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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色,他站在这里几乎没有任何违和感。 他笑的眉眼弯弯,“反正是课间嘛,我就偷偷溜进来了。” 班级是单人单桌,费栗站在他面前就把他完全笼罩住了,稍稍弯身,疑惑的问,“哥哥,你没有睡觉吗?那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不是质问,谎言被拆穿的羞愧却让程朝脸色涨红,眼里冒着水意,结结巴巴的嗫嚅着。 “我、我没听到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儿。” 他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努力坐直了些。 费栗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比平常人更深邃一些的眉眼目不转睛望过来,就好像是望到了程朝的心里,将他所有的隐瞒都看的一清二楚。 程朝心虚的垂下眼,无意识的抠着桌面,小声说,“小栗,你快回去吧,快上课了。” “不急,还有十二分钟呢,我想和哥哥再待一会儿。” 身高差距太大,于是费栗蹲了下来,托腮看他,“哥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不舒服吗?” “没有,可能是太热了。” 程朝的脸蛋红扑扑的,一紧张就咬嘴唇,下唇也变红了。 费栗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确认没有发烧后才松了口气,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就恋恋不舍的走了。 整个上午程朝都没有离开过座位,课间的时候费栗溜进来陪他说话,自若的似乎没看出他越来越红的面颊和愈加不安的神色。 终于撑到上午放学,铃声响起,程朝绷了太久的背脊一寸寸松下来。 他靠着椅子背,慢吞吞的收拾着书包、 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教室,人越来越少,他有点着急的看了看还在嬉戏打闹的最后几个人,不敢催他们走,可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站起来。 校服裤子已经完全湿透了,他没穿内裤,穴里流出来的水把整个椅子都弄的泥泞不堪。 震动棒上午震了三次,时间都不长,只有几分钟,但程朝敏感的经不住任何刺激,被震的穴里开始喷洪,他再怎么夹紧双腿也根本无法阻止。 他的眼圈红了,委屈又难堪,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片刻后,费栗错愕的声音响了起来。 “哥哥,你怎么哭了?” 程朝抬起头,发现教室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费栗站在他面前。 他不想把这么丢人的事情告诉费栗,可现在他能依靠的只有费栗。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费栗如同忠心耿耿的猎犬蹲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指腹轻柔的擦去他的泪,担忧的神色配着发狠的声音。 “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程朝还在掉眼泪,摇着头,“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他的脸哭的通红,湿润的眼眸像条可爱的小狗,难以启齿的很小声的说,“湿了。” 费栗愣了一下,“哪里湿了?” 程朝羞耻的低着头,用力揉着眼睛,哭腔大了一些,“裤子湿了我怕被人看见。” 费栗哑然几秒,似乎笑了一下,“哥哥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虽然这样调侃,他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利落的把校服外套脱下来,围在程朝的腰上,然后拉着他起来。 “没事,挡住就没人会看到了。” 程朝坐了一上午都坐麻了,踉跄着跌到他怀里。 费栗往下一瞥,看见椅面上泛着光,于是用手指勾了一下,凑到鼻尖闻了闻。 不太像尿液的味道。 他还在疑惑,程朝就慌忙找出纸把椅子擦干净,又紧张的拉住他的手,“小栗,我们快走吧。” “好。” 两个人拉着手往外走的时候费栗还在想着嗅到的液体,总感觉冥冥之中错过了什么。 原本他们中午是在学校用餐,然后回教室午休,但现在程朝的裤子湿了,得回家换一条,费栗就叫来了司机。 在校门口等司机的时候,程朝忽然又绞紧双腿,惊慌失措的攥紧了他的手。 失控的力道让费栗不禁扭头看向他,“怎么了?” 程朝含着泪看他,咬着嘴唇忍住闷哼,说不出一个字解释,而费栗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见他不说话,越发觉得古怪,扫了一眼发现他的腿在抖。⑿3yùs?ùщù.?ом(123yushuwu.) 顿了一下,费栗的视线定在他双腿之间,神色有些微妙。 他搭住程朝的肩,靠的很近,好像在吻他的侧脸,同时借着宽大校服的遮挡飞快的摸向程朝的双腿之间,在一片潮软的嫩肉中摸到了震动棒的硬头。 就在程朝吓的想后退时,听到他语气轻快的轻声询问。 “爸又欺负你了是不是?” 掌下的肩头倏忽弹了一下,似乎是程朝惊吓过度,费栗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在他惊悸的目光中笑的更灿烂了一些。 “哥哥,我早就看到了,你和爸上过床,很多次。” 刹那间,程朝脸色发白,莫大的羞耻感揭开了他的遮羞布,脸皮火辣辣的,嘴唇哆嗦个不停。 眼泪决堤般涌下,他哭着一直说对不起。 也不知道在道歉什么,他只知道说这个。 面前一黑,继而抵住了少年薄韧结实的胸膛。 费栗抱住他,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脑,笑声依然如往常充满了纯粹的喜爱。 “哥哥哭什么呀,我又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介意的。” 指腹慢慢摩挲着程朝的后脑,他低头亲了一下程朝的额头,放轻的语气充满了怜爱与同情。 “守着这个秘密肯定很辛苦吧,哥哥不怕,我会帮哥哥的。” 第75章 高中番外10 回到家里,程朝跟着费栗去了他的卧室。 刚来费家的时候程朝也来过费栗的卧室,被领着参观,然后两个小孩趴在床上玩玩具,后来程朝去费景明的卧室里睡,就没怎么进过费栗的卧室。 卧室里的东西变多了,游戏机,篮球,乱七八糟摊放在桌上的练习册和课本,还有随意搭在沙发上的几件衣服,都充满了凌乱的生活气息。 费栗把他推到了床上,让他脱了裤子。 程朝扭捏了一会儿,不太好意思的低着头,红着脸把裤子脱下了。 双腿被抵开,费栗看清楚他的器官后愣了好一会儿,忽而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他一边好奇的摸来摸去,一边自言自语般的问。 “爸既然肯答应收养你,肯定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原来爸不是把你当儿子养的,是找了个小老婆啊。” “你在说什么啊。” 程朝羞哭了,试图合拢双腿,却见费栗低头凑近,几乎都快亲上去了,然后深深嗅了一下,新奇的说,“哥哥,你这里有股骚味。” 这样坦然的语气说出下流言语让程朝有些不知所措,他使劲推了推费栗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