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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么才回来首领让我来给你治伤,顺便给你成人礼上需要的东西。 狐小呆见到美女,两只眼睛冒起了小桃心,屁颠颠地跟着塔莎的裙摆在地上转圈圈。 褚辞礼貌地向塔莎道了谢,安静地坐床边,让塔莎替他包扎肩膀。 少年不经意地一低头,看到塔莎手腕上的银色手环,还有一串透亮的小珍珠和食指上的指环相连。 塔莎含蓄地笑笑,一个扬手,指环变成了一根通体雪白的手杖,这是我的手杖,可惜天资不足,我只是个防御性的祭司。 女孩说完又煞有其事地打量起褚辞来,明天就是你的成人礼,我猜啊,你一定是个攻击型祭司。 褚辞被逗笑了,回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塔莎眼睛弯弯,猜的啊~ 狐小呆听到有热闹可以凑,又一头撞进了主人的怀里,假装自己是个推土机,在褚辞的怀里拱来拱去。 塔莎附身给了小狐狸一个香吻,告了别,扬起一阵香风后走了。 少年的眸底笑意褪去。 从明天起,他就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未成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来冒泡泡,来!冒!泡! 第26章 狼心守护神10 唧唧唧 每天清晨,狐小呆都兢兢业业地喊自家的主人起床。 先是用四只小爪子在少年的全身踩一遍,如果主人哼哼唧唧不肯睁开眼的话,就用屁.股对着少年的下巴,扬起它的大尾巴,左右摇摆地帮助主人清扫睡意。 褚辞闷笑着睁开眼睛,继而有些遗憾地嘟囔了一句:你啊,太小了,三天后的选拔只能依靠我自己。 狐小呆一听就不乐意了,赶忙用小爪子将自己绒绒的白毛扒拉开,在脊背处,露出了两个大拇指长的小翅膀。 褚辞一愣,长臂一伸将小东西揽进怀里,笑道:小呆的翅膀太小了,等你长大了才能陪我上战场,知道吗 一人一宠收拾完毕出门,很快就到了神坛。 仍旧是那个雪白玉石堆砌的神坛,但气氛却和昨日的死气沉沉天差地别。 褚辞面容冷素地站在一众未成年中间,狐小呆将自己揉成个小团子,乖巧地躲在了主人的衣袖里。 繁杂的程序令褚辞昏昏欲睡,直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褚辞的身边,布满法令纹的脸上十分肃穆。 少年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神色淡漠,完全没有像其他未成年那般诚惶诚恐。 猛然听到几声熟悉的啊啊啊声,褚辞抬眼望去,只见班森在半空中挥舞着翅膀,神情比他这个当事人还激动。 而首领大人仍旧一身墨黑,面无表情地望着褚辞。 老祭司也不多说话,伸出一只枯瘦得好比干柴一样的手,咻地从指间伸出一根手杖,一颗墨黑的宝石悬浮在手杖的上方。 宝石先是触碰到少年的额头,紧接着是胸口。 一阵烧灼般的疼痛自心口开始蔓延,褚辞紧咬着牙关低下头去,看到已经不知何时透明的身体中,燃起一簇雾气般的心火。 老祭司的手开始颤抖,浑浊的眼球像是看见什么天下奇观一样闪烁起来,沙哑的嗓音激动地响起:纯净的白色!哈哈,心火如此纯净的祭司! 人群外的首领大人面色一变,那种熟悉的痛感呼啸而来,心脏里的山神杵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般,砰砰砰地随着心脏的跳动而跳动起来。 毫无征兆的剧痛令朗恩微微弓起背,青白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抓握成拳,抵在心口。 原来,褚辞就是他一直要找的祭司,那个帮助他开启山神杵的雪族。 男人苦笑一声,没想到雪山神给他的这个提示,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阿哦,心痛吧,治愈值:2分!】 成人礼迅速完成,荣升为天资卓绝的祭司,褚辞的待遇自然而然地飞跃到了最高级别。 根据他们各自的属性,格纳神司为参加成人礼的雪族少年重新安排了宿舍和学院的课程。 然后又好整以暇地来到褚辞面前,长辈般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笑着说:三日后的幸运儿选拔,褚辞要好好加油啊,可不能浪费了雪山神赏赐于你的天赋啊。 褚辞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唇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那是自然,请神司大人放心。 狐小呆似乎嗅到了浓重的火药味,慌慌忙忙地从主人的怀里跳出来,一口咬住褚辞的裤脚,呼哧呼哧地试图把褚辞拖走。 毕竟狐小呆亲眼看到了葛兰的遭遇,唯恐自家的宝贝主人再惹出什么祸端。 褚辞心下了然,抱起狐小呆,一阵风似的走下了神坛。 班森摇头晃脑地扑过来,用自己修长的脖颈蹭了蹭褚辞。 朗恩若有所思地看着褚辞,紧抿着唇角,一如既往地沉默。 褚辞摸了摸班森的大脑袋,索然无味地看了一眼朗恩,礼貌地说:不知首领大人,可不可以将我的老师换成奥布里啊,毕竟我们比较熟悉,也更利于三日后的选拔。 朗恩轻轻地点了点头,可以。还有什么要求吗 褚辞瞥了一眼男人泛白的嘴唇,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心火已燃,山神杵又在蠢蠢欲动了。 少年眉峰一扬,戏谑道:首领大人既然已经知道我是钥匙了,难道不应该把我抓到山顶,心火交融后再溺死在冰泉里吗 【宝宝你真是越来越犀利了呢,直戳人心口。暗黑值:2分!】 班森和狐小呆看到自家的主人如今的相处模式,不住地啧啧摇着头,面带愁容的对视一眼,灰溜溜地逃离了战场。 朗恩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平缓了一下心口的钝痛。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却仍旧低沉动听:还不到时候。既然你那么想要在选拔中脱颖而出,就好好和奥布里练习吧。 少年不置可否地笑笑,转身离去。 奥布里自从那件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褚辞从学院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便一个人回了岩洞。 没想到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等候在岩洞门口的黑蝙蝠。 黑蝙蝠也看到了褚辞,兴奋地扇呼了一下翅膀,将少年用气流卷到了脊背上,迎头冲进了浓雾之中。 褚辞是在塞纳的一个偏僻的小山谷里,看到奥布里的。 奥布里仍旧穿着他的墨色小斗篷,可如今脸颊上仍旧挂着泪痕,连鼻尖都是通红的。 没有往日里一丝一毫嚣张跋扈的样子。 褚辞忍着心里的酸涩,微笑着揉了揉奥布里的卷发,我和你一样,是个祭司哦! 奥布里抬眼冲他笑笑,大大咧咧地摸了一把眼角,小脸立即绷起来:好了别废话,三日后不管怎样,先拿了冠军再说! 褚辞也跟着严肃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不再提葛兰的事,反而愈加斗志昂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