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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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璟翻着小账本,一颗一颗地往口中塞荔枝,等着他的闽王夫君来赔礼道歉。 萧承钧从浴桶中出来,踌躇着不愿走出屏风,看了看手中的一串金铃铛,无奈地叹了口气。咬咬牙,为了哄自家王妃开心,还是将铃铛系在了脚踝上。 “铃铃铃……”细碎的声响从屏风后传来,仿佛勾魂摄魄的妖铃,引着楼璟迅速爬起来,直直地看着屏风处。 俊美非凡的闽王殿下,裹着一件雪色长衫,被蒸腾的水汽打湿,有几处帖服在身体上,勾勒出那修长美好的身形,一串金色的小铃铛,在那白皙的脚踝处盘亘,随着沉稳的脚步,发出悦耳的声响。 楼璟愣愣的看着面目端肃,身体却如此诱人的闽王殿下,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顿时鼻中一热,有东西从鼻子里缓缓淌了出来。 ============================================================== 作者有话要说:拍肩楼小猫,荔枝好吃,可莫要贪多哦,骚年 蔚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09:31:48 蔚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09:30:27 蔚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09:28:53 蔚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09:26:36 蔚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09:25:29 lu580805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09:06:43 蔚醒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01:39:29 懿~团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4 19:58:45 素我虾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4 19:31:18 雷霆夜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4 11:53:14 oldkin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1024 00:57:44 谢谢大人们的地雷,火箭炮~╭(╯3╰)╮ ☆、第七十六章 葬礼 两人都愣住了,萧承钧忍了又忍,“噗嗤”一声笑出来。 楼璟抹了一把鼻子,沾了一手的血,连忙跳起来,去水盆里清洗。 萧承钧跟着过去,拿了湿布巾给他擦脸,“就说让你少吃荔枝,又不听话。” 荔枝性热,吃多了要上火的,午间就交代他吃一盘就别吃了,这家伙,却是一盘接一盘地吃个不听。 楼璟鼓着脸,方才那般旖旎的气氛,顿时被鼻血弄去了七八分,令他十分不满,攥着萧承钧的手腕,将他挤在墙上,“不许笑。” “好,我不笑……”萧承钧说着不笑,却还是抿着唇,闷笑不止,“唔……” 楼璟气呼呼地把人圈在手臂与墙之间,将笑话他的嘴巴堵上。 日啖荔枝三百颗,却抵不上美人薄衫金铃的诱惑。 唇齿间,还充斥着荔枝的清甜,让这个吻也带上了荔枝的味道,仿佛品尝到了盛夏的火热之气,让两个人的身体跟着发烫发热。 “你背上……还有伤……”萧承钧推了推贴着他不住磨蹭的家伙。 “不妨事。”楼璟隔着那轻薄的衣料,啃咬一颗小豆,水渍很快浸湿了一片,雪色薄衫帖服于身,若隐若现地露出了那粉红的色泽。 萧承钧仰着头,一只手还被按在墙上,仿佛是一条钉在砧板上的鱼,被偷腥的猫从头舔到尾,在味道好的地方,还反复多舔几口。 味道好的地方,自然是最柔嫩之处,猫舌头舔过,让无助的鱼在砧板上颤抖着挣扎,弹动,最后,越尝越馋的猫拿出了墨漆小盒盛的调料,均匀地涂抹,将美味的鱼儿拆吃入腹。 将那条带着金铃铛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有规律的“叮当”声,萧承钧觉得难堪,用手臂挡着眼睛。 金铃作响,伴着与铃声合拍的喘息声,楼璟觉得眼前的景象都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金铃声响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连成一片。 门外值夜的乐闲满头雾水,王爷与世子,今晚怎的玩起了铃铛,这般摇来摇去,有什么好玩的? 蹲在暗处守夜的云五和云四,瞥了一眼满眼好奇的小太监,继续挥手赶着蚊子。 次日,王爷没能起来,楼璟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交代乐闲去通知闽州官,今日议事改到下午。 乐闲在京中的时候,就习惯了闽王殿下时不时的被美色误事,听话地去了前院。 自打萧承钧接手了闽州,每日清晨议事,按时按点,从未迟过,这让原本散漫的地方官们叫苦不迭。拿着地方官的俸禄,干着京中大员的苦差事,世间再没有比他们更苦的藩王封地官了。 但是坚持了近两个月,众人已经适应了,骤然听闻勤勉无比的闽王殿下推迟议事,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王爷可是身体有恙?”刑部尚书试探着问道。 乐闲依旧是一脸喜庆的笑容,“大人多虑了。”说完,笑呵呵地离开了。 兵部尚书拍了拍一脸正直的刑部尚书,低声提醒道:“王爷如今有美人相伴,偶尔晚起实属平常,你怎的这般不开窍。” 刑部尚书一拍脑门,“失言,失言。” 楼璟单手撑着脑袋,侧卧在铺了玉席的大床上,拿着一把扇子,轻轻地给熟睡的人扇着风,意起昨夜的美味,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餍足的笑意,慢慢凑过去,在那红肿的唇上轻触。 疲惫的萧承钧恍若未觉,依旧睡得香甜。 闽州耀眼的阳光从窗外跃进来,楼璟往前挪了挪,用身子挡住了阳光,把熟睡的人遮在一片阴影中,继续一下一下地摇着扇子。 京城中,淳德帝可就没有这般的好日子过。 早朝,朝臣们再次提及了立储之事。 “如今堪当大任的,唯有三皇子一人,”有官员上前说道,“东宫位虚悬,已然人心惶惶,依臣之见,当早立太子为好。” 不少人出来说及此事,话里话外都是说,这储君一日未定,皇子们的争斗就一日不休,再这样下去,恐怕皇嗣凋零。 “三皇子自小养在陈贵妃身边,未曾得皇后一日教导,没有资格承袭。”吏部尚书杨又廷,向来直言不讳,此言一出,原本朝中的暧昧言语,顿时一滞。 左相赵端看了一眼刚正不阿的吏部尚书,掩在胡须中的嘴微微上扬,他之所以把这又臭又硬的杨又廷提拔到吏部尚书的位置,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要用他来噎右相的。 “皇上正值春秋鼎盛,立储之事并不急于一时。”赵端适时出列,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