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盆里的脸好看
“可不是不一样了吗?脸不黑了,跟黄土地似的,到底不是黑土地了,脸上的肥肉也少一些,这是个好兆头,这可是你家男人的功劳。”金蟾的声音幽幽的在脑海中闪出来,苏筱暖听了顿时一喜。 手指落在脉搏上,仔细查看了一遍,果真像金蟾说的一样,一直缠绕在心头上的那点黑气淡了一点点。 不过那黑气就像一团暖月,去掉的也不过是一点点繁星,距离彻底消除,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苏筱暖很不想承认,可这个臭家伙说的对。 每天晚上都被子离压着睡,偶尔两个人还玩一把亲亲,次数多了,不仅她的毒改善了些,连子离体内的毒也少了些。 “小蟾蟾,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尽快帮我把毒给解开?”苏筱暖可不想顶着这副猪头猪身的跟子离那个啥,她要变好看啊变好看。 到时候就算想拱……呸!想吃下肚子,也觉得舒坦不是。 “有啊!上次我不是还没说完吗?只要你尽快帮着我提升异能,到时候我的血跟你融合在一起,你就会拥有灵力。 只要灵力修炼到级别,你体内的毒不仅能解,还能有提炼吃食里面的杂质。 到时你做出来的饭菜,恐怕比现在还要香十倍。”金蟾傲娇的抬着小脑袋,那殷红的嘴不停的巴巴,听的苏筱暖双眼冒光。 “你那血还有这能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百毒不侵?还能改善粮食里的杂质?要不要这么神? “你竟然敢不相信小爷?哼!不相信小爷你问啥?等小爷能出去了,我就……”金蟾刚才还雄赳赳的话,顿时消下去了。 关键是,它恐怕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这个女人的灵魂跟身体就不是原装,异类体质,它额,觉得自己被骗了。 苏筱暖,你这个大骗子! 小爷……小爷跟你没完!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趾高气扬的吗?”苏筱暖正对着脸盆,子离见她突然出声,走过来。 看看她的脸,又看看脸盆里,撇撇嘴,道:“媳妇,这脸盆里面的脸难道更看好?你咋对自己这模样这么自信呢?” “怎么?我喜欢看,我就觉得自己好看,不行吗?”苏筱暖突然被打断,怒气冲冲的,对上这张俊逸出尘的脸,她实在忍不住啊。 “行啊!不过想看好看的,媳妇还是多看看我吧,咱不能这么肤浅不是?”子离扬起一个自信的笑,手指着自己的脸。 对于他这个脸,走出去,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看,她觉得媳妇也会喜欢。 “你说我这样子就是肤浅?你这才叫好看,是吗?”苏筱暖尽管不想承认,可人家这脸……确实比她好看。 嘤嘤嘤!又被比下去了,她不活了!刚做的豆腐还热乎,要不……来一块? 子离转身躺回床上:…… 你赢了! 跟媳妇讲道理,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算了,他是男人,谁让这是自己的亲媳妇呢? 宠着呗! 这宠媳妇可不是子离想出来的,这是经过苏筱暖洗脑才得出来的,至于过程,子离怕了,不好意思提。 苏筱暖见他躺床上,等了一会儿,见人也没搭理她的意思,心中默默告诫自己,他还是孩子,他是孩子,他是孩子…… 孩子个屁,他可比老娘都大呢, 这晚上,隔壁房间又听见了几声不和谐的声音,次日,子离盯着一双熊猫眼去厨房烧火,苏小云偷偷看了大姐一眼,心想,大姐真是……彪悍! 心疼大姐夫一秒! 几个人收拾好东西,又去吴大叔家借来牛车,昨儿本没打算还回去,可无奈他们没有喂牛的草,只能多加了三个铜板,让吴大叔喂了一夜。 将所有东西收拾上牛车,三个人坐着牛车进了镇子。 昨天马氏被打惨了,她那副鬼样子,谁还敢靠近苏沫?为了省下四个铜板,两个人愣是凭着四条腿,盯着一个鸡窝头回了村子。 见马氏那副惨样,村里人自然起了八卦的心思,想过去追问,又怕被马氏讹上,只能在背后议论。 马氏狠狠咒骂了苏筱暖大半夜,直到嘴变木了瓢了才消停。 “老大媳妇,你是死人啊!瘪犊子玩意儿,还不赶紧给老娘煮两个鸡蛋来?” “唉,娘,我这就去!” 云氏一整天都忙着煮饭,割猪草,喂鸡喂鸭,一整天累的跟狗一样。 这才刚躺下休息,就听见老太太站在院里开骂。 那抑扬顿挫的声音,可是比镇上戏班子里唱曲儿的人还要“动听”。 正听的起劲,没想到这老婆子竟然朝着她开火了。 云氏捅捅身边的苏大贵,“大贵,你说咱娘在镇子上,是不是遇到苏筱暖那个贱骨头了?不然咋回来专骂老二一家子瘪犊子东西呢? 我说咱娘也傻,骂老二这不就是在骂她自己?那老二还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苏大贵下了一天的地,累的连眼皮都掀不起来,“你这婆娘,管这么多做啥?再不出去,咱娘可要进来砸门了!” 苏大贵就是那种愚孝的人,他娘说啥那都是对的,自然不会帮着媳妇。 不得不说,苏大贵还是很了解马氏的,话音刚落,马氏那双小脚就踢的房门“咣咣”响。 “驴屎蛋子玩意儿,你她娘的就死在男人的身上了?没听见老娘叫你啊?云氏你再不出来,老娘就把门砸开,掀你娘的被子,看你起不起来?”马氏撒起泼来,那可是三头牛都顶不住。 云氏麻溜的下床,猛然将房门打开,觍着脸还没开口,就被马氏打了一闷棍。 云氏熬一嗓子,结结实实挨了打,刚指着鼻子准备开骂,马氏的眼睛一横,吓的云氏哆嗦着钻进了厨房。 对着马氏的背影,恨的牙根疼。 这个老女人,给她等着,等她做了秀才娘,绝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苏家这边闹的人仰马翻,苏沫钻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还捏着绣好的帕子,眼神望窗外,眼底闪着冷幽幽的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