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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儿,怎么了?刚才好象听到雷雪在吵闹?它是不是又不老实了,昨晚我那么疼你,你不累吗?这么早就起来?啊!有客人在,离儿怎么不招呼他们进来落座?这三位是你的朋友吗?”船舱楼阁的门被推开,宋青书头发散乱垂腰,睡眼朦胧,目光迷离,微带诱惑的看着殷离,上身着透明薄纱睡衣,下身只穿着到膝盖的短裤,赤脚落地倚靠在门框上,薄纱睡衣通明可见内里详细,连他胸前、胳膊道道微带血痕的抓痕也隐隐可见,见了几人,眉眼微挑,似笑非笑,俊美无双的容颜散发着易样的诱惑,只一眼就将未经人事的赵敏与小昭看的玉面通红,垂首不语。 殷离羞恼的瞪了宋青书一眼,脸色飞红,又羞又气,知道宋青书是故意的,以他的武功,来人一上船他就会发觉,那会功夫他却没有出来,此时一出来就换了身衣服,头发也散乱了,她起来时还好好的呢,更可恶的是竟然把他们昨晚恩爱的痕迹秀出来给别人看。 心中虽然明白宋青书肚量不大,对她记挂着张无忌那么久暗妒在心,又恨张无忌在婚礼上弃她而去,害她伤心难过又大丢脸面,见张无忌此刻又来要求复婚,自然气的不轻,想要报复回来,可是以秀他们之间的恩爱来耍手段,他们又还没有成亲,等会不但丢了自己的脸面,他这个表哥虽然不会说什么,更不会难过,恐怕更觉得轻松,不用在她与赵敏之间左右为难了,她也不想张无忌左右为难,只想这三个人赶紧离她远远的,不要打扰她的生活,只是用这么羞人的方式,恐怕更被那个奸诈的妖女抓着理了,万一传出江湖,坏了青书和武当的名誉,悔了青书的前途可就麻烦了。 “宋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去蛛儿......”张无忌不敢置信的看着宋青书,出呼殷离意料之外的表现出一副伤透心的模样,他虽然不通人事,但是精通医理,今日一见殷离不同以往的模样、风情就觉得奇怪,这时又见到宋青书元阳初泄的模样,孤男寡女共处一船,衣衫的颜色质料都一样,还不整齐,了解武当武功,又精通医理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他已经认定了殷离必然是他的,此刻的伤心也可以了解了,只是他到底纯善又忠厚,也说不出恶语。 宋青书表现出微微一楞的样子,装成惊讶的声音,微带疑惑的问道:“啊!这位的声音好熟啊!跟我那个无忌师弟很像,怎么你也识的内子,还知道内子的别号,不过她已经不用那个名号了,内子如今随在下姓宋,名字却不该朋友知晓了。”宋青书仿佛真不认识他,也无视船上的木棍碎屑,继续言辞如刀的割着张无忌柔软多情的心,目光带着诱惑深情的看着殷离,自然散发着魅力,另底着头的小昭、赵敏两女面上更显羞红。 “啊!”那边张无忌却呈现出大受打击的模样,受伤的看了殷离与宋青书一眼,长啸一声,飞身跃入河面,仗着深厚内力,运起轻功向岸边纵去,他内功本就精深,得传自武当的轻功又着实厉害,大船离岸边也不太远,如此几个起落落如岸边,跑的不见踪影。 “无忌哥哥、公子。”旁边两女齐声惊呼,无言的看了宋青书与殷离一眼,纵身向小船飘落,也不跟殷离告辞,就命船夫向张无忌消失的岸边追去,只有小昭带着歉意的眼神匆匆看了两人一眼。 殷离目瞪口呆的看着变故,沉默了半响,恨声道:“现在表现出一副我对不起他,负了他的样子,当初明明是他弃我而去,又是记挂着鞑子妖女,跟人家去小酒馆喝酒亲热,又跟小昭拉拉扯扯,快成亲那几日只要看到小昭就转不开眼,当我看不到吗?今时今日我不要他了,又跟快死了似的,真是.....” 殷离还待要说,已经被宋青书拉进怀里,将雷雪扔带船板上,搂着殷离狠狠的亲了一会,等过了片刻才放开她,眼带酸意的说道:“不许你在提他,不许你在想他,只能想着我,牵挂着我,我也只会牵挂着你,不要在理那些不相干的人。”殷离红着脸,轻捶了宋青书几拳,终究微微点了点头。 在说赵敏、小昭二女到了岸上,知道方圆内只有他们昨晚住的那家客栈所在的集镇,附近村子都不招待外人,想来张无忌应该不会在村子里徘徊,还是先在镇子上找,当下两人赶到镇上,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了,却不见张无忌踪影,只好分头寻找,不说赵敏,只说小昭一路询问,一路打听,总算在一家酒馆找到买醉的张无忌,他身边却摆放着两个大酒坛子。 小昭心知张无忌喝了不少,却也不担心,知道张无忌内力深厚,轻易喝不醉的,却不知道张无忌心中又悔又痛,一想到原本该喜欢着他的表妹却嫁给了宋师兄,两人亲热搂抱,就眼圈发红,心痛难忍,张无忌却不知道他弃小昭而去不过两个月,两人哪有时间成亲,只是情动时不能够止呼礼罢了。 “公子不要在这里喝了,咱们回客栈,我给你准备些酒菜,在客栈内喝好不好?”小昭坐到张无忌身边,柔软白皙的手盖到张无忌端酒的手上,心中暗暗疑惑,当日在少林她不小心听到他与赵敏的情话,当日张无忌曾经说对周姑娘是敬重,对殷姑娘是感激与心疼,对自己是怜惜,对赵姑娘却是铭心刻骨的爱恋,原本是因为诺言而寻殷姑娘恢复婚约,怎么今日得知殷姑娘寻得良缘,嫁给峨眉掌门为妻,本应该为殷姑娘高兴,也能够与赵姑娘共结姻缘,再无纠葛租碍才是,怎么却是伤心至极的模样,难道公子他最喜欢的是他的表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