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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着你的大胸肌,看着我的眼睛。”阮骄掰过他的下巴,“再说一遍你儿子很乖?!” 楚昱:“……” 楚相典这回是铁了心,必须见到大重孙子,楚昱和阮骄商量好,要是老头过来一时半会走不了,不如他们回去过年就待几天来的痛快。 定下行程,教导蛋宝小朋友认识太爷爷的课程提上日程。 蛋宝乖乖坐在儿童爬爬垫上,好奇地吃手手。 阮骄面色严肃,手里举着一张楚老爷子巨型照片,“蛋宝,首先认识这是太爷爷。不是食物,不能咬知道吗?” 楚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傻兮兮根本不在意的儿子,和举着遗像教学似的阮骄,无语凝噎,感觉一场巨大的腥风血雨正在酝酿。 阮骄又拿来很多楚相典的影像资料,每天都放给蛋宝看,终于在出发前一天把楚老爷子从蛋宝的食谱上拽下来,至于蛋宝会不会咬人,听天由命吧…… 蛋宝是第一次坐飞机,还是十几个小时的越洋飞机,楚昱和阿姨准备好大量玩具、好吃的,气氛紧张得像是要去打仗。 阮骄则最后一次叮嘱蛋宝,一定不能咬太爷爷! 蛋宝看着亲爹逐渐狰狞的面目,懵懵懂懂,吓得赶紧点头。 去机场的路上,蛋宝小朋友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居然“嘭”一声剩下的那只大白耳朵也隐去了,不看屁股后面那只又短又胖的小尾巴,真是个漂亮可爱的小朋友。 阮骄高兴,抱着儿子的脑袋一通乱亲。 蛋宝小朋友小胖手嫌弃地推开亲爹的脸,莫名其妙。 楚昱凑过来,臭不要脸地嘚瑟,“我就说我儿子可乖啦,你还不信!” “切!”阮骄撇嘴,“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我跟你说到时候见着你爷爷,嘭嘭嘭,俩大耳朵齐刷刷蹦出来!” “呸呸呸!”楚爸爸迅疾地亲他一口,堵着这张乌鸦嘴。 在飞机上只老实一会,蛋宝小朋友适应了环境,开心地开始撒野,最后把自己累得扒在机窗上睡着了。 两位爸爸轮流照顾蛋宝,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走下飞机。 楚相典亲自来接他们,上了车迫不及待地要看他家大重孙子。 楚昱掀开毛毯,小心翼翼把蛋宝送到他面前,“大名叫楚宁,小名叫蛋宝,一岁半了。” 楚相典仔细看着孩子,浑浊的双眼微微湿润,激动不已,“这孩子长得真好……等等!” 他意识到好像有点不对劲儿,转身问阮骄,“你八月份生的蛋,孩子出来就一岁半啦?” 阮骄:“……” “爷爷,蛋宝比较特殊,蛋的年龄和他的年龄不是一比一换算的。”楚昱相当淡定,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哦……”老头儿被唬得一愣一愣,似懂非懂继续对阮骄说,“你们那里都是这么生的啊……还挺省事儿的。” 阮骄一脸想死的表情,憋了半天才别出一句话,“在我们那里这也属于意外情况。” 机场离楚家当地庄园比较远,车队稳稳行驶,快到家的时候蛋宝有点醒,在爸爸怀里扑腾着找奶吃。 人形打奶机阮骄相当专业,立刻冲好奶粉,把奶瓶送到小祖宗嘴边。 蛋宝双眼半睁半闭,咂吧两口,车里摇摇晃晃很是舒服,小朋友挣扎几下又睡过去。 直到晚饭时分,阮骄才抱着怂成个球的蛋宝从楼上下来。 楚老爷子带着三位仪态万方的太太,像一桌麻将开局似的坐在中式饭厅里。 阮骄拍着蛋宝的背,让他认人,“那个是太爷爷,记住了,一会不能咬啊!” 蛋宝对陌生环境有点敏感,扭头趴在亲爹肩膀上,拒绝交流。 楚昱揽住阮骄的腰,“没事,你看蛋宝多乖,都不乱叫。” “高手在发大招儿前都会安静蓄力。”阮骄眼皮直跳,不祥之兆。 “啧!”楚昱的手偷偷溜下去捏他屁股,“别乌鸦嘴。” 楚相典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来,让太爷爷抱抱蛋宝。” 三位太太像花园里开会的麻雀,叽叽喳喳夸奖蛋宝小朋友,这也好那也好。 阮骄轻声在蛋宝耳边念叨,“好儿子,坚持让太爷爷抱抱,爹回去让江宓叔叔给你扮成小白兔。” 蛋宝本来默不作声趴在他肩头,闻言倏得抬起头咿咿呀呀也不知念叨什么,张开手自动让楚相典抱。 阮骄无语,心想江助我有罪,我对不起你。 蛋宝还算乖巧地让楚老爷子抱在怀里,楚相典摸着他屁股后面短肥的大毛尾巴,乐呵呵转身对三房太太说,“现在小孩儿衣服都做得太可爱,你们瞧还带尾巴呢。” 三位太太围上来纷纷夸奖蛋宝尾巴好看。 突然,众目睽睽之下,蛋宝笔直地竖起尾巴。 楚相典手还放在尾巴根上,“哎呦,还是高科技能动的,你们看看。” 阮骄心里咯噔一下,尾巴代表蛋宝的情绪,直挺挺地竖起来,是小祖宗发飙的前兆。 “爷爷蛋宝挺重的,还是我来……” 没等阮骄话说完,就听“嘭嘭”两声不大的爆音,蛋宝两只毛茸茸的大白耳朵又回来了! “哎呦我的妈呀!”老头儿吓得手抖,但还是牢牢抱住蛋宝举在眼前,顿时头晕目眩,“这、这……这是我大重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