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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 他顺着墙壁滑下来,眼泪流了满脸,季正则把他架起来,怒发的肉龙在穴口磨蹭两下,猛地插进他饥渴的骚穴。他被抱了起来,胯骨和臀肉拍在一起,疯狂顶撞,空荡里自习室里淫靡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他热得快要崩溃,肉户被操得烂熟,又肿又骚,紧紧嘬着狰狞丑陋的粗阳不放,被干得浑身乱颤,乱七八遭,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死死掐住季正则的肩膀,季正则胯间浓密扎刺的阴毛扎得他肉唇发痒,他被颠得快要窒息,阴部酸软,炙热,酥麻,肿胀到爆发。 漫天的白朝他压过来,他全身僵硬着痉挛,被滚热的阳精烫得大敞着腿噗噗喷水,他被季正则紧紧抱着——不可抑制地潮喷了。 他全身是汗,面颊潮红,泪痕斑驳,高潮的快感让他四肢发软,不停抽搐,嘴唇张张合合哆嗦个不停,唾液从嘴角滑下来,像个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那条滑稽的校裙皱巴巴地挂在他腰上,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脏得不能看了。他的腿张着,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隐隐抽搐,穴口有浊白的阳精泄出来。 季正则单手揽住他,炽烈的吻落在他脸上,笑着哄他,“来,小安,我们拍毕业照。” 他从一片水雾里朦胧地看清那个黑洞洞的镜头,明明没开闪光灯,可快门按下的时候,他还是吓得闭了眼睛,受惊一样地藏进季正则怀里。 第四十一章 大学 成绩跟他预想的差不多,不尴不尬的刚过一本线十分,他爸妈都是文教方面的,志愿给了很多建议。 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主意,基本就是季正则帮他填的,狠钻了扩招和政策的空子,不知道有没有找关系,反正让他以低了三十几分的成绩收到了b市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录的是计算机专业。 季正则也毫无疑问地录上了T大,他一直以为季正则会报计算机或者物理,没想到是金融,“因为外公和舅舅都是这方面的,而且......”他眼睛弯了弯,笑出眼里璀亮的星辰,“比较好养家糊口嘛。” 大学报道是一家人一起去的,身体原因,没有让他住宿舍。他爸早就给他在大学城附近联系了房子,是个单人公寓,环境很好,而且独卫带厨,设施齐全,他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季正则早两天到了,他家在b市有房子,为了方便他上学,又在学校附近新买了一套。方杳安爸妈回去的当天,季正则就上门来了,进来第一句是,“哇,小小的好可爱。” 方杳安根本不觉得这房子小,因此对他这句话非常不满,季正则丝毫没有察觉,还补一句,“跟小安一样可爱。”他上来牵他,“走吧小安,去我那里。” 本来他们是说好的,但方杳安临时打了退堂鼓,两个人住在一起不像谈恋爱,总要有摩擦,新鲜感和好奇心都会冲淡,他害怕和季正则情感滑坡。 他把手抽回来,别扭地告诉他自己不想去了。 季正则的脸迟滞了一秒,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可以啊,那我住小安这里吧。”季正则朝他压过来,把他扑倒在床上,危险十足地扯他的衣服,“小安的床也好可爱。” 他被扒了裤子,压在身下,操得浑身通红,两条腿随着插弄一直打抖,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巨硕的大冠头一下入进他娇嫩的宫腔,囊袋拍在骚红的小肉逼上,啪啪直响。 n 客厅的空调停了他也没发现,渐渐热出了汗,还是季正则提醒,“小安,别擦了,空调坏了,你先去洗澡吧。” 季正则挺着硬骨骨的性具,柱身上盘虬的肉筋在窄嫩的甬道里突突跳动,炙烫的阳精灌进他子宫里,又长又久,浇不完似的,烫得他蜷在床上,浑身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虾,细细索索地哭。 季正则给他穿了衣服,抱起来,端着他的屁股直接抱出门去。他觉得丢脸,一边打着哭颤一边把脸埋进季正则侧颈里。 季正则喜欢他抱怨的样子,脸微微皱着,腮帮子鼓起来,眉毛一拧,两片饱润的红嘴唇一张一合,像勾引他亲吻。 季正则从没做过家务,但也不怎么制造垃圾,房子整体上还是干净的。可是方杳安洁癖惯了,一边说他脏,一边本能地就拿起东西开始打扫。 事实上,高潮后的他像个软脚虾,两条腿飘乎乎地像踩在棉花上,季正则扶了他一把,“还是我带着你走吧,你不认识路。” 季正则把下巴磕在他肩上,在他脸颊亲了亲,“舅舅送我的升学礼物,来吧,我们住这里。” 季正则恶劣地闷笑了一声,把他连帽衫的帽子给他戴上了。他长得白,又瘦,虽然高但四肢细长,被季正则像抱孩子似的抱在前面,别人见了,还当他是女孩子。 家具电器都是新换的,新空调的内外连接线出了问题,内机不转了,季正则看了看,自己上手给修了。等他修好,方杳安正洗完澡出来,看他一身汗,皱着脸往旁边躲,“赶紧去洗澡,都臭了,还有我衣服都没拿过来。” 季正则拦不住,就跟在他身后碍手碍脚。 被他听到了,气得一脚踹开要来抱他的季正则,“我自己能走!” 他进了房子才知道季正则为什么说他那小,他仰着头在客厅环视了一圈,这么大的房子就放着季正则一个人住? 他不说话,缩在那里生闷气,一直躲季正则落下来的吻,地方不远,很快就到了,给钱的时候,司机还笑着调侃一句,“小伙子,可得好好哄女朋友。” 他蹲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壁灯的暖光照在方杳安脸上,他微微有些婴儿肥, 他出来的时候,方杳安已经睡了,盖着被子,只露出头和脚,也没吹头发,发尾还湿着,把浴巾垫在了枕头上边,就这么睡着了。 季正则亲他哭得发红的鼻子,“不用拿,我都给你买了,你只要去就好。”他又想了想,“如果有什么东西你想要的,我明天去给你拿过来好不好?” bsp;方杳安快被干翻过去,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一边抗拒这样凶狠地进出,一边被操得丢了两次,快感来势汹汹,顷刻间将他湮灭。心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四肢百骸,浑身筋络,没有一处不快活。 上唇被季正则含进嘴里咂,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舔。在出租车上做这种事方杳安觉得羞耻,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将他推开,声音哭得有些哑,“我的东西都没拿。” 他又眯着眼睛笑,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先穿我的好不好,都在柜子里。” 他们进了一辆出租,他缩在后座,高潮的眼泪没止住,哆哆嗦嗦地哭得眼睛发红。季正则半个身子把他遮住,脸对着脸,探进他连衣帽里,吻他被嘬得水红的嘴,抱着他轻轻哄着,“对不起小安,我下次轻轻地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