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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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头顶绿油油的。

    他作为莫家高高在上的二公子,一向都是别人仰慕的份,何曾被这样怜悯的注视着。

    这种目光让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不舒服,跟有针扎是的难受。

    脸烧的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他走到阮夏身边,低声说:“你疯了?你嫁给我大哥,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议论我们?你别任性。”

    莫谨一把将阮夏护到身后,摁住莫涵手臂,眼神凌厉的扫向他,示意他注意场合,“从现在开始,她是你嫂子。”

    莫涵回神,不甘不愿喊一声:“大嫂。”

    “小叔。”阮夏从容回。

    莫涵觉得这两个字异常刺耳,逃也似的狼狈下了舞台。

    许娇被遗忘在台上,更加尴尬,咬了咬牙,跟上莫涵下了舞台。

    莫谨看向嘴巴张的像鸡蛋大的司仪,沉声低低道:“继续。”

    司仪回神,心里暗道,这特么绝对是我主持过的最迂回曲折,跌宕起伏的婚礼现场了。

    差点找不到调!

    脸上丝毫不敢懈怠,立刻收了心思,仿若无事,郑重念道:

    阮夏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你身旁的莫瑾先生,无论疾病,健康,贫穷,富贵,永远爱他,

    照顾他,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吗?

    阮夏看向莫谨弯起的唇,眉眼,眼底冷光褪去,添上一丝感激,抿唇道:“我愿意。”

    脆脆的声音夹杂一丝清冷,平静,却意外的好听。

    跟莺啼一般响在人心尖。

    主持人又问了一遍莫谨。

    他低沉完美的声线开启:

    “我愿意。”

    这简单的三个字,从莫谨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发出来,像带了磁性,低沉悦耳。

    台下一众暗恋莫谨的众豪门千金,心碎了一地,羡慕,嫉妒的看向阮夏。

    但不得不承认,翻遍全国,阮夏不管从外貌还是家世,学历,无疑都是最配得上莫谨的人。

    众豪门千金输的心服口服!

    莫谨话音落下,拿起伴娘托盘里的戒指,左腿迈出一步,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将阮夏白嫩的手托在掌心。

    晃人眼的蓝钻从尖尖的无名指套上,缓缓推到指根。

    主持人:请新郎轻吻新娘

    莫谨手轻轻抬起,白纱轻盈似浪花浮在空中,他迈进一步,白纱缓缓落下。

    阮夏只觉得面前一暗,一道挺拔的身影忽的立在面前,忽的又俯身,下巴擦着她的脸颊,滑落到唇边。

    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吻上她丝滑水嫩的唇。

    裹挟着轻微鼻息喷浅浅交融在对方脸上。

    第2章

    这个吻很浅,一触即散。

    像飞鸟略过水面,转瞬即逝。

    司仪宣布礼成,下面是明星表演,阮夏转身下台,准备换装敬酒环节。

    她曳地的长裙和头纱长长铺散在舞台上,伴娘于果刚要弯腰给阮夏替裙摆,却见莫谨已经先一步弯腰提起。

    众宾客:“……”

    我一定是眼花了!

    莫谨给阮夏提裙子?

    阮夏也有一丝意外,看向他低低道,“谢谢。”

    “要跟我这么见外。”他眉拧了一下,是疑问句,语调却收的平。

    嗓音像带了磁性。

    阮夏自然的顺着他视线对上,秋水剪眸倒映出他黑色的瞳孔,古井一般幽深。

    莫谨拳头抵上唇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换衣服的休息室离舞台有一些距离。

    阮夏低头往台下走,思索着,莫名其妙完成一个荒唐至极的婚礼,她应该给他个交代。

    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这场婚礼举国关注,场内的嘉宾因为利益关系能被莫谨镇住,但外面的媒体会怎么写?

    网络时代言论自由,网民又会怎么议论这桩婚变?

    股市随最易受风波影响的,现在平息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她刚想开口,却听莫谨顿住脚,看向她先开口道,“你去换衣服,我去做媒体公关。”

    阮夏楞了一下。

    他微微低头,唇靠近一些,却又不轻薄,说:“放心。”。

    低沉的嗓音落进耳里,又在心上回旋,阮夏一颗心忽的就踏实了。

    对他轻轻一笑,目送他离去。

    他有着属于这个年纪男人特有的睿智,谈笑间便能无声把控全局。

    莫瑾转身,特助霍恺迎上来往休息室引,早在变故突发的时候,霍恺去外面了解所有媒体情况,32家规模相对较小的工作室,主流媒体17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又给莫谨递上笔记本。

    这事涉及到阮夏,他拿不准莫谨的态度,不好擅自做主。

    莫谨显然也明白他的顾虑,了然,思虑片刻,说了一个数字,略一思考,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悦动。

    霍恺得了吩咐出去准备红包,让酒店准备包间接待媒体。

    待一切安排好,再进屋,莫谨立在玻璃窗,漆黑的夜色里,万千灯火阑珊,指腹松松夹一只烟,一端的猩红光点忽明忽灭,眉拧着。

    桌子上,有一张A4纸,想来是打印好的媒体声明。

    霍恺走近拿起来看,只听莫谨道,“一个人有可能突然放下二十二年的执念吗?”

    语调不高不低,像是问他,又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