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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姑从房梁上跳下来, 看到床上的快死了的人,眼中闪过不屑嘲讽:“蠢货,起来。” 耳边蚊子嗡嗡的乱响, 白天烦躁的紧皱眉头:“闭嘴!” 夏姑危险的眯起双眼,心底深处涌出一股杀意,不过瞄到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冷着脸将手放在他的手腕上。 查看到脉相, 扯了扯嘴角嗤笑出声,嫌弃的在黑色劲装上面擦干净,从衣袖里掏出药葫芦,倒出两粒药丸,塞进他嘴里。 药效很快起作用, 身上的冷热褪去, 渐渐恢复清明。 看到床边上站着的人, 猛地从床上起来:“夏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夏姑看到他身上的青紫痕迹,嫌弃的背过去身:“起来,有事吩咐你。” 白天挣扎着起身,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吻痕,惊慌的裹上被子,佝偻着腰:“什么事情。” 夏姑将成了鸽子血的药葫芦丢给他,声音冷淡:“去给太子送去,至于怎么说,你应该知道。” “好...”白天还是有点虚,下半身隐隐作痛,放好怀里的血葫芦藏在衣袖里。 送走了夏姑之后,吩咐下人去烧热水,沐浴完换上干净的衣服,带着她给的东西去东宫。 守在东宫里的皇帝听到大太监说的话,惊喜的猛地站起来,不确定的扶住他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太监的手腕被他握的青紫,面色不变的忍住痛意,肯定的用力点头:“陛下,是真的,是白国的二皇子带来的神药!说是从某位神医手里得到的!” 老皇帝颤着手:“快,让他进来!” 白天很快跟随着太监进来,看到高座上沧桑了许多的老皇帝,低下头嘲讽的笑了笑。 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性命。 敛去眼中的表情,双手抱拳算是行了礼,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旁边的大太监:“皇上,这便是神医手里的神药,是在傀儡村的某只信鸽身上取来的,听说可肉白骨医死人,让人长寿!” 老皇帝南尊瞳孔放大,脸上的欣喜压不住,连忙让大太监把药给他拿过来。 药葫芦很小,里面的血和普通的血完全不同,让人一眼看去便知道这血是神血。 “好好好!”南尊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对着大太监招手,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吩咐。 “去,给太子喂上一滴,看看是什么情况,要是太子醒了,就把药给我拿回来。” 大太监点头应是,弯着腰离开侧殿,带着神药匆匆去了隔壁。 太子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身上的毒素蔓延全脸,太医看到来人双眼放光:“公公,可是找到了解药!” 李公公撇了他一眼,打开药葫芦滴出一滴血,倒在盛满温水的杯子里,端着喂给床上的太子。 血红色的水,沾湿了他的唇,看上去像是饮血的野人。 南首僵硬的手指动了下,脸上的毒素渐渐退下去,睫毛微颤慢悠悠的睁开双眼。 看到守在床边的一堆人,眉头微皱声音沙哑:“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自己的声音,南首伸手捂住脖子,看到胳膊上还没退下去的青紫色血管,声音发抖:“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公公微微弯着腰,暗暗将药葫芦藏在衣袖:“太子殿下,您不知为何中了前朝的毒,幸好有人送来了解药。” 南首后怕的看了眼胳膊上还没退下去的毒素,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幸好...幸好...万幸父皇给他找到了解药...不然—— 李公公笑着和旁边的管家点了点头:“如今太子殿下的毒已经解去,咋家这就去禀告皇上。” 管家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好的好的,李公公您请。” 送走了房间里的其他人,管家重重的松了口气,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人:“殿下,您可要赶快好起来啊,宫里那些人就是墙头草,看您出事立马就找了下一家。” 南首扯了扯嘴角,眼中酝酿着杀意:“管家,去警告那些人,本宫还没死呢,顺便让他们知道本宫在父皇心里的地位!” “是,殿下!”管家为他掖好被子,关上寝殿的大门,去找人将消息散播出去。 白烨听到消息,越发肯定了那人的计划。 看了眼还没变回人形的信鸽,眉头紧皱眼中闪过担忧,为什么那药不管用了?难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吗,还是说发情期压过了药性。 陆阁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可怜巴巴的将头埋在胸前的毛毛里,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杀鸽少年刚刚让鸽子喝的水好苦,鸽现在一点都不开心,伤心。 “过来。”白烨朝着信鸽招手,陆阁抬了抬头,不想搭理他,重新耷拉回去假装没有听到。 白烨凤眼微眯,起身过去,强势的抱住信鸽,捏着它的下巴抬起来。 没有看到什么不适的地方,紧紧皱了皱眉,看来还得去趟青山寺,问一问主持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早早的醒来,白烨带着信鸽去往青山寺,路上看到许多人围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 “白一,去看看。”坐在马车里的白烨,让黑衣人去打听消息,怀里抱着奶白色的小鸽子,不时的给它顺下羽毛。 白一很快打听出消息来,复杂的看了眼主子怀里的信鸽:“主子,那些人在说神鸽的事情。” 神鸽?什么神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