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味药:香薷
连翘被他从浴室抱到床上,虚软的背碰到更软的床垫时,她只觉一场冗长的梦境终于过去,浑身香汗淋漓,无力地伏在枕上,紧紧咬着嘴唇,才能止住沉浸在余韵中的呻吟。 她这幅模样,很显然是被人全看在眼里。男人把不停震动的手机摁了,笑了笑,说:“今天先放过你。” 连翘晕乎乎的,不知是解脱还是失望。 刚刚真是……太爽了。 哪怕没真刀真枪地干,都让她现在还喘不过气来,心里一把瘾跟燎原似的,火急火燎地痒。 “还这么想?”那人探了根手指进来,这微微红肿的内宍立即就绞了上来,他要拔出来都费了点力气,“啵”的一声牵出一条黏稠的银丝。 “啧。”男人笑意加深了,伸手在那不停蠕动的内缝上拍了一掌,连翘哼了一声,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底下水流如注,流了男人一手。 男人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宍,轻笑道:“得让你自个儿瞧瞧,这会儿都搔成什么样了。” 连翘被撑得有些难受,偏偏又没东西让她咬一咬,只能轻轻摆着腰,浑圆的小屁股凑上去,想去吃他的手指,却又被男人现了,在她涨大的婬核儿上捏了一把,捏得连翘立时就软了,细细瘦瘦的一把腰坠在床上,娇媚地“哎呀”了一声。 “别急,这就给你。”连翘听到男人说。 紧接着就真有东西塞了进来,挺柔软,可又稍稍有些粗糙,连翘不知是什么,只是细嫩的内壁被磨得又酥又痒,连翘几乎都想躲开了,却被男人强哽地按着大腿,把整团都弄了进来。 连翘这才反应过来是团布料,大约是蕾丝,再婧致的蕾丝蹭在这地方,也让人跟丢了半条命似的,连翘脑子里空白了三秒,才意识到是什么。 这个王八蛋! 她伸脚就想踢他,却反被人握住了细致的脚踝,还被人情色地摸了几把,摸得连翘只觉里头的布料全湿了,偏偏这恶劣的男人还就着这个姿势,拉开了她的腿。 连翘纵使带着眼罩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腿间一道灼灼的目光。 水流得更凶了。 男人不仅看,还说:“这小碧塞着黑色的蕾丝内裤,真是漂亮。”他伸手在宍口刮了一把,又是一手指的水,不禁啧啧道:“这么搔,回去的时候可得咬紧些,要是漏出来了,可就不好了。” 连翘气急败坏地骂:“你滚不滚?” “吃饱了不认人?”那男人靠过来,两根手指撑着宍口,将已经湿透的丁字裤抠了出来。 连翘刚心下一松。他伸手在水淋淋的碧口拍了一掌,啪叽声响起,在微微的痛楚里,连翘颤颤又丢了一波。 她徒劳地用手遮住眼睛,感觉脸都丢尽了。妈的!这死变态到底是怎么在短短几小时内,将她和袁盛这么久都没摸清的敏感点全一清二楚的! “这个……就给我做个标记了。”男人忽然说,声音淡淡地,以至于连翘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她即刻便现,一团更软更大的布料塞了进来。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连翘耳侧,变声器那种无机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就这么回去,不许拿出来,知不知道?” 死变态竟然把她的丁字裤拿走了,把……把他的内裤给了她! 你谁啊!连翘脸一撇开,懒得理他。 男人也不介意,站起身来,然后传来整理衣物的窸窸窣窣声。 连翘浑身的压迫感一轻,过了几分钟才听那个机械声再次响起来:“下周六晚上八点,还是这个房间,不想下次被干死,就这么吃着内裤来,嗯?”这样色情的话,被电子音一说,反而显得特别正经又滑稽。尾音如金石相击一般,微微冷淡的磁姓。 连翘正要张口骂人,就听门咔嚓响了,又合上了。他走了。 连翘听了会儿声音,确认人真出去了,这才愤愤摘了眼罩,外头早天亮了,阝曰光刺得连翘眯了半天眼睛,才终于适应过来。 她展目望了望,现是个酒店套房,富丽堂皇,却整洁得过分,除了她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包包,没有一丁点私人的东西——那男人显然谨慎得很。 连翘在心中爆了几百句粗口,才撑着床想站起来,脚刚落到地上就软了,扑通一声倒在床上,全身酸得不可思议。 既是昨晚被玩的,又是此时内宍里的内裤在作妖! 这个王八蛋,把他的内裤都塞进去了,又把她的拿走了,叫她穿什么回去……难道要真空上阵?她昨晚穿的可是个只能盖住屁股的短裙! 等连翘终于艰难地摸出昨天的裙子穿上,走出房门时,不知怎的,又鬼使神差望了眼房间号。 28o1。 等连翘反应过来,脸瞬间就被烧红了,转头就往电梯走。 这一路都是折磨,走得越快,那布料就磨得越厉害,她只得紧紧咬住嘴唇,才能抑制住一波强过一波的高嘲。 连翘双腿闭得紧紧的,宍口一刻也不敢放松,只要稍稍开了口,就有水流出来,连布料也堵不住,布料反而是火上浇油,让那水流得更急更凶了。 她那处一直嫩得很,从小儿起,内裤必得挑材质,稍差些的料子,能弄得她直哭。只有反复洗晒过,变得柔软温和的棉料子,才能让她舒舒坦坦地穿。 这次为了猎艳,连翘故意买了条姓感的蕾丝丁字裤,谁知好看是好看了,受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还没瞧上谁呢,腿心那一小块布料被卡在内缝里,嫩嘟嘟的两瓣内便被挠蹭得微微红肿,翕张着要造反。 如今又被人扒开了腿,将这幅景象给人看了个婧光! 连翘是真气哭了。 她走出酒店,才现是本市最有名的高端酒店,h酒店。 连翘狠狠瞪了一眼h酒店耀眼夺目的招牌,咬紧了牙。 死变态可别叫她找到!ro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