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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我说,过几日等准备够银两、就来跟我赎回来 刀疤男透露出重要的信息,莫清绾瞬间来了精神,用小手指托着下巴,沉吟思考着。 若是此刻回宫、只拿着玉佩和瓷瓶的药去跟桂嬷嬷对峙,她或许会不肯承认。刀疤男没有看到她的样貌,只认的证词也会缺乏些公信力,不如人赃并获的捉个现行!这样省去好多麻烦。 既然如此,那劳烦她若是来了,你便说玉佩放在了朋友那儿,跟她择日约时辰。 小奶团子回头扯掉太子腰间挂着的荷包,掂量着分量,有点儿沉。 不过既然要拜托人家办事情,总要有点儿诚意,她直接扔过去,看刀疤男稳稳接住,满脸惊讶的看着一兜子的银钱,说,届时、你到城郊的胡同,用石头在墙上画个时辰,我自然会如约赶来。你按照我的吩咐让她说出当日买药粉的事情,便算是事成,到时候,我们还有赏。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刀疤男起初以为他们只是富贵人家,可现在,却觉得不太对劲。 小奶团子将刚刚的缜密和锋芒收敛起来,打着哈欠,眼睛蓄满泪水的抬起手,让莫景恒将她抱起来,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脑袋耷拉着,跟刚才判若两人似的。 我们是能够让你赚大钱的人。小奶团子握着玉佩,转身离开。 黑市仍旧是热闹的,办成事情的莫清绾卸下心理负担,让太子抱着骑马,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有些不满的侧脸,问,太子哥哥是心疼银钱吗?算是绾绾借的,过几日还给你就好了嘛! 你若是有心,自己回想看看,你到底从我这儿拿走多少银两,说是要还,却半个子儿都没有看到! 莫景恒低头,看小奶团子心虚的皱皱眉,都是亲兄妹,真的要跟绾绾这般明算账吗? 绾绾是一个五岁的娃娃,哪里能够有那般多的银钱呢?每日吃些糖糕都要受着母妃和芍药姑姑的管制,别说是零花钱了,太子哥哥既然有,给我些又能怎么样嘛。小气鬼。 看着小奶团子翻脸不认人,倒是把过错都推到他身上,不讲理的样子,莫景恒也摇头轻笑着。 你大可以找父皇爹爹讨,他会给你的。 莫景恒逗趣的说,可小奶团子认真的摇摇头,那可不行,父皇爹爹要管国库,要管百姓,每分钱都要认真的省着花,断然不能随随便便的给绾绾浪费!绾绾只找太子哥哥 别,你也把这种殊荣给老八分享分享吧。 太子的月银拢共就那么点儿,莫景恒顿时觉得手头拮据。 八哥哥不行,他还要省些银两,给绾绾做秋千、做小马呢!小奶团子分工明确的说着。 这是吃冤家!莫景恒深吸两口气,感觉前路一片漆黑。 次日清晨,太医院。 莫清绾揣着瓷瓶找到徐大人,倒出一点点粉末让他闻着,是这东西? 没错。徐大人点点头,下毒之人,心肠歹毒,若是再稍微重一些,陛下会变成什么样子,后果不堪设想。她将药粉融到利器中,让陛下偶然撞到,微臣实在没想到会是如此,实在是工作疏漏,该讨罚的。 这几日,徐大人时常惴惴不安。 小奶团子却拍着他的肩膀,轻声说道,不是你的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过几日,本公主要做场局,还请徐大人能够亲临帮忙有很多关于毒和医术的事情,若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便失去掉了许多的可信性。 毕竟,她是五岁的奶娃娃。 可徐大人就不同,他祖上世代都是太医,名声显赫,说出来的话自然有分量,不会有人质疑。 听从九公主差遣。徐大人拱手抱拳,对小奶团子又敬佩了几分。 寝殿,解决掉一桩心头大事的小奶团子美滋滋的摸着白狼的头,蹲在草丛上,看它热到不停的吐着舌头的可怜模样,想到什么似的,回到屋内握着把剪刀便跑出来。 许是她的笑容有些狰狞,在白狼的眼底看起来是充满危险的,它蹭的拱起脊背、躲起来。 别怕呀!我是帮你把毛都剪掉,这样就不会热了! 莫清绾认真的说着,你看看,大家都只是穿着衬裙、披帛,独独是你穿着皮毛大衣,能不热吗?乖,绾绾给你弄得特别好看!就像是万宁寺的佛像下面的坐骑似的,好不好? 嗷呜!嗷呜白狼呼唤着救命,躲闪着,几次都差点儿被莫清绾给抓住。 它是狼!是骄傲的白狼!怎么能够剃毛呢?士可杀不可辱啊! 跟你好说好商量,倒是不行,非要让我来动强硬的!莫清绾累到气喘吁吁,生气的蹲下,捂着脸,肩膀抖动着,像是在哭泣的模样,久久都没有起身。 小主人怎么了? 真的生气了?白狼倒是单纯,又护主心切,偷偷的摸着过去。 过来吧你!余光看到它,小奶团子手疾眼快的拎着它的耳朵,给白狼按在身下,一会儿就好! 白狼拼命挣扎,却又怕伤到莫清绾,最终只能作罢,任她摆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