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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和感。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森鸥外感觉到异样。 她的语气、动作、眼神和气质都不是奉行‘合格大吉’的人该有的。相反,即使刨除异能力、咒术等超常因素,两次见面辻野留鹤给人的印象都是‘她是八十分以上的人才’的直观感受。 打个比方,前方有颗挂满果子的树,越往上果子越甜美。‘合格大吉’的人会选择站着就能吃到手的普通果子,辻野留鹤则属于渴望树尖果实的那类人。 真是太奇怪了。 就在森鸥外表面应和捧场,内心思索时,这餐饭也快结束了,辻野留鹤叫来侍者准备买单。 穿着马甲的侍者马上走过来,离辻野留鹤还有三桌远的距离时,一位穿着红色套裙的女士忽然站起,背后的椅子摔倒在地。 听到动静的人投去目光,那位女士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摔倒在地,侍者正要去扶她,却惊愕地发现已经没用了—— 红色套裙女士抽搐几下后两眼睁大,挣扎的双腿一动不动了。 第17章 帽钉杀人 辻野留鹤刚拿出钱包的手僵住。 不是吧?又来?这是她她第几次遇到杀人案来着? 侍者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直面尸体的恐惧令他一动不动,更别提红套裙女士死相诡异——双眼睁大满是惊恐,嘴角的弧度却是甜蜜笑容的样子,上下截然相反表情混在一张脸上,看起来就像恐怖片。 “别动她!” 就在侍者大着胆子想探红套裙女士的鼻息时,一道严肃的少年音阻止了他,听到惊叫跑出来查看的是一位白衬衫红领结的少年。 辻野留鹤:“……” 又一个熟人。 把手放在红套裙女士的脖子上,几十秒后,红领结少年抬手摇头。 “很遗憾,这位女士已经去世了。” 餐厅后知后觉地响起数道抽冷气、捂嘴尖叫、吓到抽泣的声音。 有几个客人拿起包想离开餐厅,却被红领结少年阻止。 能来这家餐厅消费的人平时日子都过得舒心,不差钱和地位,此时行动被阻拦,当即就有人不满地呵斥:“你想干什么?你小子又不是警察!” 红领结少年张嘴想说些什么,中途插来一道惊喜的女声:“咦,这不是帮警察堪破了数百起命案的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吗?” 前段时间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速破甲元安幸命案,在报纸上狠狠出了一番风头,因此一听到红领结少年是工藤新一,餐厅内一触即发的紧张顿时松懈。 工藤新一视线投向不远处,一名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的年轻女性朝他挥手示意。 作家多冶比直鹤? 她也在这里吃饭? 他方才还和园子推荐她的小说,马上就碰到真人了,不可谓不巧,可惜现在发生杀人案,为本应是惊喜的偶遇蒙上阴影。 各种念头在高智商侦探的脑中闪过,工藤新一向辻野留鹤的方向走去。 人群中,一位刚进门金发商务人士推了推护目镜,默默叹了口气。 天才高中生名侦探的嘉誉和警察的快速赶到,封锁现场,让一些自恃名流的客人拉着脸,不得不配合问话。 “辻野小姐。” “工藤君。” 两人简单打了个招呼。“辻野小姐,森先生,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工藤新一问道。 辻野留鹤这一桌距离红套裙女士不远,或许能看出案发前的违和之处。 森鸥外沉吟一会儿,突然问道:“那位女士的死因是什么?下毒还是因脑部撞击而死?” “这就是这起案件的奇怪之处。”工藤新一眉头锁住,“她既没有被下毒,也不是因脑部重伤而亡。” “她是被一根生锈的帽钉活生生钉入太阳穴折磨死的。” 这个回答实在出人意料。 辻野留鹤、森鸥外和围过来的毛利兰、铃木园子齐齐一愣。 “啊。”工藤新一拍了拍脑袋,想起那件事,为双方做介绍引荐。 “这位是毛利兰,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也是我的青梅竹马。” “这位是铃木园子,是我的发小兼高中同班同学。” 辻野留鹤了然,他喜欢黑色长直发的女生,女生也喜欢他。青春期的女孩子心思细腻,察觉到介绍的细微之处,悄悄红了脸。 用发带梳起额发的铃木园子受不了地斜着眼睛乜他们俩。 “咳,”被一眼看破小心思的工藤新一努力回归正题,对铃木园子道,“园子,这位是作家多冶比直鹤老师,就是写《大正异闻录》的作者。” 听到她的笔名,铃木园子惊喜扭头,冲上前握住辻野留鹤的手一通猛摇。 “原来您就是多冶比直鹤老师!” 毛利兰急忙拉开她,小声提醒好友:“园子!你轻一点,这样太失礼了啦。” 性格很好的女孩代替好友向辻野留鹤表示歉意,顺道解释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事情是这样子的——” 铃木家有一位活了一百零二岁的老人,按辈分铃木园子应该叫她太/祖/母,是她爷爷的奶奶。老人家送走了丈夫儿子孙子,等到曾孙长成到可以接管集团的年纪(也就是铃木园子的父母和堂伯父这一辈),便回娘家和兄长妹妹三个人住在一起,好歹有伴儿。