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页
秦贝蒂凑近陈芋,眼睛亮着,道:“我家老爷子过几天寿宴,缺些人手,你朋友听起来?家世不太好,你问她?最近缺不缺钱,一?晚上5000,问她?寿宴当天可不可以?去我家中做一?晚上的帮佣?” 陈芋虽然?觉得秦贝蒂突然?说起这一?些挺奇怪的,并且怎么能给这么多,但一?晚上要是秦贝蒂真?的愿意给5000块钱……周媛最近确实挺缺钱的,好像是她?的一?个舍友过生日,周媛非要透支送了一?个上万元的包包。 平时周媛花钱都是省着点花,连送她?礼物?都没有超过五百块过,一?次这么大手笔,陈芋觉得奇怪,周媛却不愿意和?她?多说,最近白天去实习,晚上还想?要做兼职。 陈芋要借钱给她?,她?还不要。听说楚越这里上面一?层的会所,一?晚上推销酒水,能赚两三千,周媛还让她?帮忙问过楚越,想?过来?做一?个周,可不可以?? 楚越原本在电话?里和?她?答应得好好的,愿意让周媛过来?,见了面以?后又说经理新招进来?了一?批人,实在人手够了。 第23章 他们?从?酒吧里出来, 上车后,程闻疏就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在车里,上衣的扣子全被撕扯开, 男人炙热的吻从?她唇上开始, 后又狂风暴雨般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垂眸就看到他的头颅, 黑色的头发扎着她的肌肤,让她觉得痛,任时让双手使劲去推男人的双肩, 却丝毫未推动身上这副沉重的身躯,感受到男人的大掌已经挪到她的腰间, 去碰她裙子上的拉链, 任时让喘息着,终于能?说出话来,着急到直唤他的名字: “程闻疏, 程闻疏!” 她并没有给他的酒中下药, 早就放在了包中, 不是任时让不愿意走剧情, 是她出去拿酒时,问了经理, 会所里根本?没有一个叫做周媛的服务生。 和梦到的那版文字里的剧情不一样,周媛今晚不在。 上次在楚越的生日?派对上,周媛也没有出现,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度假回来以后,剧情就一直在出现偏差。 她身上有些痛, 终于忍不住,唇间微弱呻吟出一声?:“疼。” 程闻疏终于停了下来。 男人依然压着她, 身躯顿住不动,沉默着,没有再亲吻她,她只能?听到深重的呼吸声?,在两个人的沉默中,任时让仍然能?感受到紧贴着她的,那副胸膛的剧烈起伏,和抵在她腿上的异样,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放轻呼吸,双腿僵着,丝毫不敢动。 男人的呼吸声?渐渐沉稳,终于,他动了一动,随后,便从?她的腰上松下手,从?她的身上起身下去,坐回了驾驶座。 任时让慌忙坐起来,将?肩带拉上去,双手收拢敞开的上衣,注意到他微抬手臂,她立马抬头紧张地?看向程闻疏,却见他并不是要再碰她,程闻疏微倾身,从?后座拿起他的西装外套。 他回身,低头,任时让对上他的眸。 两个人对视着,随后,程闻疏将?外套轻轻搭在她的身上,声?音低沉,歉意对她道?:“抱歉,让让。” 他将?外套向上提,看到她巧致漂亮的锁骨周围和纤美的脖颈上留下的深色痕印,手下一顿,又继续盖上她的肩头,才放开手。 “抱歉。”他一直对她道?歉,“今晚喝了酒。” 程闻疏归责于酒精,但其实他和她都知?道?,今晚给他的身体带来这种躁动的,根本?是他无法抑制的情感迸发,酒精只是让他更加没办法克制。 “放心,婚前我不会再碰,等婚后。”他低眸认真?向她保证,又关切询问,“让让,还痛不痛?” 其实身上仿佛仍然留着湿热黏腻,他的味道?挥之不去,被他含咬的地?方仍然隐隐发疼,任时让只摇了摇头,手拢着衣服,脑子里很混乱,不知?道?到底该和他说些什么。 面?对他差点违背她的意愿,她最真?实的反应明?明?该是气愤,但她现在内心却只有混乱,除此以外并没有其它的情绪,或许是因为那首吉他曲,叫她根本?无法对程闻疏生出气愤来。 何况,他也主动停了下来,只亲了她,他们?是一对有婚约并且互相“喜欢”的正?常男女,这一种只能?算是克制不住的行为,作为非常喜欢他的人,她给出的反应才不是对的,意识到这一点,任时让才抬眸对着他,心不在焉地?弥补解释自己的反应: “是我太紧张了,暂时没办法…” 他对她摇摇头,叫她不必继续解释,伸手摸住她的长发,等落下,任时让才发觉自己刚才并没有再躲开,已经不想着再要躲他。 程闻疏指尖摩挲她的后颈,安抚着,道?:“不用解释,都是我的错,是我差点吓着了你。” 之后程闻疏叫了代驾,送她回去的路上,任时让手始终收拢着身后的西装外套,偏头看向窗外。 上次在度假山庄,程闻疏对她有欲望,在她说出愿意后,他还是没有碰她 ,那时候任时让的想法是,或许不止是因为她紧张,程闻疏才没有碰她,也许还是因为他的思想里有克己复礼的传统观念,才一直告诉她等婚后,这也许就是剧情里他怎么也不碰她,她才会选择下药的原因。 但今晚,她根本?不知?道?如果她不喊疼,程闻疏这次还会不会停下来,现在留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咬痕吻痕,都是他对她的身体,无法克制的欲望的显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