为对侯府公子求而不得,竟是公然囚禁了景家嫡出的二公子,你自己说说,这些奏折能看吗?” 卫殷这才像是清醒一些,掀开眼皮:“就这事啊,倒有些是真的。” 第22章 拒绝 成贤帝眯眼:“哦?哪些是真?莫不是你当真囚禁了景家老二?人朕也一并喊了过来,若是真的,你认个错,当场把人放回府。” 卫殷:“谁说这个是真的?挂白幡倒是真的,毕竟府里死了人,挂白幡也说得过去。” 成贤帝眉峰蹙起,声音倒是听不出来:“又不是你府里的,与你没关系,你挂什么?” 卫殷眼皮掀了掀,睨了一旁的景长霁一眼:“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成贤帝本来不悦,闻言听出话里深意,挑眉:“你刚刚不是说是假的?” 卫殷道:“囚禁是假的,不过留人倒是真的。毕竟,有人在侯府门前都敢当场刺杀,本王担心景二回府也没了,到时候谁赔个景二给臣弟?那不得留在府里就近护着?” 他这混不吝的潜台词,让景长霁差点不知道如何配合。最后低着头,在宽袖里掐了一处穴位,愣是把耳朵脖子而整红了。 这一幕落入成贤帝眼里,颇有种恼羞成怒又不敢反抗的模样。 景长霁本就长得姿容无双,此刻清隽的少年郎眉眼羞恼带怒,修长的脖颈低垂,耳根泛红,加上旁边站着虎视耽耽觊觎的饿狼,这幅画面差点让成贤帝笑出声。 卫殷原本还担心景长霁会演砸,此刻瞧见这一幕:“……” 要不是他自己就是本人,他还真以为这事就是真的了。 这演得是不是也太真了点? 而一旁,太子从两人进了御书房就没开过口,垂着眼将成贤帝与卫殷的对话听入耳中。 这几天的传言他也有所耳闻,但没全信,此刻却是忍不住偏头看了左后方站着的少年。 从太子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他泛红的耳朵以及修长的脖颈。 他脑海里闪过不久前少年一身血污站在他马前的画面,仰着头不卑不亢却极力争得生机。 在霍锦州当初寻来前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想起四年前那件事,他那时被五毒派的人追杀下毒吓得不轻。 他那时候的确是要报恩情,是感激救他的人的。 可后来被救回宫中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却让他顾不得这点恩,他的性子也在那段时间发生改变,差点连太子的位置都保不住自身难保,又何况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 霍锦州来寻他时,态度谦卑而又讨好,他高高在上望着对方,陌生而又自嘲,不知是觉得自己变了,还是对方变了。 但他依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记得他救了自己。 太子给了对方应有的庇护,但也仅仅而已。 直到景长霁站到他面前说自己才是当初救他的人,说出那些只有两人知道的事,也重新将他一直压下去的过往给拉了回来。 同样记起来的,却也有当初他被下毒双眼失明,他侥幸活着回到宫中,面对的不是父皇与母后的失而复得,却是摆在眼前的残酷现实。 他那时候才知道,父皇早就起了废太子的心思,他想立刘贵妃所出的二皇子为储君。 刚好他失了明,父皇刚好借着这个由头要废太子。 母后与父皇据理力争,等父皇走后,母后歇斯底里怪他,怪他废物,怪他竟然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谩骂与冷漠,他躺在那里双眼失明,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庆幸全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