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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空间被一瞬点燃。 费思弋握着阴茎,龟头抵着肉唇间的缝隙,只这样轻轻摩挲着就能想象到插进去会迎来怎样的快感。 他梦到过程朝很多次,梦到那天程朝跪在地毯撅屁股的求欢的人,成了自己。 对弟弟抱有性幻想是不对的,可是从一开始,或许他对待程朝就不是在对待单纯的弟弟。 程朝有着女性器官,而费思弋曾经莽撞的看见,甚至摸了摸。 还没萌生就已经如此真切的性启蒙以一种宿命的姿态降临在程朝身上,费思弋也说不清楚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对弱小的怜惜,对弟弟的疼爱,还混杂着朦胧而浓烈的不可言说之欲。 他曾经是想远离的,想彻底斩断和程朝之间的瓜葛,所以撞破程朝和费景明后他一次也没有回过家,并且拒绝和程朝联系。 时间会塑造理性,他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 然而,他没能把程朝的痕迹从心里清除干净,甚至在长久的分离中不断的被添加上各种各样的色彩,沉甸甸的融进他的心里。 哥哥。 程朝躺在他身下呻吟,情动的受不了了,主动抬着腰想去吃他的东西,“哥哥” 费思弋一言不发的掐着他的腿根,指腹扯住一侧的阴唇,缓缓插了进去。 圆硕的龟头一路剖开程朝软热的内里,已经被玩透的身体靠着自发的润滑,没怎么受阻就贪婪的吞下了费思弋粗长的阴茎。 程朝仰着头哼叫,像小猫,白皙的肩头抖个不停,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 费思弋俯下身,完全覆在他身上,扣着他的肩头把余下的一截也硬是撞了进去。 太急了,程朝的腿根几近痉挛。 “不、不行呜呜太深了、哥哥” 他手软的抓不住腿窝了,无力的往旁边摊去,脚趾头不小心碰到凉飕飕的上铺栏杆,吓的他骤然收紧。 费思弋被夹的闷哼一声,差点就缴械投降。 他有些狼狈,放缓呼吸后把程朝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手掌往后抬起他的腰贴住自己,然后动了起来。 与冷淡自持的表相不同,所有内敛的情绪都在性爱中爆发出来,甚至连费思弋都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是这样的激亢。 阴茎一下下狠狠捣着程朝的穴心,抛下所有的理智,他全然沉浸在这泛滥的快感之中。 被子下的交合声沉闷而激烈,他低头吻着程朝的肩颈,炙热的鼻息熏的皮肤都要融化,包裹的血液被浇灌的沸腾翻涌。 程朝的心跳的很快,呻吟声都快跟不上他的高频率动作了,喘的口干舌燥。 又是一道闪电劈下,他本能的瑟缩着往费思弋的怀里躲,迫切需要更多的肢体接触来抚慰。 想伸手揽住费思弋的脖子,手臂却软软的搭在脑侧,他抽泣的去蹭费思弋的头发,“哥哥呜亲” 费思弋似乎没听见,也可能是在迟疑。 见状,程朝更加委屈的贴在他耳畔,哀求着,“要、要亲亲” 费思弋的动作短暂的停下,稍稍撑起手臂,很近的垂头盯着他,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答应。 程朝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使劲抬着头,张开嘴讨吻,舌尖如同伊甸园的蛇钻了出来。 没怎么引诱,费思弋就被勾的失了心智,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 他不会接吻,但胜在聪明好学,能敏锐的察觉出舔哪里的时候程朝会浑身哆嗦,或者是怎样嘬他的舌尖,他会夹的很紧。 人类的口腔遍布着无数敏感的神经,费思弋很快就站在了主导的位置,舌头不断侵略到内里,搔刮着程朝的神经。 程朝被混沌中涌来的各种快感淹没,无助而依恋的躲在他滚烫的怀里。 第二天也是周末,费思弋难得睡了个懒觉。 醒来时,发麻的手臂久久没有恢复,而他很快警觉的察觉到了另一道绵长的呼吸。 偏过头,他看到程朝还在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嘴唇被吻肿了,眼角也很红,俨然就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事后模样,又纯又欲,还很乖。1㈡3yùs?ùщù.?ом(123yushuwu.) 费思弋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闭了闭眼,想起来汹涌的昨晚,心里倒是很平静。 他很清楚自己的脾性,如果没有想好的话,是怎么都不会和程朝上床的。 说是冲动,也许,他其实早就在盼着这一天了。 他沉默的凝视着程朝,心口被某种情欲过后的温情逐渐充满。 吻了一下程朝的额头,抚摸着背脊的手掌忍不住轻轻摩挲着,往下摸到程朝挺翘的屁股,指节不受控制的又滑进了股缝里。 昨晚他把程朝的两个穴都操了,所以都没有怎么肿。 程朝后穴的敏感点浅,被他修长的指节在里面戳了一会儿就哼唧着扭来扭去,还没怎么清醒,脸上就又泛起了红潮。 费思弋本来想忍住的,可程朝偏偏还往后送着屁股给他捅。 这样主动,费思弋自然忍不下去,于是轻轻抬起他的腿,插进了紧致的后穴。 程朝舒服的发出鼻音的呻吟,含糊不清的喊着“哥哥”,娇憨的引着费思弋和他耳鬓厮磨,贪恋着早晨的温存。 刚撞了没一会儿,费思弋忽然听到宿舍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锁的声响。 他一怔,脸色骤变,立刻把被子往下扯,完全盖住程朝,然后捂住了他的嘴。 室友进来了见他还在床上躺着,大吃一惊,“你居然赖床?” 平时费思弋都会早起学习,没有一天睡过懒觉,自律到这个室友自愧不如,所以难得见他赖床一次就惊呆了。 费思弋跪坐在床上,被子遮住了大半个身体,只露出宽阔结实的肩膀。 阴茎还插在程朝体内,他动也不敢动,佯装若无其事的淡淡说,“昨天篮球赛有点累,今天多睡一会儿。” “也是,那么耗费体力的比赛肯定累惨了。” 室友背着美术画具回到桌前收拾,一边兴致盎然的继续说。 “我听说你们院又赢了,不过有你在怎么可能会输嘛,谁不知道咱们的校草不止学习好,运动细胞也可发达。” 费思弋知道他白天一般都很忙,应该待不了多久就走了,于是不动声色的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准备周末休息?” “害,哪儿有空休息啊,我把东西放回来就得去社团那边了,真是累死了。” 室友抱怨个不停,费思弋不怎么想接话,只等着他赶紧走。 被子下面的程朝见他太久没有动,难耐的自己往下沉着腰坐,没什么力气,浅浅的吞吐却让费思弋忍的青筋毕现。 他牢牢捂着程朝的嘴,生怕他发出任何声响,又竭力维持着冷静和室友聊了两句,总算等他走了。 宿舍门刚一关上,他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