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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山匪,见程处弼执着赤红长剑走过来,顿时被吓的魂飞魄散,跌坐在地上往后退,想与对方保持距离。 “反抗只会死的更凄惨,你们想清楚吧。”程处弼的语气越来越冰冷,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就如同一个死神般的朝两个小山匪走了过去。 “不……我们不想死。”一个小山匪歇斯底里的大吼着,只想保住性命,什么全不全尸,他都不要,只要能活着。 “噗……”另一个小山匪,吓的吐出口胆水,但是还没有死掉,他眼神中布满了恐惧。 “受死吧!”程处弼走到一个小山匪的面前,无情的将手中烧的赤红的长剑,刺进了他的眼中,将他的眼球挖了出来。 “阿……”小山匪痛的惨叫,眼中流出了鲜血,漫布了整个脸蛋,他不住的哀号着,捧着受伤的眼睛大吼大叫。 “阿……”又是阵惨叫传来,程处弼将手中的长剑,慢慢的刺进这个小山匪的心脏处,让火红的气息,去烫他的身体,去烧他的血肉。 鲜血流出,触碰长剑,发出了兹兹的声音,将长剑的火热温度熄灭不少。 这是很凶残的一幕,人见人怕,鬼见鬼愁,伴随着小山匪不停的惨叫,长剑最终刺进了他的心脏,将心脏烧毁,尖剑从他的后心穿出,刺向了身后,另一个未死的小山匪。 另一个小山匪一惊,连忙往旁边一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剑,他长吐口气,感到庆幸,还好没有死,他可不想死,呼吸新鲜空气,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可是下一秒,就有一把长剑,砍断了他的一双脚掌,那是程处弼做得,他没想到小山匪敢闪避,心中火起,直接将被剑刺穿的小山匪的身体劈开,然后将这个敢闪避的小山匪,一双脚掌砍了下来。 小山匪大叫,痛的撕心裂肺,脚掌处的血液,基本上是喷射出来的,如同一股清泉,不,应该是一股血泉。 “阿……”小山匪又是一阵惨叫,程处弼手起剑落,将他的双脚,膝盖以下的全部砍掉,随后又是起点,砍掉了他的腰,最后一剑,砍掉了小山匪的头颅。 黏稠的血液飞溅,小山匪已经死去,他死的不能再死了,身体破烂的恶心,极度恐怖,程处弼的手段,可以说是极其残忍,不过和这些杀人不眨眼,恶事做尽的人来比,他这算是很善良的。 程处弼将人杀死,将火盆打翻,让此处燃烧起来,他自己则快速的离开此地,因为那群女子,还等着他去救,可不能让他们遭遇到不测。 他出了刑房,外面两个守卫的山匪,都是一愣,不知道此人是谁?莫非是刚抓进去的?他们心感不妙,准备喊叫,但是还没来的及喊,他们的脖子处,就被白灿灿的大刀划过。 两颗人头落地,鲜血喷出,溅的满处都是,头颅则顺着下坡路,滚蛋了一个水沟边,“咚……”的声,掉了进去。 现在已经是夜晚,程处弼的行踪,不易被人发觉,天空星光点点,皓月悬挂,给黑夜,增添了一点微弱的光明。 三个小山匪走过,他们是在巡逻,怕有官府的人查来。但是就那么一瞬间,一道白光闪过,他们的头颅便滚落在地,身体栽倒地面,就此死去。 程处弼的确是个狠人,那是他心中的怨恨积累,导致他杀人不眨眼,一路过来,他偷偷摸摸的杀了不下三十几个山匪,最后往厢房走去。 程处弼揭开了房顶瓦片,想看看是不是山匪领头大哥在里面,但往里面看时,是一个管家,在和一个妇人恩爱,两人都很享受,似是忘记了一切。 程处弼冷哼一声,长刀运劲,伸进了屋内,最后朝屋内的狗男女,急射过去,速度快如紫电,音爆声直响。 “噗……”床上的两人虽然发现了不对劲,但长刀的速度太快,一连洞穿了两人的身体,穿透了过去,都没有哼一声,便失去了生机。 他们真是死的冤枉,不过能死的这般爽快,他们也应该值得了。此男子是管家,此女子是山匪领头的妻子,两人做这种勾当,已经几年了。 程处弼将屋顶的瓦,再次掀开大点,又将悬皮板拔掉,便直接跳了下去,从床上两人身体里拔出大刀,便向门外走去。 他又开始找那些被绑架女子的房子,终于,他从一个房间的房顶上,看见了那些被绑架来的的女子,这些女子的手脚,仍然被束缚着,所以没办法逃跑。 来不及多想,他从房顶跳下,走进了房间,又将房门关上,看着这些女子道:“你们不要怕,我程处弼虽然不是好人,但是我发誓不杀女子,我这就救你们,你们赶紧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