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
景如画右手拇指和小指翘着假装成电话放在耳边说:“喂喂,你睡了吗?”然后她手势不变放在肚子上,一会儿后说:“这里面的妹妹说她也睡了。” 陈景:“……” 陈默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日更一万就完结了,说到完结,我有点近乡情怯了。 新文暂时的文案我已经放出来了啊,放个链接有兴趣的收藏一个 还有谢谢芥末小笼包,破费了啊。 第63章 大结局 陈家老三出生那天,正好是劳动节,他就有了个小名:五一。 为此,瞿婕很不满意,好不容易又多了个孙子,她的接班人又有了希望,叫五一的话跌份了。 瞿婕给陈默今打电话:“五月初一出生你们把小名取为五一,那五月初二出生不是把小名取为初二?这么随便不行,我不同意!怎么也要取个不同于别人的名字……” 陈默今没听完就挂了电话,看来他妈还是没死心,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陈景穿着小西装从卧室跑出来,兴奋地喊着:“爸爸爸爸,妈妈叫你换衣服,我们都换好了。” 梳着两个羊角辫穿着背带裤的陈苗苗也跑了出来,红通通的小脸嘟着嘴对陈默今说:“爸爸怎么还没换衣服,跟小蜗牛一样慢。” 陈默今无声得笑,站起来往卧室走。 客厅里两兄妹在说话:“等下到了你要紧紧牵着我,不能乱跑知道吗?” “妈妈说酒店很大我乱跑会迷路,到底有多大呀?” “我也不知道,应该比我们家大,反正你不能乱跑。” 然后是陈苗苗嗯声回答。 陈默今听得笑着摇头,今天是覃玉娇和高城结婚的日子,两个小家伙很兴奋。 他进卧室时景如画也换好衣服了,长发在脑后挽成髻插了一枝珍珠发簪,宝蓝色旗袍更是把她的身材显得凹凸有致。 陈默今走到她身后,轻轻把她揽在怀里,手抚着她肩上旗袍的手工绣花,每一个盘扣都做得很精致。 “好看吗?”景如画慢慢转身与他面对面。 “好看。”陈默今手放在她腰间叹了一口气。 景如画推他:“好看你还叹什么气?” 就是因为好看他才叹气,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看。旗袍还是他找人专门给她做得,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换衣服吧,就等你了。”景如画从他怀里退出来,把床上的坎肩披在肩上推着婴儿车里的三儿子陈着出了卧室。 五一只是小名,真正的名字是陈着。 陈默今换上西装后,母子四人已经等不及了,林大姐上前递上五一出门需要带的一袋子东西。 “林阿姨我们走啦!”陈景和陈苗苗异口同声喊完就往外面跑,这真是迫不及待。 景如画抱着五一笑着跟上,还在门口换了一双高跟鞋,弄得身后的陈默今一直用手虚扶着她担心崴着脚。 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她手臂虽然细细的,抱孩子可是老手,没理陈默今的小心,高跟鞋一换上就出了门。 林大姐一直等看不见陈默今的车才转身回屋,只有她一人了就将就吃点。林大姐是认识覃老师的,陈默今一家五口出现在婚礼现场,覃老师压力很大吧,可别喧宾夺主了。 不得不说林大姐有先见之明,当穿着西装的陈默今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和单手抱着陈着的景如画出现在婚礼登记处时,引起了小轰动。 负责登记的两个女人是覃玉娇在z大的同事是认识陈默今的,早就听说过陈默今的老婆很漂亮,今天见到真人还是小小震撼了一下。 老覃和覃夫人双双出来迎接,相互寒暄了后叫人带这一家五口入座。 远远的,景如画就看到赵辛他们几个了,他们也看到了她这一家,挥手叫着坐他们那桌去。 景如画有一点点的失落,曾经的“四俊杰”只有他们三个了,其中一个离开z市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不过有给她打过电话。对于过去的一切都没有在电话里提过,只说他现在过得还不错,是面子问题吧,总那么好强。 覃玉娇最终和高城走到了一起,赵辛谈了一个女朋友,杨俊博还是单身,汉子交了个男朋友……大家都过得很好呢。 景如画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把陈着递给陈默今抱着,追在已经飞奔过去的大儿子和女儿身后。两个不省心的,来来去去这么多人,要是撞到了该怎么是好! 陈默今也快步追上去,前面三个不省心的! 一家五口就占了位置的一半,再加上赵辛他们,这张桌子只坐了两个不熟的人,不过都是z大的。 “你怎么不带着女朋友一起来?”景如画对赵辛挑了两下眉毛。 赵辛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陈默今,然后说:“她要加班。” 景如画脱下坎肩放在椅背上,“赶紧拿下,快点请我们喝喜酒。” “说到喝喜酒,貌似有两个人一直没有请我们喝啊。”赵辛这么一说,他们三人齐刷刷地看向陈默今和景如画,低调结婚低调生孩子,婚礼都没有办。 “谁啊?在哪里?哪两个人?我怎么没看到?”景如画故意左右看着找,陈苗苗跟着妈妈一起左右看,陈景也左右看。坐在旁边桌的人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也在左右看,一桌影响着一桌,大家都左右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汉子把他们三人的喜糖一分为二递给陈景和陈苗苗,拿眼睛瞥着周围然后对景如画说:“覃老师一定会后悔请你来的,那桌那桌那桌还有那桌上的男人,从你进来后就一直看着你。” 陈默今听着就伸手揽住了景如画的肩膀宣示主权,他另一只手抱着陈着,不止景如画是抱孩子的老手,他也是。 办酒席很累,景如画才不会苦了自己,她现在每天的重心都是围着三个孩子,婚礼那些都是虚的,陈默今对她足够好就行了。 “妈妈,给。”陈苗苗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递过来,景如画弯腰低头咬住奶糖吃进嘴里。 景如画亲了一下女儿的脸,“不给爸爸吃一颗么?” 陈苗苗本来就只有两颗大白兔奶糖,是进来的时候覃奶奶给的,妈妈吃了一颗她就只剩一颗了。 陈苗苗扁着嘴巴剥开糖纸,小短手只能伸到景如画身前用委屈的声音说:“爸爸,给……” 景如画一弯腰又把女儿手上的大白兔吃进了嘴里,她还吧唧了两下嘴:“好甜呢。” 陈苗苗看着自己空空的手,眨了两下眼睛快哭了。 “我去,如画你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在虐待儿童!”赵辛从位置上起来,去门口抓了一大把大白兔奶糖过来递给陈苗苗。 重得奶糖的陈苗苗长长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景如画抽着桌上的卫生纸在手上揉了几下再给女儿擦脸哄着:“看,妈妈用两颗给你换了这么多颗,我们苗苗赚了!” 陈苗苗想了想,好像是的啊,她胸前的口袋里都在装满了呢,还是妈妈最好,她抬起头亲了妈妈一下。 景如画也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母女两又抱在了一起。 每桌都有十个位置,景如画坐得这桌算起来坐了九个位置。徐山笑盈盈地走了过来,解开西装扣子坐在这桌唯一的空位,齐了。 陈景和陈苗苗都瞅着徐山,两人都记得这个人。特别是陈景,那个奶奶说要抱他去她家时,就有这个人。爸爸不喜欢那个奶奶,陈景也可以感觉到爸爸也不喜欢这个人,那他也就不会喜欢这个人。 徐山一直在看陈默今怀里的五一,长相集合了陈默今和景如画的所有优点,长大后肯定是位少女杀手。 他啧啧说道:“难怪瞿婕一心想要来抱小孙子养,就是我都想抱着养了,别的不说,首先就养眼啊。” 徐山又看了几眼陈景和陈苗苗,又啧啧两声:“你们一家人都这样,还让别人怎么活?” 景如画呵呵干笑两声,没把徐山的话放在心上。 “路上有点堵。你来了多久了?” 景如画嚼着嘴里的大白兔奶糖,听着徐山这话不像是问她啊,再抬头就看到徐山是在问他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 女人脸色微红:“我也刚到。” 这是什么情况?景如画看向陈默今,他笑了一下。 徐山手伸到女人身后的椅背上放着,景如画明白了,是他的女朋友啊。 也就是说,徐山和瞿婕两人吹了。 原本就没被看好,徐山的父母很满意他现在谈得这个女朋友,不出意外的话两人明年就会结婚。 徐山的父母巴不得今年就把婚礼办了,儿子的个性随性怕夜长梦多这件婚事就黄了。这个女人虽然跟覃玉娇是同事,但不是覃玉娇保得媒,只能说这个世界太小了。 景如画觉得场合不对所以没有问陈默今有关瞿婕的事,逗着眼珠转着到处看的五一,又逗大儿子和女儿,惹得赵辛他们一个劲的说她虐待儿童。 新娘进场的时间到了,覃玉娇挽着老覃的手慢慢走向舞台中间,高城单膝跪下跪从老覃手上接了覃玉娇的手。 台下有人哭,有人劝,一时间有点伤感。 不知道司仪是谁请得,老覃一下场了后司仪就给劲儿整这对新人,唱歌跳舞都上了,现场的氛围非常活跃,两个新人也累得够呛。 开席敬酒时,覃玉娇换了一套衣服大红色旗袍,当她走到景如画这桌时,硬生生被同样穿着旗袍的景如画比了下去。 “娇娇姨,你好漂亮啊!”陈苗苗手抓着南瓜饼吃,吃得满嘴边都是油。 “高叔叔,你好帅!”陈景赞美完就急迫地舀碗里的冬瓜盅吃。 覃玉娇脸上看着虽然是绯红色,但也没隐藏住她的倦容,待客一圈应该是累了。 高城摸着陈景的头发问:“小陈景,你还想不想看军体拳?” 陈景嚼完嘴里瘦肉粒,舔着唇点头。 高城跟覃玉娇一起把酒敬完,然后叫了几个来喝喜酒的同事战友站成一排齐步走上台,下面吃着饭的人很不懂接下来是要干嘛。 别人的婚宴,有的会请个明星去唱歌什么的,有的会请相声演员说相声把现场弄得笑声不断,有的会请舞蹈团的人跳舞……一群人上台打军体拳,这个不常见。 不过来得客人有一半都是警局的人,觉得没什么,剩下那另一半客人觉得有点煞风景,要他们边吃饭边欣赏打架吗? “好!”清脆的叫好声,大家都看向声源处,只见一个小男孩站在椅子上两眼放光地看着台上。 “好棒!” 台上的人听到那声好,忍俊不禁,其中一个还笑出了声,马步没站稳一个趔趄。 台下的人哄堂大笑,台上的其他的人也跟着笑出了声。被笑那人脸红得跟新娘子旗袍一个色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又扎好了马步准备重新再来,可就当他腿刚张开就抽筋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笑声爆棚,算是把婚礼又推了一次高`潮。 婚礼结束,覃玉娇和高城站在门口送客人,景如画那一桌的人走到了最后。 覃玉娇弯腰捏了捏陈景的鼻子,又摸了摸陈苗苗的脸,笑着问两人:“菜好不好吃呀?你们吃饱了没有啊?” “吃饱啦。”陈景和陈苗苗异口同声回答,听到哥哥和姐姐的声音的五一睁着他的大眼睛到处看。 大席吃不饱,基本上都是走过场。 覃玉娇手撑着腰站直,说:“明天再来娇娇姨家,娇娇姨给你们两做好吃的。” “好哒。”陈景和陈苗苗又异口同声回答,在陈默今怀中的五一扭着身子,陈默今侧身站着,五一就看到了哥哥姐姐,然后裂开嘴啊啊地笑。 覃玉娇看着这三个孩子,心里软成了水,多年前的种子悄悄发了芽:她也要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想到这里,覃玉娇心里那一点点阴霾散去,余光发觉高哥看着她,回视过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