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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看殷离差点跌倒,忙扶住她,见她面色惨白,四肢虚软,只以为是被他的话伤到了,不由心中内疚,忙抱起她放到床上,面带尴尬又羞愧的说道:“好啦!你别难过了,我是有地方说假话了,你的无忌哥哥,我的张师弟确实是跟鞑子郡主在一起,不过没有顾着玩,而是两人正在四处查找你跟谢老前辈的下落呢。” “我没有难过,阿牛哥心肠那么好,绝对不会弃他义父而不顾的,我相信他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我刚才只是内伤复发罢了,喂!对了你刚才说莫七侠失踪是怎么回事?我被囚时不曾听说莫七侠出事。”殷离被宋青书抱起,放到床上,不由脸色一红,听到宋青书的解释后,心气才平和,看到他羞愧自责的样子,不由柔声解释道。 宋青书看到殷离柔和精亮的目光,心中这才松快下来,听到殷离的担心,面容一松,得意的说道:“你放心好啦!我七师叔一身武功,比我可强多了,绝对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担心他身边还带着芷若,也许会缚了手脚,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丐帮的人伤的吗?给我看看。”说完伸手拉过殷离的脉搏,仔细把了下脉,凡是精修内力,武功之人,对医治内伤还是有些办法的。 “不是,跟丐帮的无关,我被擒时内伤没有完全好,动不了武,要不然凭那些土鸡瓦狗是抓不住我的,是婆婆她要杀我,好了不说这些了,怎么莫七侠是跟周姐姐一起失踪的吗?周姐姐与莫七侠武功都那么好怎么会出事呢?我的伤若不是周姐姐搭救,也早就死了。”殷离低声自语道,仿佛又回到了在船上漂流的时候。 宋青书敲了一下殷离的头,举止竟然自然又亲近,殷离呆呆的捂着头,到是没有反感,宋青书看着殷离这个模样,心中竟然不觉有些心疼,语气少了些调笑,多了些关怀的说道:“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拖的时间有些久了,伤了脏腑,要好好调养一番,你也不要为谢前辈担心了,如今我父亲与几个师叔也在帮忙寻找,张师弟跟那个鞑子郡主也在四处奔波,你如今最主要是把身体养好,其他自有别人操心呢。” 殷离见到宋青书关心的眼神,到嘴边的硬气话也收了回去,看着宋青书盯紧,不许她反对的眼神,心中满是温暖,柔声回道:“你是武当的大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世上你跟阿牛哥是对我最好的人了,还是你们武当派的人对人都这么好,我这么丑,你看着不难过么?” “还好了细一看丑丫头也没有那么丑,喂!你当本少侠的善心那么廉价吗?要不是看你还有点聪明劲,我才不冒着得罪丐帮的风险救你呢?你不要老提你的阿牛哥跟本少侠比成不?他比的了吗?”宋青书一脸得意非常,自恋狗屁的说道。 殷离哪里料到宋青书是这反应,她对张无忌感谢之时,张无忌可是温言温语,含情默默的回应,谁知道宋青书白顶了个少侠的光环,真面目却这么可恶,不由怒道:“你给我滚,我在不要理你,真可恶。”殷离拿慈枕扔了过去,仍然不解气,可是气血翻腾之下又没有力气起身,动武。 “哈哈!没有打到,本少侠可不奉陪了,光顾着救你,把雷雪给忘记了,你先好好休息,不要随意出门,丐帮弟子遍天下,没有地方是他们找不着的,我先去接雷雪,就着给你抓药,回来在跟你说,你放心好了,我会把你平安的消息传给你的阿牛哥,让他可以安心,专心寻找谢老前辈。”宋青书轻松自如的接住瓷枕,取笑了殷离两句,见殷离怒了,赶紧闪人,只留下余音在殷离耳边回荡,殷离打开窗户看着那在夜色中远走的身影,满心的愤怒消失无踪,心中升起一股笑意。 自那日宋青书带着雷雪回来后,就照顾着殷离,殷离少女心性,与宋青书一般喜欢着雷雪,每日服药练功后,就抱着雷雪玩耍,在这难得清净的日子里,两人无忧无虑,开心生活,也没有那么烦恼,宋青书也将寻找莫声谷之事抛在脑后,他是有那个自信,以周芷若那个机灵人在,两人不可能会出什么事情,却不想那二人在机灵也是人,照样九死一生。 殷离虽然为谢逊与周芷若、莫声谷担心,却也知道以她这身手,也帮不上忙,所以在每日修养玩乐之即,为了恢复容貌和增强自身的武艺,每日不曾间断的修炼周芷若送的心法,也试着将谢逊传授于她的毕生武学知识溶为己用,她虽然出身不凡,到底离家太早,而金花婆婆传授于她的又是外族武学,对谢逊此等高手的武功心得,却是难以理解。 知道宋青书武学传自大家,自有渊博知识,常常将疑难之处拿出来与他请教,宋青书自从得到北丐武学精义后,又要死记武穆遗书,弄的文思经历耗尽,修养了这一阵子,才恢复过来,此刻见到殷离修养,玩耍之余,不忘自身精进,不由佩服,也收了调皮的心性,认真学起北丐之武学。 这一学而起为他打开了另一番天地,使他脱出武当武学以柔克刚的至理,认识到至刚的威猛之力,将降龙十八掌一一学起,越学越是精深,虽然才学的几掌也让宋青书对那些武林前辈自愧不如,光看这一残缺不全的武学精义,内中还有许多机密不曾写下,可以想象那位前辈一身成就绝对不在太师父之下,武当唯一可以骄傲的就是武当武学全部是太师父首创,而那些前辈的武功却是代代相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