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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您慢着点。”龙天佑扶着老爷子坐下,老人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唐装,排扣对襟,本就慈善的眉目,更显得仙风道骨。 老爷子摆摆手:“唉,老了,不中用了。夜里总是睡不踏实,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跟你们年轻人是没得比了。对了,天佑,听说你最近忙得很啊,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帮忙的地方?有你就说话,可别跟我藏着,掖着的,那可就生分了。” 龙天佑心里一紧,原来今天单独叫他过来不是为了嘘寒问暖,而是敲山震虎。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做事有自己的方法,不喜欢我们这些老家伙多事。飘云那孩子也是,每次我一说她跟隋洋的婚事,她就推脱,让人放心不下啊。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踏实,心太野。看来,隋洋跟她还有的磨呢。” “舅舅。”龙天佑迟疑了一下,“您觉得,她跟隋洋合适吗?” 老爷子望定龙天佑,笃定的笑笑:“不合适。论家世,背景,经历都差了不只一截。天佑,你心里一定在嘀咕,既然不合适,为什么我还让他们在一起,还这么上心。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隋洋喜欢。只要隋洋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你明白吗?” 龙天佑没说话,定定的望着老人儒雅的微笑,老爷子向来谈笑能用兵,这里的弦外之音,他又岂会不懂。 老爷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当然,还有你。”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天佑,你就是我的儿子,隋洋的亲哥哥。我老了,不能为他保驾护航一辈子。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兄弟两个,要彼此担当,祸福与共。有些东西,不一定非要分个你我。特别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隋洋他是小孩心气,喜欢图个新鲜,你当哥哥的就多让让他。反正他也没什么长性,你年长,应该比他看得开,你说是不是?” 龙天佑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幻听? “这女人嘛,就像一件衣服,能让男人开心,她就是好女人。不能让男人开心,她就是祸水。飘云那丫头能让我们家的男人开心,自然好。反之,就只有听天由命了。没有人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是神仙。” 老爷子端起茶杯,轻啜慢饮,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玄机重重。 龙天佑只想马上离开,他一定是吃错东西了,胃里一阵阵翻云覆雨的恶心。他要出去看看飘云的脸,看看她好不好。 “舅舅,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那边还有点事要忙。”龙天佑站起来。 “呦,这不是刚来吗?怎么就急着走?吃过晚饭再回去吧。” “不了,舅舅,我吃不下。” 龙天佑走出书房,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虎头舒舒服服的趴在地板上睡午觉。湿辘辘的毛发被飘云用风筒吹得蓬松柔软,还香喷喷的。 龙天佑走过去,摸摸虎头的脖子,低声说:“我真羡慕你,可以跟她靠得那么近。” 虎头美滋滋得在他怀里蹭蹭脑袋,得意洋洋。 龙天佑站起来,打算离开。忽然想到,上次来的时候,匆忙中把打火机落在二楼的游戏室。 上楼去拿火机,路过隋洋卧室的时候,隐约听见暧昧不明的声音从门缝传出来,而门虚掩着。 龙天佑站住了,脚底仿佛生了根,心如擂鼓。他知道此刻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转身,下楼,扬长而去。 可是,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透过狭长的门缝看卧室,仿佛某个电影的取景。遮光窗帘尽职尽责的将所有的光线据之窗外,整个房间晦涩昏暗。隋洋富有力度的男性身躯叠在飘云身上,像冷硬的钢板挤压着洁白的海绵。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揉捻着飘云俏然挺立的乳房。蠕动的身子掩在玫瑰红的丝绸被子下面,不厌其烦地重复着简单的机械律动。 因为角度的关系,除了隋洋结实有力的后背,龙天佑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知道,那被子下紧密相连的躯体,正在上演着这世上最可耻最甜蜜最残忍的戏码。 听声音,隋洋仿佛很享受,飘云的脸朦胧在阴影里,承受着,习惯着,沉默着。始终无声无息。 龙天佑拿了火机,下楼,走出客厅,前面是鹅卵石铺的小路,路两边的槐树,落满了积雪,向空气中伸展着银白色的枝桠,仿佛妖精的利爪。他从衣袋里摸出电话,电话掉在地上。他愣了一下,俯身去捡,眼前突然模糊一片。直起身,控制住不断发抖的手指,按下一串号码。 电话接通,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楚有力:“你告诉他们,这个月底是最后期限。我不管用什么方法,就是劫狱,也要把人给我弄出来!” 关于本文的交流探讨 凌晨一点20分,一觉醒来,精神尤佳。想到我那篇可怜的小言,于是决定起床,完成我未尽的事业。 唉,结果上来一看,唯有一声叹息,刚消停两天,怎么又硝烟弥漫了呢? 无可奈何的步步只有先将文章搁置一边,单独拿出一章跟大大们聊聊天天,解决一下关于本文的某些问题。 有句话说的好,欲使其毁灭,必使其疯狂。某步窃以为,此话说的是思想至上,精神至上。想想也对,思想控制行为,如果思想出现分歧,自然走不到一块去。 所以某步就文章更新至今,出现的问题,跟大家交流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