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揉乱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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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心坐上了车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钟进寒正接个重要的电话,没空理会女儿的情绪,前边儿钟进寒的秘书发觉了,发扬替老板处理家事的美好传统,小声叫了叫钟心。 这秘书跟了钟进寒不少年,钟心还是很尊重的,礼貌地把脑袋凑了过去,小声道:“童哥,怎么了?” 童光森是娃娃脸,叁十二了还是一副二十叁的样子,很讨人喜欢,与人交流时还未发言就有叁分笑意,他低声说:“钟处本来是九号回程的飞机,但是他一直担心你,愣是提前把工作做完了,这几天都没怎么睡,餐也用得不好,昨儿夜里还胃疼来着,你这几天让家里阿姨多做些养胃汤,看着钟处一些。” 这话一说,钟心哪儿还记得摆脸色,小眼神一个劲儿地往钟进寒脸上瞅,担忧得非常明显。 钟进寒挂了电话,一只手罩住女儿的脑袋,把她刘海揉得飞乱,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行了,别看了,我没事儿,你做事前少点冲动,你爹我就还能多活几年。” 钟心一边拨弄自己的头发,一边不服气地反驳:“我哪儿有...” “没有?”钟进寒笑,“没有你跑到柏家去做什么?” 钟心:“不是您跟我说,凡是都得自己争取吗?” 钟进寒:“我是不是还说了得动动脑子,先不说江博士,就是柏望果你都不见得能抗住。” 钟心梗着嗓子嘴硬:“他是柏雁声的弟弟,不算数。” 钟进寒瞥了女儿一样,摇着头笑了一声没说话。 钟心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眼神里的否定,紧着问:“爸爸,你笑什么?” 可直到下了车,钟进寒都还不肯说,父女两个进了家门,住家阿姨收到信息把饭菜准备好后就离开了,钟进寒吃个饭的功夫,钟心罕见地前后殷勤伺候着,给父亲盛汤的时候还不忘问:“爸,你说清楚啊!” “什么说清楚?”钟进寒悠哉地喝汤,一味地装糊涂。 到底是父女,钟心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猫腻,她本来就怀疑着柏望果呢,父亲的那种表情更加加深了她的疑虑,她卖着乖给钟进寒揉肩捏背:“柏望果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论是先头处理沉家的事儿,还是后来的李家,柏雁声都用上了钟进寒这边儿的关系,二人又是好友,有些事即便没有明说,以钟进寒的精明还是能猜出个十之六七的,但他知道归知道,却绝不可能把那些事儿直白地告诉女儿,尤其女儿还对柏雁声存了那样的心思。 他喝完了汤,把碗一推,叹了口气:“心心,我和你妈妈智商都很高,怎么你就......” 说罢,他潇洒地转身离开了,进卧室前还不忘反锁房门。 钟心听见了关门声才反应过来被亲爹给笑话了,她其实并不指望从父亲这里得到什么确切的答案,知父莫若女,钟进寒是什么样的性格,钟心太了解了,指望从他这里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是决计不可能的,而她的目的却是另外一个,那就是父亲是否会正面回应她的问题。 如果柏望果确实没有问题,那父亲就无需闭口不言。能让他叁缄其口的原因只有一个——柏望果的身上的确存在秘密。 至于这个秘密是什么,钟心并不是很关心,她关心的只是..... 钟心手伸进口袋里,那儿有个蓝牙耳机,而设备的另一部分,被她安装在了柏家的某个角落。 她脸色逐渐沉郁不安起来,心道,如果顺利,她今晚就能知道那个答案。 天色晚了,钟心也回了卧室,她把蓝牙耳机从兜儿里掏出来,搁在手上反复地看,像是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想打开开关却又不太敢的模样,看了半天给扔到了枕边,她又犹犹豫豫地去洗了澡。 半个小时后,钟心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了,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朝那个小小的蓝牙耳机上瞅,这东西是她好不容易弄来的硬货,即便钟家、柏家隔着那么远,她也能听清设备另一头的动静,要知道,她把那东西安装在了柏望果的床下。 钟心到底是没忍住,这蓝牙耳机就像是个潘多拉魔盒,无时无刻不在引诱她去按下开关,她躲进被窝里,给自己营造出一种安全的气氛,把闪着小亮灯的耳机塞到了右耳。 刚开始没什么人声,撕拉撕拉的,钟心一开始还以为信号不好,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人裸露的皮肤与被褥摩擦的声音。 钟心皱着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声音持续了二十几秒才歇下来,突然地,柏雁声轻叹似的一声被钟心敏感的捕捉到,钟心眼皮猛地一跳,紧接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传来柏望果吮吸什么东西的口水声。 像是在舔冰淇淋,一下一下的,他不时还往里咽口水,那声音不大,但着实有够特别,他边吃边小声哼着,像是非常沉迷的样子。 “嗯......”柏雁声断断续续地喘,那声音是钟心从未听过的软,“果果,别...了....过来。”她又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信号也不太好,钟心听不清楚,但是她听出了柏雁声语气中的急切。 钟心即便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此时此刻也知道柏家姐弟俩在做些什么了,她惊惧得头皮发麻,就算她有所怀疑,就算她把设备放进了柏望果的床下,但她决计没有想到,柏雁声已经对柏望果宽容到了这种地步。 不是柏望果一厢情愿,不是柏望果违背人伦,是他们姐弟俩大胆的、离谱的、两情相悦的睡到了一张床上! 耳机里声音不停,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柏望果似乎在问:“姐姐,想要上次那个姿势吗?” 钟心已被打击的痴傻了,下意识地顺着柏望果的话想着,上次那个姿势?是什么姿势? 不等柏雁声回答,柏望果继续说:“上次那样,你舒服得一直抖,里边儿绞得我发昏。” 钟心懂了,柏望果并不是真的要跟柏雁声征求什么意见,他是在同自己的姐姐调情,说些床上的荤话。 柏雁声也说:“小朋友,笑话姐姐是不是?” “没。”柏望果含笑答了一个字,又有些不服气地说:“小朋友?姐姐,小朋友能操得你潮吹吗?” 然后,在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停顿的情况下,钟心就听到了露骨的皮肉拍打的声音,夹杂着柏雁声难耐的喘息,那啪啪啪的声音先头还慢些,不过一分钟后就急来了起来,柏雁声被撞得直哼,不是刻意地喊,是非常明显地,被进入得太猛太舒服了,她实在控制不住,才从嗓子里流露出了压抑的呻吟。 才几分钟吧,钟心的眼睛都没来得及眨的功夫,那头的柏雁声就到了一次高潮,一开始,她要到不到的时候,柏望果竟然放慢了速度,黏腻地亲她,边亲边问:“喜欢吗?喜欢这样儿吗,姐姐?” 柏雁声软着嗓子答:“喜欢,喜欢。”又追着催:“果果,快一点呀。”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钟心决计想不到柏雁声竟然真的能勾人到这种地步,她不是不认同她的性魅力,反而,在梦里、幻想里,钟心无数次地沉醉在这一幕里,她在上头还是柏雁声在上头都无所谓,总之是交迭的,乳房摩擦,皮肤相贴,她想揉乱她的花,要和她用最私密的地方互相取悦,要看她流露出就像此刻这样难耐的叫喊声。 可柏望果是她弟弟,即便不是一母同胞,也有半亲之缘! 啪啪啪声依着柏雁声的意思又逐渐变快了,像夏季暴雨的雨点声,前赴后继地没有空余,柏望果的询问声打破钟心的幻想,他又问:“喜欢我吗?他,还是我?” 在这种时候问这种话,钟心愤恨地想,柏望果这是“乘人之危”。 可柏雁声被弟弟弄得太舒服了,人在床上享受极端快乐时,没有什么话是说不出口的,她仰着下巴呻吟着,屁股忍不住往上耸得高高地去迎接弟弟的阴茎的撞击,两条白嫩的腿夹着弟弟的绷着劲儿的腰,不知羞耻地答:“喜欢你...嗯...喜欢你的。” 和钟心想的不同,柏雁声是很吃这一套的,柏望果不是为了逼她说出这一句“喜欢”才快快慢慢的折磨她,他是晓得她的性敏感点,故意撩得她心烧! 柏雁声高潮来的又快又急,好长时间了都还急促的喘着,柏望果摸着姐姐的下边儿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样子,故意说:“姐姐,你流好多......” 钟心的脑子已经被这短短的几分钟的声音弄得彻底木了,她眼神飘浮着,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被吓傻了。 突然地,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钟心以为是耳机那头的声音,她想,是江砚池耐不住性子去敲门了?他也知道柏家姐弟的事情吗? 可她察觉出不对劲来,耳机里,那种阴茎插入穴里的水声又开始响了起来,速度不快,可柏雁声哼得更难耐了,他们两个人完全没被什么敲门声打扰。 那这声音是? “心心?”钟进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钻过窄小的门缝,冰锥似的刺进钟心的没带耳机的左耳里。 钟心像是被撞破做坏事的稚龄儿童,心虚得猛地一下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耳机在她慌忙的动作中摔到了地毯上。 她咽了咽口水:“爸爸,怎么了?” 钟进寒:“我煮了热牛奶,睡前出来喝一杯。” “知道了,谢谢爸爸。”钟心能察觉到自己语气的僵硬,她像是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回答父亲的话,一个仍旧坐在这里发呆。 钟进寒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钟心保持着坐姿没变,良久她才赤着脚下了床,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刚成年的小姑娘,小脚白白嫩嫩,一步一步地踩着,走到了立身镜前。 她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像是不认识自己了,满脸闷热的潮红,眼神里全是懵懂的情欲。 她看了好一会了,又隔了许久才去捡掉在地上的耳机。 钟心鼓起勇气把它重新戴上。 男女交合的声音竟然还在,那头的人一直没停,柏望果粗喘着:“姐姐,姐姐,我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