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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间,不知谁先起的头,总之有人将榜单的中取和煜恣风连上了关系。 对于众人来说,魏樱从前向来倒霉,自打那以后,才突然气运好了起来,她倒没有什么改变,那么能考中,只有娶了个夫郎才冲了喜的原因咯。 煜恣风听到一些向他祝贺的话,忍不住红了耳根,抱紧了魏樱,想冲她撒娇,而魏樱则温柔一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 他自然不会知道,正是她买通了许多人,让她们放出了此条流言,才会有此结果。 魏樱侧头道:“都有了孩子了,怎么还像个孩子般?” 煜恣风切了一声,瘪瘪嘴,道:“那都有了孩子,你怎么还和我那个啊?” 魏樱浅笑不言,低声道:“那我,不要了?” 煜恣风一愣,连带着手都松了松,哼了一声,道:“不行。” 魏樱翻了个白眼,转而把他拉走了。 自家的夫郎那么可爱,自然不能让旁人窥探了其中光景。 * 到了约定的时辰,两人打点了家中事务,又同爹爹告了别,细细嘱托了魏勉和煜葂许多,就动身启程了。 路途漫漫,可魏樱与他曾经的少年时光都埋葬于此,他自然该陪着去。 武忠兰和祝敛等人也顺道回京,周围骠骑众多,数不胜数,只围得水泄不通,而魏樱和煜恣风便随着此队人马前行。 祝敛的娘亲和爹爹早就回京了,只不过是看他的未来妻主武忠兰在此,才放心而去。 祝敛在四匹骏马拉的轿子上,偶尔掀开白玉挂坠的帘子偷偷往外瞧着,他不过是在瞧魏樱罢了。 灼灼目光,魏樱不想与之对视。 煜恣风见此,脸被气绿了,抿了抿唇,倔强地骑着马儿,明明不会乘骑,骑得东倒西歪,却仍手把缰绳,不肯松开。 魏樱见了,一拍马儿的屁股,马儿腾地小跑几步,就带她来到了煜恣风的面前。 她用手去拽煜恣风的缰绳,无奈地笑笑,道:“去马车上坐就是了,何必自讨苦吃。” 煜恣风哼了几声,瞥了她一眼,连忙拖拽着缰绳,迫使马儿远离她的周围,道:“我不,我和那群妖艳贱男自是不一样,自矜高贵有个什么劲,男子凭什么就比女子差!” 祝敛:“……”想骂我就直说 魏樱捋了捋头发,柔顺的发丝随风而扬,她少年般的柔和脸庞升起了一丝绯红,道:“倒是、倒是有趣。” 武忠兰在一旁则“啧”了一声,快步乘骑到她们旁边,道:“魏樱,你就是人太好,男子哪里值得珍惜,男子也就比牲畜好那么一点罢了……” 煜恣风和魏樱二人不言,默默加紧马腹,并驾齐驱,快步驾马,故意拉远了距离。 武忠兰默默翻了个白眼,哼道:“魏樱,你别不识好歹。” 说罢,一扬马鞭,追寻而去。 三人策马扬鞭,好不快活,周围的迎春花又开了,温润春季,晶莹露珠,莹莹于此,一片惬意,只在其中。 坐在马车上的祝敛轻笑了声,捂住了嘴巴,而后眸光又迅速暗淡了下去。 不管怎么选,他都只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罢了。 * 一路上,煜恣风除了喂孩子时,其余时刻都会骑着马,很快,他的屁股被磨破了,每次上药,都必定要哀嚎一番,而后继续借机撒娇。 趴在床上,他用被子捂住头,五指绷紧,试图去抓魏樱给他上药的手,道:“好疼,你轻点。” 魏樱不依,一边强硬地把住他的手,一边将药膏揉入其中,低声道:“怎么那么好逞强,嗯?累了就歇歇,和女男无关,就算是女子,伤成了这样,也得坐马车啊。” “哼,”煜恣风将头撇到一边,用牙咬住被子,还是疼得一颤一颤的,低声道:“坐马车就要和祝敛同列,我才不要。” “从前又什么都没发生,”魏樱高声说了句,连带着手都用力了些,发觉到他一颤后,又连忙柔声哄道:“从今往后,我的心里头只有你了。” 煜恣风想腾地一下就坐起来,疼痛却迫使他趴回去,他不满地道:“那你能轻易忘记他,从今往后说不定也会轻易忘记我。” 魏樱感到他的臀气得有些紧缩,于是连忙拍了拍,以示安抚,又嫌不过瘾,狠狠地揉了一把,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她笑了下:“你的臀这么翘,我永远不会忘记。” 煜恣风将她不安分的手拍开,凶道:“说正经的。” 魏樱揉了揉被拍红的手,敛了下眼睫,道:“他一生都是被限制住的人,他并不像你……” 煜恣风起身,并跪坐在床上,并不愿矮上魏樱一头,低声道:“并不是一无所有才拥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而是因为有了勇气,所以即使一无所有,也毫无畏惧……” 魏樱轻轻一笑,揉了揉他柔顺的头,直至把它揉得像个鸡窝,而后道:“我原本想说的是,他并不像你那般勇敢,我从前的生活里,只有被世家贵族名头限制住的人,井底之蛙怎知世间之大,你何必因此置气?” 这话说得煜恣风总算熨帖,煜恣风又趴了回去,翘起脚浪荡着,哼着小歌,道:“所以,因为我优秀而且特殊,所以你爱我……从今往后再不爱别人,因为别人都不值得,是吗?” “嗯。”魏樱浅笑,拍了拍他的臀,低声道:“你值得,你很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