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枕边人不是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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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贵妃正巧去了皇宫宫中,这会子不在,只留了阮美人在宫里,瞧见阮落落进来, 阮美人的小孩儿心性显露无疑,冲上来一把抱住了阮落落,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便笑:“堂姐,你可进来了。” 阮落落大约也十分喜欢这个堂妹,与她欢欢喜喜在一处,丰穆见两人十分开心,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便与楼炎冥坐在一旁喝茶。 她不敢瞧楼炎冥,总觉得看他一眼,自己的心思便会被知道一般,楼炎冥却盯着她,看她今日如此反常,心里便想起那绝子药的事情。 当他知道丰穆在服用绝子药的事情,他是真的很生气。大是看到丰穆这个样子,他满腔的怒火都消失殆尽了。 丰穆大约便是他天生的克星,不论她做了什么,总是可以取得他的原谅。 这种事情丰穆是不知道的。 “昨晚我着实有些累了,不是有意拒绝你,你别多心。” 楼炎冥喝着茶,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弄得丰穆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想起楼炎冥说的是昨晚自己抱住他,然后他拒绝的事情,于是脸上微微一红,狡辩道:“你说这些话……好像我多想似的,我不过是、是想要尽一尽做妻子的责任罢了。” 话音刚落,她便立刻低下头去。这简直太羞人了! 丰穆简直觉得自己原本高冷的形象在昨晚完全崩塌了。 楼炎冥听到她说“尽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便又想起那绝子药的事情。 他只觉得十分无奈,既然丰穆要做一个妻子,为什么不肯为他生下孩子? 如果丰穆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才不肯生,她大可以将那些苦衷告诉自己,自己这样爱她,难道会不理解她,不体谅她? 并不是一定要有孩子的,就算没有孩子,他也会一样爱着丰穆。 为什么丰穆却不理解他? 楼炎冥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丰穆道:“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尽责的妻子。” 丰穆听到他说这两句话,心里不知道怎么仿佛被什么捉住了一般,楼炎冥的眼神看上去竟然有些失落。 是不是他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还是他心中的妻子并不是自己? 丰穆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 阮落落与阮八子两人去捣鼓了些小食儿拿来给两人吃,阮落落缠住丰穆道:“你尝尝这奶茶,堂妹说,你上次在太后宫里弄这个好喝极了,正好姑母宫里也有碧塘飘雪,我便也学着你做了点儿,你帮我试试味道,要是味道可以,我回去也给相公他们做。” 丰穆正要开口,阮美人在一旁笑道:“你可真是顾家,三句话不离开相公,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你家相公真有这么好吗?” 她的语气有些酸意,不知道是不是在这宫廷之中,得不到丈夫的宠爱,所以人也不似从前那般不争不抢了,也开始有些少女的心思,羡慕人家的闺房之乐了。 阮落落却笑:“当然好,我相公是这世上最好的人,能嫁给他,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阮美人轻哼一声:“你呀!也就这么点儿好日子,你看日后他纳妾了,你还有几天好日子过,你又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女孩子,他保不齐只是觉得你新鲜。” “你说话好酸,”阮落落转过头瞪她一眼:“我相公我知道,他绝对不会纳妾的,他说过,他这一辈子只喜欢我一个人!” 阮美人别过头去,露出一副厌烦的样子:“男人,我可比你知道的清楚,你以为全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爹一样吗?你爹只是少数,像他这样痴情的男人,说不定已经死绝了!” 这话的杀伤力便有些大了,楼炎冥也无辜躺枪,他微微皱眉,第一反应竟然是看向丰穆。 丰穆却道:“那不见得,我父亲与我妈妈十数年挂念对方,历经磨难也终究在一起了,他们两个不是一样恩爱如初?” 她竟没有为楼炎冥辩答,而是替许时壹说了话。楼炎冥心中着实有些吃味。 阮落落一时不知道丰穆说的是许时壹,便道:“丰丞相不是有很多侍妾么?他心里最喜欢的也未必是你妈妈吧?” 丰穆愣了一下,阮落落忙道:“穆姐姐说的是许伯伯。” 阮美人这才反应过来。 许时壹与白氏的事情,京城几乎人尽皆知,有的人说白氏是个妇,抛下相公和孩子跟着这样一个男人组成新的家庭,简直罪大恶极。 但也有人说,白氏与许时壹本就相爱,是丰丞相拆散了他们,这十数年,他们二人还是如此相爱,许时壹为了见她一面可以装疯卖傻十几年,白氏为了和他在一起,可以抛下锦衣玉食的生活和所有的牵挂,这世间恐怕找不出比这更令人动容的感情了。 阮美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像许时壹那样的男人呢?” 丰穆见她的眼神略显落寞,便想,她在这宫里的日子大约也很难过。 阮家把她送入宫中大约是为了替阮贵妃顾宠吧。毕竟她并不算是十分美,也没有令人一见倾心的气质,很难会有一个男人愿意爱这样的女人一辈子,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她并非最美,也不会永远是最年轻的那个。 女人的花期很短的,过不了多久,便会蔫了,凋谢了。到那个时候,她若没有子嗣,没有分位,在这宫里的日子才是真的难熬。 想到这里,丰穆忽然开始有点儿可怜她,难道她会对阮落落时常提起韩鸿安这样不开心了。 “姑母总是跟我说,宫里不好,父母让我入宫的时候,我应该反抗的,可是她却不肯告诉我哪里不好,如今我倒是明白了。” 阮美人看了一眼丰穆,也看了一眼楼炎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最好,枕边人不是心爱之人最不好。” 丰穆听她说这些,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的性子倒是真容易招祸,这些话也敢当着他们的面说,半点儿也不怕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